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山习放下手,去播放留声机的唱碟,“还有十多天,急什么,难道我和金木在一起不是最棒的礼物吗?”
掘千绘吐槽:【你太自恋了。】
月山习侧过身,在卧室奢侈而简约的环境下,优雅的气质油然而生。
他用自恋又理所当然的语气说道。
“你所追寻的‘美’,难道不包括我和金木吗?如果你愿意讨好我的话,没准我下次允许你偷拍我和金木亲密的画面噢。”
【包括床照?】
掘千绘眼睛一亮,高举手上板子里的问题。
月山习变脸比翻书还快,皮笑肉不笑道:“你是想变成老鼠丁吗?”
掘千绘期待地说道:“如果变成……老鼠丁……就可以……”
月山习甩出一把随身携带的钢笔,刺穿了她的板子。
“闭嘴!”
用发声器说话还这么惹人生气!
另一边,在和修政的家里,延续和修邸的就寝时间,和修政十点便回房休息了。和修伊予依偎在丈夫的身边,原本有一些困意,却发现床头灯迟迟没有关上,丈夫一脸苦大深仇的在思索着什么。
“政?”
“伊予……你说如果有两个人长得一样……不对,是三个人长得一样,在言语上用什么方法分辨最有效果?”
“三胞胎?”
“呃,你可以当作是这样的。”
和修政烦恼的完全睡不着,一天的心情都被月山习给毁了。
与和修政所想的不一样,和修伊予非常率直地说道:“直接问呀,要是他们不愿意说,去看身份证或者找他们父母来分辨。”
和修政:“……”
牛头不对马嘴就是指他和自己的妻子。
和修伊予看见和修政木着脸准备关灯睡觉,满脸困惑,“你在生气吗?”
和修政在黑暗中盯着天花板发呆,“不,我是在反省。”
他喜欢研,为什么连研都会错认?
难道他真的像月山习说的那样,只是肤浅的喜欢研的皮囊,不在乎本质?
沉思过后。
他坚定地认为,一定是对方演技太高了!
半夜,和修邸三楼房间里的暗金听到女儿的哭声,下床去看摇篮。
摇篮里的孩子抽抽搭搭地哭个不停。
“是饿了吗?”
他去摸她的小床,却感觉到了湿润……
尿床了。
暗金为自己居然心急没发现而发怔,气味这么明显,他居然会忽略掉。
是他的嗅觉退化了吗?
没等他为自己身上人性化的改变而想个明白,孩子就在被窝里挣扎,哭泣着想换一个干净柔软的地方。暗金抱起她,不在乎那点尿水,再肮脏的东西又怎么比得过他在精神世界休息过的冥河,全是他身上沾染的罪孽和恶臭。
“没事了,我给你换干净的……”
暗金没有去喊仆人,更喜欢亲力亲为地完成自己想做的事情。
等他解决了女儿的问题后,他也洗了个澡,换了一身干净的睡衣。再回来,他就干脆把摇篮丢到了一边,抱着女儿在床上睡觉。
不到几分钟,和修芽就甜甜的在父亲怀里睡着了。
她正如名字一样——
小小的嫩芽。
暗金注视着她天真无邪的睡颜,渐渐的,也一起睡着了,仿佛触及到了一丝遥不可及的幸福,怀里也有了一个血脉相连的孩子。
权势,地位,力量,这些他都不在乎。
若能感受到幸福……
就算是堕入深渊又何妨。
白天阳光照亮的地方,是人类生活的时间,夜晚被黑暗笼罩,喰种们的夜生活不过是刚刚开始。换了一个地方当据点的小丑们,依旧如同游荡在人世间的幽灵,只有在追寻刺激和新鲜感的时候会聚集到一起。
这一次,旧多二福缺席了酒吧的聚会。
他在能看见东京湾的地方,坐在栏杆上,笑眯眯地注视着抱着一个少年的胳膊,这些年越来越漂亮动人的神代利世。
少年只是一个普通人家的男孩子,摸不着头脑,“你们认识吗?”
神代利世的脸色毫无变化,文雅得就像是一个大姐姐般照顾对方,温柔的对自己勾搭来的少年说道:“一个路边的怪人而已,不用理他。”
少年犹豫的又看了一眼旧多二福,稍稍嫉妒了一下对方出色的面貌。
他神奇的相信了神代利世的话。
“我们走吧,我家里正好有空的房间,可以让利世小姐住下。”
“好啊。”
神代利世盈盈一笑,如同涉世未深的大小姐。
几年下来,她已经不适合假扮文雅花季少女,只能走豪门小姐路线了。
旧多二福在他们旁边噗嗤一声。
“……”
瞬间,神代利世的笑容有点挂不住了,有这个王八蛋在,她想要找个看得顺眼的男孩子饱餐一顿都办不到!
少年再傻都感觉到了不对劲,“你们……”
旧多二福跳下栏杆,走到神代利世身边,眼神如红酒一样酝酿着深情。
神代利世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别装了。”
旧多二福点头,“是啊,不装了……你伤透了我的心。”
神代利世放开了挽着男孩子的手,手指抚过耳边被吹散的紫发,用一种凉薄的语气说道:“从小到大发生的事情,都是你一厢情愿。”
旧多二福温柔地说道:“我知道,就算是你利用我逃出来,我也心甘情愿。”
神代利世看着他一会儿,幽幽叹道。
“你的温柔与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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