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时杼感觉到按摩的力度都小了一些,他笑了一下,“这幺想去给别人按啊?送你去按摩店按头好吗?”
宋荀不回答,只是按的力气大了许多,泄愤似的,他喜欢这种生闷气的时候,等着男人来哄他。
可是男人迟迟没有说话,甚至像宋荀的手劲很得他喜欢似的,闭着眼睛轻轻地呼吸。宋荀怀疑他睡了,给他头发冲了水,移开盆凑上去看他的脸,他像一只好奇的猫咪,拧着脖子围着男人的脸打量。
男人的眼睛忽然睁开了,和宋荀视线交接,有一个对视,他的眼窝很深,瞳孔黑得发亮,带着点笑晕起一些浅浅的笑纹,深情得让人眩晕。
宋荀一瞬间脸上觉得燥热,男人开口,“舌头伸出来。”
宋荀乖乖地把头探过去,低着头正视着男人的脸,把舌头伸了出来,男人突然抱着宋荀的脖子,把他拽下来一些,含着他的舌头吮。
刚开始宋荀还能边应付男人的吻边给他按太阳穴,渐渐地失了心力,手抵在椅背上,双腿虚软,和男人舔吻的嘴里不停地嘤咛、
男人把他扯进怀里,“来,到老公怀里按。”
他双腿跨坐在男人的大腿上,把自己的嘴送到男人嘴里,手又伸进男人湿润的发间给他按头。男人的大手顺着他细滑的大腿探进他裙子里,抱住他的肉臀揉搓。
宋荀被男人吻得喘不过气,不时得到呼吸的机会张嘴就是yín_dàng的呻吟,他的手无力的搭到男人的肩膀上,专心地和他亲嘴。
粗热的鼻息滚在一起,像点燃了空气,引得全身都热了起来,纷扰又浓烈的情欲。
宋荀吮着男人薄润的下唇,慢慢地亲到他下巴,又舔他的喉结,他像只沉迷yù_wàng的猫,吮得男人喉头滚动,按着他作乱的头亲他的脸侧,急促的呼吸喷在宋荀脸侧。
他撩高睡衣的裙摆,露出柔软的肚皮和胸膛,屋里暖气温度不低,但皮肤咋一暴露在空气还是冷得不适应,小红奶头被激得挺立起来,在白皙的胸上漂亮的晃眼。
他挺着胸凑到男人嘴边,用奶粒摩挲男人的唇缝,他微闭着颤动,高仰着脖子,看起来圣洁又yín_dàng,“唔,老公,吃。”
男人少见他这幺主动的时候,又实在想念他的味道,舌头舔舐着rǔ_tóu,打个转连着乳晕一齐含进嘴里,又狠又急,砸得啧啧有声。
宋荀细瘦的身体产生一种引人犯罪的红色,他不断颤抖着,男人的牙像要把那小东西咬下来一口吞掉,他紧紧抱着男人的头,宽松的睡裙落下来,罩住了男人上肩,看上去像拢一个贪食的婴儿。
宋荀觉得自己要被李时杼吃掉了,可怕的吮咬力度像把他全部吸走,rǔ_jiān被牙刮破了,渗出来的血又被迅速卷进男人的嘴里,宋荀疼得皱眉,五官缩成一团,但他今天不能求饶,他目的性地希望男人高兴,“好舒服啊,老公,谢谢老公。”
抱着男人还湿的发,他扭起了腰,蹭男人放在他屁股上的大手,只撅着臀卖骚,他从腹部起到脚尖都只不过一条湿透了的内裤,男人干燥炽人的手掌伸进他内裤里,揉得紧肉的臀尖通红。
内裤被男人粗鲁地剐了,他跪坐在男人身上,撩着裙子。男人吐出那颗肿胀不堪的小奶粒,吻他的肚皮,下腹,一寸寸地亲他的皮肤,脸伸到宋荀下体,粗糙滑腻的舌苔重重地碾那条细细的肉缝,把他的小yīn_dì嘬进嘴里,又吸又磨,直舔得烂熟才恋恋不舍地放过他。
李时杼解了自己的裤子,暴怒狰狞的yáng_jù直挺挺地弹出来,打在宋荀大腿上,像被火舌舔过,麻麻的开始发热。他掰开自己鼓胀的yīn_chún,露出里面骚红的穴肉去磨男人巨大的冠头,柔嫩的媚肉被大东西烫得后缩,宋荀小嘴圆圆地抽气。
男人的手在他身上不断肆虐着,掐得他奶白的身体上布满指痕,有时上挺着腰插那迟迟不下坐的肉逼。
宋荀嘟着嘴,改蹲着去和男人接吻,他被亲得头昏,大眼睛湿红,和男人卖娇,“老公,我不敢坐,你插进来好不好?我怕。”
男人抱着他的腰,笑,“怕什幺?进去了又爽得乱叫。”
巨大滚热的粗茎一寸寸抵进软肉里,又粗又长,像永远捅不到底,宋荀不知道该爱还是狠这种胀裂的痛感,他无比渴望着男人的精囊能早点贴上自己的yīn_chún,这种折磨就能早点结束。
全插进去了,男人舔宋荀白细的脖颈,“老公轻轻的,不痛吧,乖宝贝。”
他被抱着站起来,又重新放到躺椅上,男人压在他身上,不断地冲顶着,要把他撞坏了,下头的水随着男人蛮横地动作溢出来,精囊拍在穴口,把yín_shuǐ都压成白色的水沫,在ròu_dòng周围晕开。
宋荀被操得瘫在躺椅上,浑身虚软,看着天花板,大张着腿容纳着男人充满力量的进出,他被顶得不停耸动,满口叫春,一会儿催着男人快些,一会儿又让他慢点,直喊自己要被撑坏了。
“顶进去了,喔,不行不行,子宫要怀了,插坏了,唔......”他哭得凶,嘴里半咬着睡裙下摆,子宫口被滚热的冠头磨得火辣,太过深入让他有一种积压的呕吐感,“坏了,不要,嗝,我给,给老公,生宝宝。”
他哭得打嗝,鼻翼张大,张开手叫男人抱他,男人弯下去吻他的眼泪,声音暗涩,“不哭了,别咬这幺紧,下面给你夹断了,小sāo_huò。”
宋荀咬着裙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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