狼狈的谭秋出了包厢的门。
…………
不知道被拖著走到了哪里,衣不遮体,冬天的风吹在裸露的皮肤上像刀子割过一般,即使有肖远抓著胳膊,全身一半的力量都在他手上,但谭秋却再也站不稳,双腿一软倒了下去。有一股股的躁动在身体内横冲直撞,被冷风一吹难受的几乎要爆炸,眼前阵阵发黑。
肖远满是怒火的呼吸在耳边不断响过,他逐渐地再没了意识。
endif
☆、r22(渣攻温油受)
整个世界都是冰凉的液体,微微一呼吸口鼻里就是热辣辣的难受疼痛。被刺激的猛然睁开眼才发现自己上半身竟然完全淹没在冰冷的水里!几乎要窒息了,想直起身却背後一双大手压制著,动弹不得。
肺里的空气所剩无几,双眼渐渐翻白……要死了吧……?要死了……吧?整个世界空白,只剩这一句空荡的回音在脑海里萦绕。却在窒息的前一秒被拉了出来。
谭秋急促的呼吸著,嘴唇被冻的青紫。下一秒大量的水从上方洒下,淋透全身,这一次却是温热的。
几分锺之内忽冷忽热,终於让他不受控制地发起抖来,浑身叫嚣著难受。不知非了多大的力气才抬起沈重的头──表情冷怒的肖远拿著莲蓬头冲遍了他全身。
水流进眼睛里酸涩不已,晃了晃头视线看任何东西都不太清楚,谭秋抬起一只胳膊挡在脸前换了口空气,断断续续地说:“别,别……冲了……难受,咳……”声音是从未有过的嘶哑不堪。
肖远看他了几秒,扔下手里的莲蓬头,转身离开。
谭秋被呛得咳嗽不断,试了几下都站不起来,身体软的像根面,挣扎著手和膝盖并用刚要爬开水淋下的范围就被人按著了肩膀。
肖远捏开他的嘴,塞进去了一样东西狠狠翻搅著。
“唔……”谭秋痛哼一声怎麽扭头都躲不过,肖远的手几乎要捏碎他的骨头,牙刷像刀子一样在嘴里四处乱捅,薄嫩的口腔黏膜都要被戳破。
“别动!”肖远沈声喝道,直到看见谭秋嘴里溢出的泡沫染了血丝才停下手上的动作。接著又拿了漱口水灌进他嘴里,最後一口却捂著他的嘴不许他吐出来。
漱口水剧烈刺激到被戳破的伤口,谭秋痛到流下眼泪。大脑混混沌沌,眼前的景象模糊的像在做梦,唯一清晰的是不知身体的哪一处,似痛而非难受的几乎要爆开。
谭秋的眼泪让肖远一怔,但他眼里的厌恶却不曾消去.
“咽了,不许吐!”
被迫咽了刺激的漱口水,肖远手一松开他就剧烈地呕气来,连胆汁都吐出来了都消不去那种吞下漱口水的恶心感。
“你也会觉得恶心吗?”肖远冷眼看著他,语气更加冰冷,“吐吧,最好吐的一滴不剩,否则我会让你把整杯都喝下去。”
天知道在看见这个男人穿著暴露趴在另一个男人身上做那种yín_jiàn的事,他要有多大的自制力才没上去把他撕碎!恶心!恶心!就算把他再洗一百遍也难以消去他身上那种恶心的味道!
肖远愤恨地看著在地上蠕动著要爬开的男人,脑海又浮现出那个淫糜的场景,双手关节握的哢哢作响,猛地伸过手压制住他,一把扯下他身上破破烂烂的上衣和裤子不知道在地上拿了个什麽东西狠狠地在他身上揉擦起来。像是要搓洗掉皮肤一般的力道,空气里染上了淡淡的血腥味。
直到听到一声惨叫,肖远才发现手上的东西已经鲜血淋漓,那是一串他刚才随手丢开的钥匙。
尖锐的刺痛让谭秋视线清晰了许多,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张嘴一口咬在肖远手上,禁锢著自己的力量松开了,他全身赤裸向门口爬去。
肖远冷笑一声毫不费力地拽住了谭秋的一条腿把他拖了回来。
一条腿被拉直制住,谭秋只剩另一条腿半跪著努力继续向前爬。离开,离开这里!全身心都被脑海里的想法驱使著,却不知道他的这个姿势让身後人仅存的理智彻底被滔天怒火淹没!
endif
☆、r23(渣攻温油受)
身後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忽然传来一阵异样,一种压过疼痛的剧烈怪异感陡猛然窜向脑髓。
“呃……”谭秋浑身一震,像有一枚炮弹在大脑里爆炸开,炸的他眼冒金星,所有的骨头都像被抽去一样,甚至连呼吸的力气都失去了,双臂一软就趴在了地上。浴室的地板在这个季节无异於冰块一样冰凉刺骨,谭秋却把身体更紧的贴在地面,热……像置身火海里,每一滴血似乎都要被烧干。
“这是什麽?”一个比身下地板冰冷百倍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的同时,一样事物被拿到谭秋眼前,无力地抬起眼皮看了一眼,视线不清晰,眼前的东西看的不真切。模模糊糊看到是一个柱体。
“……不知道,是什麽……”说出口的话,比叹息还轻。
肖远头顶几乎要冒烟了,手里的粗大按摩棒被狠狠甩了出去,抓起谭秋的头发就把他从趴著的姿势变成直起上半身的半坐著。
“疼……”头皮快要被撕下来了的剧痛。
“现在才知道疼麽?!”肖远咬牙切齿,“下贱!恶心!”
“不是……不是这……样……的。”谭秋艰难地要解释,发出的声音连自己都听不清楚。
“不是怎麽样的?说啊!”手下更狠用力,让谭秋面对自己。
谭秋慌张抱紧赤裸的身体。男人不像女人,没什麽好遮遮掩掩的,何况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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