颊飞霞色,眼角上挑的眼眸盯住季渊任,冷冰冰的神情似怒似嗔,流华喘了几喘,叫着季渊任的名字,道:“渊儿,这么对待兄长,过分了啊。”
流华虽然不是季渊任的对手,但隔着两界施展一点小手段,真的不愿,要挣开还是轻而易举。
装模作样。
季渊任轻嗤,并不被流华唬住,指尖再在玉佩上轻轻一划,一缕银发高高扬起,紧紧虬结如一条软鞭,啪的抽在被迫打开的软嫩女花上,抽得两瓣yīn_chún瑟瑟直颤。
女花吃痛,仿若哭泣,晶莹的蜜水不断滴落,沾湿耻毛,坠拽出细长的银丝。
花唇还在发抖,紧接着,下一鞭抽在花蒂上。
呼吸陡颤,满面红潮如晕,并不拢的双腿腿根一阵痉挛,流华媚眼如丝,喘息连连,向季渊任道:“过分……”
再一鞭抽在穴口,穴口娇嫩,经不起这抽打的力道,登时一阵酸麻。
流华又痛又爽又不满足,腿分得更开,腰在枕上扭得水蛇一般,浪着道:“渊儿、好弟弟……再抽重些……”
银发为鞭,抽得女花yín_shuǐ四溅。季渊任浅笑着抚过玉佩,走回到床前。林玉声还软绵绵的瘫软在锦褥上,满屋花灵情动的淫香混合着木马香木的香味,他短暂清醒过后又堕入幻梦。
只被摩挲外部泄过一次的女花丝毫没有满足,夹弄着身下的锦褥,将表层缂丝印花的绸缎吮吸进去,嘬起一小块,含着不住啜吸。
扯出那块锦缎,果不其然已经湿得深了一块。抱起林玉声回到木马前,扶着他的腰,季渊任调整好木马背上两根yáng_jù的位置,分别对准女花和菊口。
手指捏弄花唇,勾弄着敏感的花蒂。林玉声靠在季渊任怀里,迷迷糊糊的将腰往下沉,充血的硬粒追逐着快感,夹住手指前后蹭弄,蜜水淋淋漓漓,顺着指腹流淌,季渊任用掌心拢住,没一会儿便汪了一片。
先用yín_shuǐ湿润菊口,再将剩下的涂抹到为谷道准备的yáng_jù上。这才将人举到木马背上,两只yín_xué对准yáng_jù的顶端,吞吃进guī_tóu之后,季渊任便松开了扶着林玉声腰侧的手,让人凭着体重缓缓下沉。
“啊……好大!不、不要进来……”
两只yín_xué被粗黑的yáng_jù慢慢撑开,完全拓展开来,拉伸到极限,不像是插入,倒像是淫邪的榫卯,将林玉声严丝合缝的生生钉楔在了两根淫具上。
“好涨……要撑破了……会、会死的……”
完全吞吃进两根假阳,一直含到根部,林玉声茫然的摇着头,脸上不知不觉已满是泪痕,双手扶着马颈,林玉声弓起腰往前趴着,努力想让自己好过一点。
然而他一动作,灵巧的木马立刻前后摇晃起来。
身子在马背上颠动,两根yáng_jù进进出出,林玉声哀哀痛叫。不知不觉,啜泣声中夹杂进几分甜腻,见林玉声得了趣儿,不便厚此薄彼,季渊任走到马后,稍稍拨弄木色中嵌着的粉嫩女花,扶好自己昂然的阳物,对准穴口,缓缓插入进去。
马腹中传来沉闷的哼吟,随着往前送入,木马也被顶得向前倾去,马背上林玉声哭着闷哼,假阳深深顶进穴中,木制的坚硬guī_tóu挑着敏感点抵死研磨,几乎令他昏死过去。
yīn_jīng完全没入,再往回抽。yín_dàng的xiǎo_xué恋恋不舍,媚肉裹着男根一动一动的吸啜,夹得几乎抽不动。
季渊任完全不去碰木马,就这么往回退出,便带着木马往后摇动。马背上林玉声哑着嗓子,语不成调的哭叫。季渊任伸出手拍拍马背上两片厚软的臀肉,直拍得肉瓣发红。
握住马尾,马尾连接机括,上下摇动,便让两根假阳时而交替伸缩,时而同进同出。缓缓进出几次,花灵紧致的处子之穴已然情动软化,季渊任便不再顾忌,加快了chōu_chā的速度,大力征伐,木马亦随之晃动不止,上下起伏,真如在疾驰中颠簸一般。
香气愈发浓厚,如轻纱层层将人包裹,围得密不透风。
制作木马的邪木被yín_shuǐ浸泡,与风微的体香混合在一起,越加熏人欲醉。
ròu_bàng上yín_shuǐ浇了一波又一波,数不清风微cháo_chuī了多少次,只看见女花水光粼粼,连带附近的香木都起了潮。
马背上更是不堪,木马没有马镫,林玉声只能用双腿夹紧马腹,大腿内侧紧贴木料的地方湿乎乎的水润发亮,随着木马的摇晃前后蹭动,喷薄的yín_shuǐ顺着yáng_jù淌下,又被大腿内侧的嫩肉抹开,整个马腹都被涂得水亮。
第021章 木马交换位置 鞭穴高潮 花藤悬吊 话很多的风长老
香木深棕的木色发亮,如同被把玩到包浆,马臀处氤润光滑,尽是yín_shuǐ的光泽。
ròu_bàng退出女穴,啵一声轻响,还在快感中沉沦的xiǎo_xué颤抖不已,yīn_chún恋恋不舍的含着guī_tóu挽留,yín_shuǐ勾连,牵扯出细长的银丝。
暗沉的深木色之中外娇艳,媚肉被肏得外翻,艳红肥嫩,如同湿木上长出的肥嫩菌耳,鲜美无比。
嫩肉如花朵绽开,再藏不住靡熟的艳果,花核颤巍巍的露在外面,ròu_bàng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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