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下被流华叫去回忆过一番往昔,偶然兴之所至,随手救过一命的小孩子,记性出众的魔皇倒还能记起一二。
不过那个脏兮兮的小鬼,和眼前怀里辗转喘息的清秀仙人,还真叫人对不上号。
唔,倒也不是全然对应不上。
托起慕千华下颌强迫他抬起头,微微颤动的长睫之后,眼眸宛如泉水洗过,清透氤润的瞳中,季渊任看见自己清晰的倒影。
眼眸眨动,湿润的睫毛忽闪,尖端呈现浅浅的金褐色,显得格外柔软。
心头微微一动,季渊任低下头,唇瓣轻触软绒的睫毛。
亲吻落在眼睑,慕千华不得不闭上双眼。
视觉暂时封闭,亲吻的热度变得格外鲜明,温热的血流在肌肤之下漫延,热意随着肏干升腾。
今日的魔皇似乎格外体贴,有意让幽径充分适应,不徐不疾的chōu_chā进出。慕千华抱紧季渊任,为着含弄粗大的不适辛苦的皱眉,却又隐隐感到不满足,空虚如沙塔堆垒,暗暗期待着潮水上涌怒浪拍岸,毫不留情的让他的世界天倾地覆。
背后一沉,肩后抵到什么坚硬的东西,传来挤碰木料的细微声响。
慕千华回过神,发现自己被从椅子抱到了门前,背后抵着门板的木格,外面走廊的吵闹清晰可闻。
木门镂空雕花,木格糊着纸张。人影映在纸面上,盛蔚眼尖的看见,立刻叫起来:“师尊!!!”
因为紧张而不自觉紧绷,下体将阳物夹得死紧,原本这秘处就足够紧窄,季渊任缓缓回撤,蠕动的肠肉和yīn_jīng犹如久别重逢的恋人般难舍难分,抽出再顶入,便让慕千华后背不断碰撞门板,紧闭的门扉吱嘎,不堪重负的声响不绝于耳。
“季渊任你个混唔!”
大约是流华做了什么,盛蔚的怒骂戛然而止,后续全都化作含混不清的咕哝,和一些不明的暧昧声响。
慕千华抱紧季渊任,躲避着背后的门板,尽力往魔皇怀里靠。
门板吱嘎作响,便是看不清里面的状况,正在发生什么也是可想而知。
慕千华臊到极点,羞窘之下却愈发情动难耐,淫肠反复吞吃ròu_bàng,从里到外被彻底照顾,每一寸软肉不停被搔开肏弄,若不是想到弟子就在门外,前端硬得几乎要射出来。
怀中青年胯下yù_wàng硬得发烫,季渊任伸手握住,听着慕千华快要忍耐不住,喉间轻轻溢出的低哼,指尖时轻时重的捏弄guī_tóu,拇指抵住铃口,指腹撩拨着小孔绕圈摩挲。
男根愈发硬热,在季渊任掌中,小动物似的轻颤。铃口渗出微微浑浊的体液,眼看离勃发只有一线之隔。
慕千华几乎就要高潮,忽然察觉到季渊任要开门,猛地一惊死死忍住,打散对方放出的魔气,背部抵住门板。
“别、别出去……就在这里……在这里做吧……我、我快到了……”
慕千华低低的开口,沙哑的声线在喘息中断断续续,勾勒出甜润的余韵。
ròu_bàng停住不去chōu_chā,淫性大发的肠肉也不肯安分,含住ròu_bàng吮吸般摩弄,季渊任稍有动作,慕千华便敏感的做出反应,后穴无法自控的收缩夹弄,双臂攀在季渊任肩膀,指尖克制着力道挠抓他的肩膀,宛如一只胡乱挣扎的奶猫。
季渊任按住慕千华的腰,把人牢牢固定在自己的yù_wàng上,弓身稍稍退出,ròu_bàng抵着软烂的腺体研磨,用力抵住来回摩擦,慕千华几乎要在他怀里抖成一团,腿软得险些夹不住季渊任的腰,若不是背后靠着房门借力,差点掉下来。
“师尊这穴将弟子咬得这般紧,哪有半分不喜欢的样子,可知方才盛师兄句句都是污蔑。”
将人肏得难以自制,季渊任俯身低头,双唇拭去慕千华眼角不自觉滑落的泪痕,眉峰微皱,眼底却浮着一丝促狭的笑意,道:“弟子可不愿意被师兄误解,还是让师兄亲眼看看师尊眼下这般模样,他定然会明了。”
说着,季渊任又去开门,慕千华慌忙抓住他的手腕拦下。
魔皇冷了脸,眼底依然笑着,道:“怎么,师尊不愿……莫非盛师兄所言属实,师尊对弟子……”
扣住慕千华下颌抬高,唇瓣相触,舌灵巧的撬开仙人闭合的唇齿,找到慕千华的舌,曾经有过的一道伤痕已经痊愈,季渊任的舌尖顺着不存在的伤痕的划过。
酥麻的痒意从舌根迅速漫延至颈后,慕千华顿了一顿,还没来得及下定决心回应,温软的唇舌便已经带着热度离开。
包围着的怀抱松开,季渊任道:“既然师尊对弟子无意,弟子也不愿背上强迫师尊的罪名……”
魔皇信口开河,慕千华忽地有些希望流华或是盛蔚在,或者风微也好,这三个人都敢当面拆穿季渊任的胡言乱语,不像他只能在心里无奈,不知道该如何反驳才是。
季渊任眼看着又要开门,说是要把他还给盛蔚,慕千华后背抵着门不动,抬头望着季渊任,片刻之后忽地轻轻叹了口气,双腿用力环紧对方的腰,弓起腰背扭摆臀部,含着那根让他辛苦万分的阳物,主动夹弄吞吃。
“不劳阁下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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