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五人冲进屋子,端着冲锋枪左瞄右瞄。
“怎么回事呢,怎么回事呢?”有个身材精壮的男人跟着气冲冲走进来,行事风格一派军人作风。横了一眼餐桌前裸裎相对的杨立中和戴群山,他眼珠子一瞪,“中毒了?起不来了?”
“没见这办正事儿呢,有你们这样私闯民宅的?”戴群山没好气地。
“规矩不懂啊?打电话又不接,以为你们都挂了。我操,就是来收个尸也不算白跑一趟啊!”男人骂骂咧咧。
“对不起,让你失望了。”
“怎么说话的?!”男人说着就想扑上来揍戴群山,还是旁边的队员拖住了他,“收队收队!”
戴群山摊手,“七组果然没一个正常的,这一位是火药桶君吧?”
火药桶一挣,挣开了队员的拉扯,说着就要抡拳头上来。
“算了算了,不怪他们,他们还不知道。”
杨立中觉得不对劲,于是问道:“什么事情我们不知道?”
“边远刚刚遭到袭击,在医院抢救着呢。”其中一名七组成员说道。
戴群山“嚯”地站起来,“你刚刚说边远怎么了?”
“有人跑去七组大本营,在门口守边远,边远让人给狙了。亏得他有防范意识,子弹打偏了,不过左边肩膀一个碗口大的血窟窿,已经输了三千cc的血,还在抢救呢。a在医院里都快发狂了。”
“还不走,啰嗦什么!”火药桶在门口吼了一句,于是队员们迅速跟上了他。
杨立中和戴群山面面相觑。
“是不是跟那个女人有关?”杨立中问。
“不清楚,不过的确还有人没跟着落网。就没想到,怎么找上边远了,按说我们都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要报仇也不是找上我们。”
“那现在怎么办?”
“我们对这些事也几乎一无所知,不如去医院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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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远听到病床附近有响动,慢慢睁开了眼睛,之前大规模的失血输血,使得他脸色很难看,当然不管有什么大阵仗,他始终那副谁都欠他二五八万的苦逼相,所以也比先前难看不到哪里去。
“怎么会搞成这样?”戴群山等医生出去以后,站到床头,低声问道。
“我过去那件事,你知道吧?”边远说话的声音很轻,但是口齿清晰。
戴群山眼皮一抬,“那人不是逃到国外去了吗?回来了?他可真是非常非常恨你啊!”
“他没回来,至少他训练出来的人回来了。”边远说完,闭上眼睛似乎很痛苦的样子,当然应该不是因为伤口,“山子,无论他对你说什么,都别信。”
“他会跟我说什么?”
“我不知道。”
“你觉得我会那么信他吗?”
“我知道你恨我,他也恨我。”
戴群山静静地看着他,随即冷笑,“敌人的敌人,也未必是朋友,你那么紧张干什么?”
“阮冬宁是我杀的。”边远斩钉截铁地说道。
戴群山要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他反应过来的第一个动作,是揪起边远的病人服前襟,也不管他鼻子上还插着氧气管,手臂上还插着吊针。边远高大的身躯被戴群山提起来按到了墙上,那样子,似乎随时能被撕成两半。
“你再说一遍。”
“阮冬宁是我杀的,与其他告诉你,不如我告诉你。这件事,你爸爸也不知道,是我一个人做的。当时的情况下,你爸爸害他有动机,害你却没有,所以这件事,只可能是他做的。”
“他没有做,我也没有做?!这件事,是你做的?!”戴群山咬牙切齿。
“是的。”
“他曾经是你最好的朋友,为什么你要出卖他?!背信弃义,卑鄙小人!”戴群山怒不可遏,把边远按在墙上,他抡起拳头就要砸上去。
边远不躲不闪,仿佛这一顿揍就是该他的。
“你背叛了你最好的朋友,谋杀了我最好的朋友,为什么?为什么?”
边远被他晃得晕头转向,伤口牵动,又有血丝渗出来。
戴群山将他摔在地上,又上去照着腰部给了两脚,全部结结实实,踢得边远闷哼了两声。
“你在干什么?!”a在门口大吼,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蹑手蹑脚地潜进来了,谁知道一开房门,撞上的竟是戴群山在痛殴边远的场面。
戴群山的情绪有些失控,因而a很容易地制服了他,勾拳直拳一个飞腿,戴群山连连后退几步,最后磕在床角,直挺挺地仰面躺倒了。
a冲过去把边远扶起来,“怎么回事?”
谁知道边远甩手就是一耳光,他已经没多少力气,所以这一下并不多疼,a给他打得有点懵了,边远虽然严厉,也跟他动过手,但是从来没有扇过他耳光。是的,耳光,这一下更多的,是感情上的伤害。
a吞了吞口水,“你在演苦肉计是不是,不好意思我打断了你们,要不要我退出去重来一遍?”说完他一拍大腿,“我操,要演也不用这么逼真吧,你就剩下这一口气了。”
边远支撑着靠着墙壁,勉强坐直身体,“a,你先出去,我跟他的话还没说完。”
a咬着牙,不肯服从命令,最后他用食指点着戴群山,“别再对他动手,要不然我管你老子是谁!”
a悻悻离去,病房里又只剩下两个人。戴群山蹭了蹭涌出鼻孔的血,他觉得整个下巴都有脱臼的迹象,眼睛前面满是飞舞的金星,勉强撑坐起来,靠着床角,他和边远差不多面对面地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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