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私心,所以并没有过去,只是自己倒了一杯红酒,在一旁看着他们——尤其是魏熏。
魏熏原本打理得一丝不苟的头发已经凌乱了,俏皮的几缕发丝散落在脸侧,身上的西装早脱了,只穿着白衬衫,袖口上挽着,领带也松开了,整个人有一股慵懒的魅人味道,虽然看着脸色并没有什么变化,可是眼神已经不再清明了,他醉了。
到了凌晨庆功宴才散去了,实在醉得厉害的,公司直接安排了酒店的房间,这也避免了回去的时候烂醉的模样被记者或者粉丝拍到引起什么不好的影响。
沈黎扶着陈鹭进房,倪斐虽然嫌弃,可是也不得不带着闫奚回房,而魏熏自然丢给了周澜——许是今天真的太开心了,魏熏喝了很多,走路都踉跄。
“……澜哥……澜哥……”
魏熏靠在周澜肩膀上,喊了周澜一路。周澜只是敷衍地回应着,把他扶进了房间,魏熏却执着地没有躺下,坐在床边,整个人有些呆呆的,醉酒的她倒不会发酒疯,只是比平常懵了许多。
周澜在浴室拿了湿毛巾过来给魏熏擦,却被他握住了手——因为醉酒尤其水润的眼睛盯着周澜:“澜哥,我们去你的公寓吧。”
“嗯?”周澜挑眉:“干什么?”
“给你搬行李……”魏熏眨着眼睛:“不是说,要搬过来吗?”意识似乎还很清醒,可是现在的发音语调都变了,犹如小孩子一般。
“嗯,搬过来……”周澜给他擦脸:“明天吧,今天太晚了。”
魏熏任由周澜给他擦脸,嘴里含糊不清地说:“嗯……明天……不要忘记了……”
周澜抿了抿唇,低低应了一声:“嗯。”
擦完了脸,周澜起身进了浴室,待他回来的时候,魏熏已经仰躺在了大床上,一只手覆在了脸上,遮住了双眼,似乎睡着了。
周澜走过去把他的鞋给脱了,又拉过被子给他盖上,自己坐在床边望着魏熏。
“……澜哥……”
“嗯?”
周澜应了一声那边却没了下文——似乎只是梦里的呓语。
梦里梦到我了吗?是什么样的梦呢?
周澜注视着魏熏红润的嘴唇——那里似乎有一种强烈的吸引力……是男人都会被诱惑吧。
周澜顺从自己的欲amp;望,俯身低下头覆上那饱满的双唇,凭着回忆就像魏熏曾经做过的那样伸出舌头舔舐,轻轻含弄……过了一会儿才离开,抬头却发现那覆盖住眼睛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开了,露出一双漂亮的星眸,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眼睛里闪烁着未知的光芒……
“澜哥……”低低的男声:“是在我的梦里吗……澜哥……”
周澜沉浸在那温柔的星眸中时,感觉腰间一阵力道,然后整个人翻转了过来,后背抵住了柔软的床铺,他已经被压在了床上了——
魏熏俯视着周澜,唇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容,眼睛里凝聚着强势掠夺的光芒:“我还是喜欢这样……”
☆、⑩休息
房间里充斥着低低的喘息声和布料摩擦的窸窣声,灼热的呼吸不断喷洒在皮肤上,那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所到之处都带来了如火的战栗感——
“澜哥……我想要……”
当感觉到那只手抬起自己的腿时,周澜的意识回笼,他按住魏熏的手,嘴角轻扯:“小熏……我来帮你……”
……
做了一夜春*梦,魏熏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揉了揉有些发胀的额角——这是昨晚醉酒的证明。身体有些轻飘飘的,只是觉得哪里不对劲——魏熏掀开被子……一塌糊涂。这可不只是做春*梦那么简单了。
魏熏回想昨晚的事情——难道……这不是梦?
“澜哥?”魏熏从床上起来,拉开浴室的门也没有看到周澜的人,他返回来,看着散落一地的衣服,弯下腰捡起一条紫色条纹的领带——那是周澜的。
魏熏迫不及待地进浴室冲洗,他想要快点见到周澜,问他昨晚的事情是不是代表他们的关系终于近了一层,是不是代表他终于……
此时的魏熏不会想到很快就会有一个晴天霹雳般的消息砸向自己……
而此时的机场——
“其实也没必要这么急,”温隽把周澜的行李交给他:“澜澜你一看昨晚就没睡好,这隔个一两天去也没什么要紧。”
“反正我那边的事情处理得差不多了,早点去我也早点适应。”周澜微笑着回答。
“还以为澜澜你不会那么容易就答应呢,”周潇拍拍弟弟不算宽厚的肩膀,“我还想着要怎么安排时间两地跑呢……澜澜,你真是太会体贴人了。”
周芷君扫了女儿一眼,成功让她乖乖消声,才转向周澜:“澜澜,你外公年纪大了,有的时候比小孩子都要任性,这又是生病,难免要求多些,你照顾他的同时也看着点,别再发生那些啼笑皆非的事情了。”
“知道了,妈妈。”周澜点头:“照顾人我还是擅长的,你们就别担心我了。”
“澜澜,如果有什么事就打个电话。”
“嗯。”
周潇揽住周澜的肩膀,对父母说“我和澜澜说几句悄悄话”就带着人走到一旁。
“干什么?”对于穿着高跟鞋的周澜用身高压自己这件事周澜表示很不喜欢,皱着眉把人手拨到一旁。
周潇红唇微掀:“我就觉得不可思议,你还真的舍得?你那个团,辛辛苦苦组起来,到了今天,有这样的成就,不是应该好好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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