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你他妈放开我!”曼天翔没命地嘶吼,拼尽全力将凑过来的嘴唇挡住,他的手掌狠狠印在对方脸上,把他往外推着。另一只手从各个角度阻止那人扯他裤子的动作。
沈南秋把脸上的手掰下来,那双露出来的眼睛注满了无声的歹毒。他下巴上翘,舌尖探出,去舔那只被自己捉在半空中的手。他的每个动作都闪烁着让人不寒而栗的魅惑,无不透出要侵袭对方的贪婪和决绝。他一边吮吸着颤抖的手指,一边半闭着双目,弄得那人又羞又怒,屁股往后急挪,比躲避洪水猛兽还要惊慌失措。
被抓住手腕的刑警后背恶寒不断,忍不住把头狠狠扭开,逃跑不能的他在男人强行挤进腿间时,很是绝望地眯紧了眼,坚决不从的神色流露出浓浓的悲哀……
“如果很难受,我就不要了。”说着将他抱起来搂在怀里,“有什么不能跟我说,你说的我都能理解……”
刑警一直在轻微地抽搐,他的身体机能已经濒临极限,在□□的重压下早就失控。他不停地高潮,身体僵硬,连手都掰不直,红得不正常的脸透着严重的虚弱。可怕的高潮持续了足足一刻钟,那人才沉沉睡去。含着泪,含着痛。
沈南秋望着他不安的睡颜,问自己,是不是应该感到非常烦恼呢?
到了半夜,睡在他旁边的刑警发起高烧,怎么摇都摇不醒。
他只得叫医生进来,医生马上为那人打上了点滴。
“病人出重症监护室不到一年,还不能接受床事。他的肺和肾都有一定问题,你还对他进行精神上的刺激,这是非常危险的。”
沈南秋发丝有些凌乱,怔怔地望着床上的人,也不知有没感到自责。
好在第二天早上,高烧慢慢退去,早餐送进来时,曼天翔只睁开了一只眼睛。另外一只好像因为高烧暂时出了问题。
沈南秋把他扶起来,将碗递过去,他理都不理。
“昨晚……我有些冲动,你不要乱想,好好养病。”
通过几天激烈的交流,曼天翔终还是打响了冷战。不过只有他一个人在战争里,他讨厌的人并不受影响,依旧与他直来直去。
沈南秋最厉害的就是这一点,只要他不愿意,谁也别想和他拉开距离。和他拉开距离的人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死。
他当然不会让曼天翔死,死也只是让他在别人心中死去。在他以后的生命里,不会再有第二个人能够建立比两人之间更深厚的关系。就是女儿,也不行。
至从那件事后,曼天翔就换了个房间。这个房间有窗户,有阳台,有各式各样充满人情味的家具,有符合他喜好的摆设,但是对他来说,一切并没有改变,空间依然封闭,空气依然窒息。他会和他冷战到底。
然而在这个冬天,别墅的主人每天都会来陪他。每天夜里,都会给他洗脚。每一周,都会给他剪指甲。每顿饭都是他做的,每杯水都来自他手里。包括每一句话,都温暖似篝火。
这场冷战,很难打下去。因为他面对的敌人,是一个熟知人性的心理医师。除此以外,还有另外一个可怕的敌人也在扰乱他的心扉,那就是,他自己。
“你来干什么?”
黄毛笑嘻嘻地盯着他说:“还能干什么,当然是来结账的。”
沈南秋将大衣披在身上,扣子一颗一颗扣好:“打在你账户里的钱,难道你没收到?”
那人笑着的嘴咧得更开了,围着他直转悠:“当初,我是怎么把你救出来的,你忘了?战况如此险恶,要不是我拼了命护着你……那点钱你觉得能报答救命之恩么?多给点又怎么了?”
心理师面无表情地接过女仆递过来的围巾:“做你这一行,都是明码标价,你尽的是你所拿的那几百万块钱的职责,格外加价,不合适吧?”
没想到这个向来大方的金主会严辞拒绝自己的要求,杀手不禁收住了笑容,不过他很快复又笑开,似乎刚才说的不过是一个临时兴起的玩笑罢了。
“你真把曼天翔给接回来了?”看得出他是转移话题的一把好手,“我看你是闲得蛋疼!”
沈南秋系围巾的动作稍稍顿住。
“放一个脸和身体都被□□毁了的人在家里,你就不会做噩梦?还是你可怜他?抑或留着他暖床、生孩子?就是能生,怕也很难生出健全的胎儿吧?”
见他如此口无遮拦,沈南秋不大高兴了:“我希望你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不管是真是假,都不该说出来,让它烂在肚子里好了。你若没有其他的事,就请离开这里,我马上要出门。”
杀手正要开口,就感到后背刮来一阵阴风,扭过头,就瞧见隔壁那间屋里,一个男人正阴测测地盯着自己。透过门缝看得不太清晰,他也不敢再看下去,正好主人下了逐客令,便毫不迟疑地闪身消失。
送走了不速之客,沈南秋穿戴整齐,推开门,走进屋里,替站在屋中央的男子披上冬衣。
“你不是觉得闷吧?咱们出去走一走。”
曼天翔阴沉了久久,才甩出一句:“不想去。”
这段时间,他身体一直不大好,总时不时发烧,不是这痛就是那痛,成了名副其实的病秧子,再加上毁了容,多少有点自卑感,又在屋里呆久了,习惯性的自闭,各种心理问题丛生,这些沈南秋都了解。
男人把冬衣上的帽子扣在他头上揉了揉:“再大的病都可以治,再重的伤都可以养,我会倾尽我的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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