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下午三点来取照片。”
“看来是同一个任务。”杨立中看了看戴群山的手机屏幕,后者本
来想挡一挡,后来也就作罢了。
戴群山回头:“a,你心情好点没有。”
a冲进屋里,十秒钟后,他擦干净了脸,一边套上外套,急匆匆往
外走。当走到门口,他发现杨立中和戴群山没有跟上来,于是催促
,“还不赶紧?”
“你现在去……会不会觉得尴尬?”
a仿佛没听见似的,搓搓手兴奋地说,“我又能看见他啦,每次看
见他在那个破办公桌前正襟危坐,我就想把文件夹全扫地上,把他
按在桌上狠狠地干一炮。不,一炮不够,要没玩没了的才带劲。”
杨立中望天,而戴群山憋着笑,他们一起随a出门,走到电梯口。
“我觉得他的屁|股比他的脸还性感,我只要想一想,就能硬起来
。”
“a,你能不能别那么猥琐了,太恶心了。”杨立中受不了地说道
。
戴群山表示赞同,“边远就是个糟老头,你审美能不能正常一些?
”
“你个俗人,没资格教训我!”
“好吧,算我没说。”
这人嘛,总得有些毛病,而且是重口味的毛病。
56
这次的任务说简单很简单,说难又很难。
简单是因为目标的生活环境很平常,即没有强手如林的保镖护卫团,也没有意识到危险临近,正自以为大隐隐于市地生活在平民中间,难就是上面要求“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a嘲弄道:“老大,这是国民党军统特务那一套啊?”
边远扫了他一眼,他那个“哈哈哈”就变成干巴巴的笑声了。
边远道:“你不是最在行吗?”
a愁眉苦脸,“我是擅长做成意外,但是不擅长分尸啊。”
戴群山举手,“你是知道我的。我干嘛要参与这个案子?”
杨立中道:“我也没这方面的经验。”
a提议道:“这个不是专门有一拨人吗?”
边远也是一脸为难,“正是因为那一拨人现在不干了,我一时找不到稳妥的路子处理尸体,所以让你们想想办法。”
a道:“伐木机出事了?我记得他干这个的。”
边远道:“他最近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决定洗心革面,洗手不干了。我还在处理这个事情,但是手头这个案子肯定要尽快解决。”
a骂道:“假正经!”
杨立中一本正经地出谋划策,“你找不到人么,医院的焚化炉、火葬场都可以。”
边远摇头,“我没熟人,真有熟人,你让人家处理个尸体,人家还不要弄弄清楚来龙去脉?都是规规矩矩的单位,怎么跟人解释?七组的存在不能闹得人尽皆知。这条路子以前不是没想过,跟上面报备以后,没得到批准,让我们自己解决。”
三个人接了任务回去商量对策,重点就在尸体的处理上。戴群山不想沾这个事,而且他怀疑是火星人想出来“整治”他的新对策,总之他坚决不会碰尸体。杨立中也完全没有经验,问a,a摇头叹息。
“我以前跟伐木机打过交道,他专门做善后的。你知道他为什么叫伐木机吗?因为他第一次处理,是买了个大冰柜,把尸体冻上,然后用伐木机切碎,最后冲厕所里去了。结果下水管道堵上了,边远为了收烂摊子,不知道跑了多少门路才解决下来。后来伐木机去农村近郊办了个养狗场,以为从此以后不用担心堵下水管道,结果养狗场因为扰民被投诉,办了半年就被放火烧了,他自己差点给烧死。后来他又租了块远郊的地,一场狗瘟,狗全死了。他跟那些狗挺有感情,伤了心,就没继续下去。从那以后,他就只有挖坑一条路,挖了有几年,有次贪图省力坑挖浅了,加上山区暴雨,又暴露了。总之尸体处理真是个头疼的事情啊,我最恶心这个了。”
杨立中扭头看看戴群山,后者已经要呕吐了,“我就说,七组里最变态的是伐木机。”
a站捏着下巴,“总之,得把过程捋顺了再下手,这两天很热,我可不想去买冰柜,我觉得太……”
杨立中道:“我想到了怎么处理,但是可能要花点钱。”
这次行动,由杨立中出面,他伪装成查煤气的,对方毫无警觉地打开了房门,a紧跟着进去,两个人在一分钟内搞定前半部分。
趁着夜色,他们给对方胸口倒了一点点酒在前胸,伪装成醉鬼,然后由a背着尸体下楼,运上车。
a把尸体放到后车座扶好,道:“你这样不行,小区监控会拍下你的车子,连车牌号码都不遮一遮。”
戴群山满不在乎,“大黑天的,监控的清晰度才没那么高。”
杨立中安慰:“目标盖了我们的衣服,不一定能认出他来。”
a叹气,“算了,认得出他,也认不出我们。”
杨立中低头把目标的脸微微侧过来,这个男人很年轻,三十出头,样子也不错。临行之前,他们都没有问边远这个人犯了什么事,现在他即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这让他有点不舒服。以前没有这样近距离地接触尸体,现在对方就趴伏在自己的大腿上,能清楚地感觉到对方的体温一点一点冷下来。即使很温暖的暮春时节,气温没有到达37°c,所以尸体就是尸体,会慢慢变冷。
汽车在黑夜中离开闹市区,进入高速公路,没有人查看车里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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