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不上的人面前嚣张跋扈,在喜欢的人面前比谁都会撒娇,这一下午被欺负狠了,盛蔚眨动着泪光闪烁的眼睛,不知道该讨厌季渊任,还是继续喜欢。
“你不是我相公……”小凤凰委屈巴巴的说,“你一点都不疼我……”
“怎么不疼你了?”
维持盛蔚腰背下陷,站着往后翘起臀部的姿势,季渊任从后面扶着小凤凰细软的腰,将剩下的衣带都解开。绑缚在肌肤上留下痕迹,鲜艳的红痕映衬着雪白的肌肤,愈发显得淫糜动人。
绑住腿间的衣带已经湿透,将布料绕了几绕,拿在手里,故意用湿透的部分在盛蔚背上轻擦,季渊任道:“湿成这样,还说相公不疼你?”
手指探进菊口,灵果早已染上了体温,原本凉滑的果肉变得温热,辛劳了一个下午,依旧在不知疲倦的吮吸蠕动。肠肉被这卖力的开垦融化,整个谷道火热湿软,毫不费力的容纳了三根手指,热情的包密密裹住,夹弄着往更深处邀请。
肠肉一伸一缩,果肉也纠缠住手指,与肠壁一视同仁,贪恋的吮吸着。
手指搅弄着灵果,按住一个灵果用力一压,软嫩的果肉在肠壁上被挤破,黏腻的果汁,熟烂的果肉浇在肉壁上。爆浆的汁水甚至喷出穴口,如同菊穴cháo_chuī一般,汁液全部喷在季渊任的掌心上。
后穴猛地一阵收缩,盛蔚猛地仰起头,两条大腿肌肉绷紧。灵果爆开喷浆的瞬间,前端阳物跟着一颤,喷发出来。
男根被束缚了一个下午,此时终于可以射出。囊袋里积蓄的精水一次喷不完,jīng_yè一股一股喷在竹间,清逸的竹林染上白浊,高洁的凤凰在魔皇掌下làng_jiào,此情此景,真让人不知道是身在清静的仙域还是yín_luàn的魔窟。
“相公……相公……唔……”
粗大坚硬的guī_tóu抵住了后穴,不是第一次被侵入,想起曾经被开拓征伐,那将人没顶,神魂颠倒的快感,盛蔚的身体本能的愈发火热,又有些畏惧那过于强烈的刺激,哑着嗓音央求道:“相公,慢、慢点……”
抚摸着面前雪白臀瓣上的红痕,季渊任随意拍打揉捏。阳物只进去了一半,菊穴半含半吐着ròu_bàng,肠壁随着臀肉的颤抖痉挛,又被灵果吸弄,痒意丝丝缕缕,如雨后春笋冒出来,又如春雨绵绵沾衣不觉,发现时已是透骨蚀心。
小凤凰忍不住摆动软腰,翘高了臀往后送,绷紧了腿根,菊穴一夹一夹,企图将ròu_bàng一口含住,道:“快点进来相公……”
指腹划着盛蔚的后腰,轻轻揉捏两下,用力一拍那不安分的乱扭的臀,季渊任道:“到底要快还是要慢,师兄还是自己来吧,否则回头又抱怨为夫不疼你。”
这个王八蛋!
又急又痒,盛蔚回过头,满脸通红的狠瞪季渊任一眼,深吸一口气,菊穴含好ròu_bàng,身子一口气往后送去。
热度惊人的硬物一插到底,明明做足了心理准备,盛蔚还是被烫得一抖,下体又酸又涨,钝钝的闷痛,却又爽到了极致,折磨了自己一下午的淫痒,被这一插完全搔开。
噗噗的水声不绝于耳,插入之前,灵果没有取出。穴中少说十数枚灵果,被ròu_bàng一口气全部碾碎,榨汁一般汁水乱喷,果肉迸爆之声不绝于耳,软烂的果肉夹杂着细如砂砾的果核,在ròu_bàng和肠壁之间的缝隙摩擦。
最深处的灵果被guī_tóu碾过,在最敏感的柔嫩腺体上爆开,汁水横飞,果肉混杂着细细的硬粒,被guī_tóu挑动着,在腺体上来回反复摩擦,直逼得盛蔚也如一粒被揉捏喷汁的熟果,浑身透出情欲的艳红,在季渊任身下泣不成声。
“啊啊顶到了……相公、相公好棒……哈啊、啊啊……要死了……要被相公肏死了……”
哭得满脸是泪,盛蔚的动作却没有半分迟疑,他的腰肢本就柔韧灵活,此时扭得像条软蛇,臀肉夹着季渊任的ròu_bàng,菊穴含住前后摇摆吞吐,贪婪得吐出到只含着guī_tóu,再猛地一口吃下,一会儿喊着“好痛,要被相公肏死了!”,一会儿又嚷嚷“好爽,相公好大好棒!”,浪得像个最下贱的娼妇,谁会想到这才是他第二次与人欢好。
小凤凰淫言浪语不断,季渊任听得兴起,双手按住那不安分的腰,弓腰抽出几分,再重重往前一送。
魔皇主动,力道自然不是盛蔚自己含弄能比的。腺体被撞得发麻,深入到了难以想象的地方,快感在身体里乱窜,盛蔚扭腰摆臀,像一尾刚从水盆被丢到案板上的鱼,弹动着拼命挣扎。剧烈的快感中,腿已经支撑不住身体,全靠被季渊任抱着腰才能继续站住。
“好爽、唔相公、啊、相公……要被相公肏坏了……啊、啊……”
随着后穴的肏弄,被双臂吊着的身子一耸一耸,小凤凰又哭又叫,爽到了极致,双腿无助的蹬着地面,xiǎo_xué紧紧夹住ròu_bàng,每一次被顶到痒处,就放声làng_jiào着“相公肏死我了……”。
按住小凤凰乱蹬的双腿,在内侧的柔软肌肤上来回抚摸,季渊任笑道:“师兄,你真是凤凰后裔,没有混进什么骚母狗之类的血统?”
浑身都变成艳粉色,黑发被汗水濡湿,一缕一缕黏在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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