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沉默了。
他们又何尝没有这样想过呢?只是他们还只敢想想罢了,没能下定决心付诸行动,反倒是这个看似瘦弱的女孩子,行动力却是最强的呢。
然而此时,一直冷冷淡淡很少说话的雾切响子突然道:“这件事情是什么时候发生的呢?”
众人一愣。
桑田怜恩有些茫然道:“昨天晚上……那个女人引诱我,然后想趁机偷袭,不过被我躲开了……”
“是在晚上十点之后的夜间时间吗?”
“啊……是的没错……”
“那么我有一件事情想要问土御门君,”雾切响子看向桐道:“你又是怎么知道桑田怜恩和舞园沙耶香之间的事的呢?”
“是哦……”桑田怜恩抓了抓头发,也有些纳闷,“我记得我当时从我的房间翻出来工具想要撬门来着……结果刚拿着工具出来就看见了他……”
渚倒是大约知道应该是桐派出的式神给他消息,但这种事情显然是不能公开说的。
“巡夜而已。”桐冷静道,“我每天晚上都会在走廊上巡逻一段时间,以防万一。”
“可是我们不是说好了夜晚时段不出门的吗——”
这是说的他们在第一天时曾在校规的基础上自己加了一条“规则”,在晚上十点以后到第二天早上七点之前的夜晚时段不要离开自己的房间,如果大家都能遵守,那也不用担心晚上被偷袭,以至于连觉都睡不好了。
不过这一条规则本身也不具有什么约束力,全靠大家自觉就是了。
可以说桐早就预料到了这条规则必然有被打破的时候,所以也的确从第一晚开始就随机找一个时间段在外面转几圈。
所以桐道:“这条规则又不是校规。违反了也没什么。再者说,我要是想杀人的话,你们也不会看到他们两个了。”桐说着看向舞园沙耶香和桑田怜恩,“如果我真的想杀人,直接杀了他们,然后伪装成自相残杀两败俱伤就好。”
也是。大家看着被绑起来毫无还手之力的两人,默默压下了先前心中升起的怀疑。
“真的无论你怎么不相信、怎么挽回,那也是真的,假的你们就更不该上当了,所以别添乱,我们彼此都已经够草木皆兵的了。有策划杀人的时间,还不如好好考虑一下下一步要怎么做。”桐语重心长地嘱托他们道。
“说得轻巧!我们要是知道还怎么办,还至于是现在这个样子吗?!”【超高校级的文学家】腐川冬子一脸阴郁道。
这几天来,大家把能调查的地方全都调查了个遍,正是因为哪里都没有发现能出去的线索,才人心浮动,甚至真的想要动手杀人了啊!
“我们没有找到线索,是因为我们受到了限制。”桐淡淡道,“那么……在听吗?操控黑白中的那个人。我想知道,开放其余地区让我们调查有什么前置条件吗?”
食堂里寂静了一瞬,然后上方的屏幕亮了起来。
“唔噗噗噗!”黑白熊出现在了屏幕上,“真可惜呢,如果不是你多此一举,今天我们就能欣赏到一具新鲜的尸体了呢!”
桐冷冷地看着屏幕。
“唔噗噗噗……真是无情的男人呢,你难道没有看见你那些死去的族人们吗?那里面可是甚至有你的父母啊!”
“在看到视频的时候我就大概猜到了发生了什么了。”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桐居然还露出了一丝微笑,“你看,这就说明了你其实根本就不了解我,否则你就应该知道,土御门家原姓安倍,土御门这个姓氏,是我在当上族长之后改的。正常情况下,任何一个大家族都不会选一个区区十几岁的孩子当族长,但是我不一样,我能当上这个族长,是因为我把曾经的安倍家所有老一辈的人都软禁了起来……包括我的父母。”
这话听的众人有些惊悚,本来还以为这人三观很正,原来根本不是这么一回事吗?
而渚也终于想起来,似乎,奈雅也曾经说过类似的话,说她把她的父亲软禁了起来什么的……
桐却接着道:“你以为我很在乎这个家族吗?也并不是不在乎,但是根本没有你想的那么在乎。因为我们土御门家有自己的信仰,能够左右我的思想的,不是我的家族,而是我的信仰。而那些人违背了我们的信仰。第一次可以说是受了蒙蔽,所以只是区区软禁而已,可若他们还不悔过,再加上他们曾经犯下的大错,他们也没有活着的必要了,不如死了算了。”
这话当真是冷漠极了,偏他又一副狂热的样子,大家忍不住想,这人真的是【超高校级的阴阳师】而不是什么【超高校级的邪教分子】吗?
雾切响子问道:“你的信仰是什么?那些人到底干了什么?”
不弄清楚这个他们真的是没办法好好交流了,毕竟桐现在看起来更像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爆炸的□□。
“我是安倍晴明的后代。”桐微笑道,“土御门家的一切都遵循晴明大人的意志。我们阴阳师,行走在阴阳边界,所行之事是保护人类不受邪物的侵害……但是那些人被蒙蔽而铸下了大错。”
桐到底没说那些人当年帮着羽衣狐杀人取活肝的事情,毕竟归根结底这是整个安倍家的罪孽。
虽然桐的发言依然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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