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鹏拿了衣物,转身去洗手间洗澡去了。洗完,跟老爸老妈聊了几句,说也不守岁了,困死了,睡去。欧爸欧妈看著他,也没有多说,只说去睡吧,我们帮著你守。
回到房间,躺在床上。房子里很温暖,空调嗡嗡地响著。欧鹏看著床边的皮箱,叹气。那个家夥居然想出这招,真是不让人省心。不过,要说他是粗人,也不对,真是会对人下菜。老爸老妈估计一宿得激动得做梦都想著那把枪吧。
厉剑也进了门,头发湿湿的,他也没管,上了床,见欧鹏的眼睛仍然盯著那个皮箱,便问:“你也想要玩玩吗?”
欧鹏摇头:“我可没有那个瘾。玩不转的东西,我不会伸手……我说,你要真把那秘密行动看得那麽重要,这事以後别再捣鼓了。那些人,神通得很。咱们过得平平安安,老头老太就念阿弥陀佛了。”
厉剑嗯了一声,搂著欧鹏,两个人嘀嘀咕咕说了一阵子,欧鹏从床头柜上拿过一包槟榔,取了一颗,丢嘴里,又取了一颗,给厉剑。厉剑犹豫了一下,也放入口中,嚼了起来。
“其实我在想房子的事儿。过了年,你们又要招新学员了吧。我说,你到底有多少钱啊,能凑个数,咱买套房子,一居室也行,就在你们学校附近,不耽误你干活,也不会让你我的奸情就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你也知道,我这身份,跟男人在一起的事儿传到别有用心的人的耳里,我也没什麽好混的了,你说是不是?”
没有听见厉剑的回答,欧鹏有些恼怒,转过头,见厉剑靠在床头,嘴巴慢慢地嚼著槟榔,满脸通红,眼光迷离,满头大汗,一副晕晕沈沈的样子。欧鹏有些急了,问怎麽啦?厉剑好像喝醉酒一样摆摆手,说头晕。欧鹏问是不是喝多了。厉剑摇头,摇了一下子,头更晕了。
欧鹏扑哧一声笑了。看样子,厉剑是吃槟榔吃醉了。这槟榔是别人送给欧鹏的,地道的湘潭手工制槟榔,中间的核和添加的成分要吐出来的,否则,第一次吃槟榔的人,说不定会醉。
“喂,以前没有吃过槟榔啊?得,躺下来歇一会就好。来,把渣子吐出来。”欧鹏从厉剑的口中把槟榔渣滓抠出来,扔掉,仍然忍不住吃吃地笑。
厉剑身子发软,头晕得眼珠子都要打转了,欧鹏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他的衣服剥掉,让他躺了下来。
欧鹏手撑著头还在笑呢,却见厉剑目光朦胧,额头上的汗令厉剑的脸显得分外生动。欧鹏心里一动,慢慢地俯下身子,轻轻地吻著厉剑的嘴唇,然後,趴到了厉剑的身上。
厉剑抬了抬手,似乎想要搂住欧鹏,手抬到一半,又落了下去。
厉剑的口中有槟榔的味道,还有些酒味。厉剑似乎有些笨拙,老老实实地任欧鹏的唇舌勾搭著他的唇舌,眼睛里仍然迷蒙,却也带著一丝清醒。
欧鹏很快地把两个人都tuō_guāng了,然後仔细地看了看厉剑的脸。厉剑半眯著眼睛,很无力兼无助的样子。
欧鹏轻轻一笑,低下头开始啃厉剑的脖子,然後慢慢朝下,一路舔弄著,吻到厉剑的肚子,那伤疤的所在。
厉剑呻吟了一下,声音很像是慵懒乏力的狮子,那种性感衬托出曾经有过的无穷的力量。而此时,即使身子懒懒的,欧鹏似乎也能感觉到,那种力量很快就会恢复,恢复到从前凛然不可侵犯的地步。
但是现在,力量被封存起来了,被一颗槟榔。
欧鹏想笑,但是更重要的是,他必须抓住机会,这稍纵即逝的机会,永远都不可能再次出现的机会。吃槟榔吃醉,跟喝酒喝醉不大一样,会清醒得很快的。
欧鹏动作飞快地从自己的包里取出了润滑剂,又飞快地把厉剑的双腿分开,再一次飞快地手指沾了些润滑剂插入厉剑的後穴,胡乱弄了两下,再给自己早已经肿胀的yù_wàng涂了许多的润滑剂,然後对著那个洞口,慢慢地往里面插入。
厉剑皱紧了眉头,冷哼了一声。
欧鹏不管不顾,坚决地用力地但是竭力控制地侵入厉剑的身体。
他看著自己的yù_wàng一点一点地被厉剑的身体吞没,喉头不停地吞咽著口水。那麽的紧窒,那麽的炙热,那麽的勾人。终於全部插入的时候,欧鹏已经大汗淋漓了。
他这才有空再次抬头看厉剑的脸,却见厉剑双眼炯炯有神地盯著他,然後,厉剑抬起了右胳膊,挡住了自己的眼睛。
欧鹏眼睛发胀,鼻子发酸。他想说什麽,却什麽也没有说,只是抚摸著厉剑的双腿,让那双如果用力足以夹断他的头颈的腿,缠住了自己的腰。然後低下头,轻吻著厉剑的嘴唇,气声说:“厉剑,我不会让你後悔的……”
厉剑没有回答,也没有动。
欧鹏扭了扭腰,直起身子,慢慢地抽出自己的yù_wàng,再然後,慢慢地送入厉剑的身体。
他右手套弄著厉剑疲软的yù_wàng,耐心地慢慢地弄著,腰肢慢慢地往前顶著,撤退著,再往前顶,再一次地後撤。
欧鹏看著厉剑的脸。看不到厉剑的眼睛。那家夥的胳膊挡住了自己的眼睛,也挡住了欧鹏的视线。
往下看,便见厉剑的胸膛在起伏,胸口一处枪伤,下腹处两处。还有别的疤痕。精壮的身体上,这些疤痕性感得要命。欧鹏的手,已经成功地撩起了厉剑的yù_wàng,那个直挺挺的利剑,变得更加炙热濡湿。再往下,就是两个人连接的地方。厉剑那个脆弱的不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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