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不眨的望着他的睡颜,有种捏碎他拥有他亲吻他的冲动。这种冲动几年来从来不曾消失,并在罗起的离开后不断增长,愈演愈烈。
关公子从不委屈自己的yù_wàng,于是他低下头,凶狠的吻上了那两片无情的唇瓣。一丝一丝,反反复复的齿咬,爱恨交织,欲放不能。
“味道如何?”罗起睁开眼,眸光闪闪,潋滟异常。
关正尧看着他:
“真是人间美味。”
“人间美味大多有毒,关正尧你难道不知道?”
关正尧满不在乎的笑了:
“就算是砒霜又如何?何况是你。”
这个人原本就该属于他,并且只属于他。
罗起的手被铐住了,行动很不方便,关正尧还是舍不得给他留伤口,费了好大番力气才把人抓住。此刻两人能这样平心静气说话,已经很是难得。既然双手无法展开,干脆就着这个角度把手臂圈上了关正尧的脖子,他的手腕传来特有的温热,暧昧的在关正尧的肩膀上移动。关正尧愣住了,分手以来两人不是冷言相向,就是行动暴力,记忆中已经不再有这么柔情的时刻了。
就在他出神的那一瞬间,罗起放在他肩膀上的手腕猛然用力,天旋地转只需要一刹那,关正尧就被他按在了沙发里,两人瞬间换了个位置。罗起挑着眉居高临下望着他。
关正尧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讶异,随即一笑:
“这世上,能把我关正尧压在身下的,估计也只有罗起你了。”
罗起恶意的用□顶了顶他,邪笑道:
“那又如何?反正也不只这一回了。”
关正尧拉低他的头,贴在他耳边暧昧的说:
“是吗?那数数咱俩谁在上的次数多?看看到底是你赢还是我赢?”
打算再次吻上罗起的嘴唇,却在中途被罗起的手指点住。关正尧睁开眼睛,认真的看着罗起的脸:
“罗起,我们曾经很快乐,以后也还会一样。在床上,我们总是最合适的,谢言令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能满足你吗?”
罗起的脸上收起了玩世不恭:
“关正尧,性·爱之于我,就是一种单纯的快感,和你厮混的日子,我不介意在上或者在下,因为单纯寻找快乐,是不需要负罪感和费力去做选择题的。”
在这之前,没有任何人让他心甘情愿躺在身下,也没人任何人让他发自内心的产生强烈需要在上的yù_wàng,既然不用考虑真情或者假意,那么就放纵于欲海沉浮,单纯追逐快乐也是不错选择。那段时间,和关正尧确实挺快乐。
“我们都是男人,射·精瞬间的释放就是雄性动物追求的快感。但是,那年当我在光盘里看到谢言令时我就在想,钟天赐也不是没有眼光……”
说完这些罗起从沙发上站起来,和关正尧保留了一个合适的距离,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把他按在身下的假想,在我脑海里埋下了一颗yù_wàng的种子。”
并且这颗种子在真的见到他后疯狂成长,茁壮。每个人身体里都有一个关于yù_wàng的按钮,按下去之后,你会认识到一个从没见过的自己。
关正尧对他的性·爱理论嗤之以鼻,他也是享乐派,如果说人人都有一个按钮,那么罗起就是他的按钮。
“所以,他在无形中按下了你的yù_wàng按钮??”
罗起笑了:
“没错,他按下了我的yù_wàng按钮,我这辈子缠上他了,也许他并不自知。而他这一辈子都必须在我的身下挣扎,快乐也必须由我来给。”
这种肯定无疑彻底激怒了关正尧,血丝自他的眼球深处爬出来,他狰狞着一张脸怒吼:
“够了罗起!”
罗起看了眼手铐,语气也开始泛寒:
“趁现在还没到无法挽留的地步,你最好放了我。”
关正尧压抑着狂怒,狞笑着将手举高:
“放了你?是你把我逼到这个地步的。”
然后“啪啪”拍了两下,外面一直等候的保镖立马冲了进来,为首的是两个长得一模一样体型明显高于常人,目测190左右。关正尧从茶几上拿出遥控器,点亮前面的液晶电视。
画面上出现了三样东西:床。谢言令。监视器。
罗起的脸色变了。
而关正尧此刻已经怒不可遏:
“把他关到钟路隔壁那个房间,把监控开着!!我要他清清楚楚看到谢言令被钟路操的样子!!!罗起!好戏现在才开始!!”
没错,好戏现在才开始,好戏要有局,谢言令本次是主角。
要引谢言令入局,其实也不难,只需要一颗勾魂的药引子。
一颗勾得他心胆倶颤的药引子。
没有人比钟路更适合这个角色了。
关正尧清楚的知道一个事实。那就是只要是罗起看上的东西,除非对方主动离开他,背弃他,否则他就绝不会松手。所以,钟路这颗药引子的作用就显得很巨大了。
谢言令心神不灵的往房间走去,指尖还残存着罗起嘴唇的温热,连带着原本不太痛的烫伤忽然更加火辣辣。平息心情之后,他觉得他首先需要给谢淑平一个电话,一个确认她没有受到任何威胁和伤害的电话,手机接通的时候谢淑平似乎还没睡醒,她的语气没了平时的凶暴,显得慵懒而又温柔:
“喂……小令吗……?”对于这个唯一的弟弟,她一向是疼爱有加的。虽然疼爱的方式粗暴了一点。
她的语气很正常,谢言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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