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喜欢你,”未连说,“正因如此,我不希望你在做爱中感觉到任何的委屈与卑贱。我希望你也是全心全意且心甘情愿的,若非如此,我宁可不要。”
小斌瞪着大大的眼睛望着未连,好似认认真真地在琢磨他的话。
最后,小斌琢磨完了,又郑重地点点头。
“我知道了,”小斌说,“我……我也好喜欢小未先生,我……我想。”
小斌说着突然抓住未连的手,往自己的腰上放去,又道——“小未先生,您享用我吧,我不知道我有没有机会和您走,但我仍然希望能留下一点点美好的东西。”
说小斌懂,好像他又不是特别明白。说小斌不懂,可他的话似乎又给了未连以安慰。
未连没有再拒绝,心头一热,翻身把小斌压住,用力地咬住了他的嘴唇。他把舌头伸进了小斌的口腔,啜吸着淡淡的牙膏香味。
他咬着他的嘴唇,他的舌头,再吮吸着他的唾液,一点一点咽进喉咙。
小斌的手则抱紧未连,张开嘴迎合着未连的亲吻。
小斌真香,真的好香。又香又软,和污秽一点都不沾边。
未连觉着这是比他买给小斌的糖果更好吃的东西,让他吃过一次就不想松口。
他们拼命地接吻着,未连放肆地把吻落在小斌的面颊和脖颈,再把小斌的睡衣脱掉,一路往下亲吻。他控制不好自己的力量,狂乱地在小斌身上留下一处一处淡淡的红痕。
小斌的喉管发出轻微的呜咽,可他不愿意松手,他就这么发狠地搂紧未连,让他让更用力地啃咬着自己,让他更痛,却也更真切地体会到未连对他的需求。
第92章
这一天晚上小斌体会到了撕心裂肺的疼痛,那疼痛和仅仅撕裂gāng_mén不同,好似还撕裂了其他的东西,在身体的内部翻涌捅戳。
他后悔自己没有在福利院时好好地用假yáng_jù适应过,也后悔没有遵循管理员的教导时不时就学为这样的事情做准备,他大概是一个差生,以至于当未连真正进入他时,他除了抱着未连的脖子呜咽外,所学的技巧一样都没有想起来。
他应该好好地叫床的,叫出对方喜欢听的方式,应该说一些话的,说他需要更多,需要更猛烈,以此来让主家更尽兴,让他服侍的那个人燃起更大的兽性和征服欲。
他还应该改变称呼,除了叫对方主家,还要问对方喜欢叫什么,叫什么会让他更诱人,叫什么能让主家更能达到精神的满足。
可他好笨,他什么都想不起来,他只是吚吚呜呜地喘息着,甚至还愚蠢地、本能地说,好痛,小未先生,好痛,我好难受。
他哭了,他在未连抽出来的时候哭了。他大概是做错了,做错很多很多的事情。他马上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又翻身想重新把未连尚未释放出的yáng_jù吃进去,可他做不到。他只要张腿,下身就还是痛得他泄了气。
他无助地蜷缩成一团,而未连却根本不让他动作,蛮横地将他搂紧怀中,另一边手则迅速地自己撸动。
未连没有尽兴,小斌知道。因为jīng_yè是未连自己弄出来的,他射在床单上,还有一点溅到了小斌的大腿。未连应该责备他或者惩罚他,即便善良一点,也该会嘲讽他两句,问他到底在福利院学了什么,怎么就做到这个程度。
可未连却翻过来对他道歉,未连一边摸着他的头发,一边不住地亲吻他的额头。
他说,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不弄了,以后不弄痛你了。
他又说,你不要哭,你哭了我好难受,你抱着我吧,或者你要怎么样不哭,我给你倒杯热水好不好。
他还说,我真的喜欢你,我没有控制住自己,你怪我吧,你怎么怪我都可以。
可是小斌不愿意,他不想喝热水,也不想怪未连,他就是愧疚,愧疚得他把头都缩到被子里,直到不再抽噎才重新抬起来枕在未连的胳膊上。
未连伸手去摸小斌的下体,他的下体硬过,现在却又软了。小斌的一切都没有做好xìng_jiāo的准备,所以他做不好,不是他的错。
可出人意料的是,那天晚上小斌却睡得很好。
或许是疼痛和疲倦让他一瞬间失掉了神智,未连的味道太好闻太让人安心,抑或是睡前未连一直捋着他的脑袋和后背,让他舒服得不可思议,让他以为在梦中,而这梦最好不要醒。
未连却没有睡着,他看着小斌的睡颜,心头五味陈杂。
小斌无数次地把规矩挂在嘴边,他自然知道要把第一次献给主家有多重要,也知道他和未连正在谋划着不仅仅是违规,甚至是违法的事。
他回去就有可能被未谦打死,可他仍然毫不犹豫。
他像明天就是末日一样对未连阐明着心意,可他实在笨拙,笨拙到那感情已经强烈到这个份上,他却始终不知道这叫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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