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裤子?」听著尿滴声,我紧张的说不出话来。
「怎麼?还怕人看啊!大家都知道你戴了贞操带。」我解开皮带,拉下拉鍊,扯下西装裤。「没穿内裤!」织田哼了声。「检查服装仪容,我的确管不到你穿不穿内裤。容易勃起的体质最好是穿内裤。」他停顿而大笑。「你戴了贞操带了,没办法勃起,的确可以不穿内裤!」织田在万眾无声的会议室里狂妄的笑著。
织田的藤条抵在我身上。「趴在桌子上。趴好。」藤条抵在我的臀肉上。第一下就下来。「报数!」
「一。」藤条打在屁股上,我承受著疼痛,我想起了夏董打苏曼的那次,我的蠢夫之勇。被夏董翻起屁股,头抵在地板上,夏董在我上面,我看著板子落下。「二。」我想起国中蹺课被老师打时,手放在讲台边上,侧著身体,在全班同学面前被打。「三。」我皱著眉头,咬著牙齿。织田的力气不亚於夏董。被夏董打的时候,我还知道為了苏曼,现在被织田打,我真的不知道為什麼。
「二十。」我几近硬咽的喊出声。再七下来,我的眼眶便泛泪了。再五下,我听见b壳壁衝击了尿液声,而后如洒花般的,洒满双腿和膝盖下的西装裤。无法控制的肌肉,阻挡不了shī_jìn。我的眼泪飆出来,不知道是因為屁股的疼痛还是此时的窘境。双手抓著小圆桌桌缘。再三下,我没办法再数了。我不知道為什麼我要待在这裡。我不能哭出声来,我不能在织田面前哭出声来,男人不能哭。
「三十八。」织田一停下,我便软腿跌跪在地板上,膝盖在尿渍裡。
「站起来!你还没过半呢!」
我一手撑著圆桌站起,双手正要向后伸去揉屁股时,织田抓住了我的手。「不准摸屁股。」他抓著我的手,视线绕著全场。「大家告诉他,打屁股后,為什麼不能用手碰?」
语毕,织田军响亮齐声:「因為疼痛更加强烈,才能撤撤底底的觉悟!」
迴盪在空间裡的「撤撤底底的觉悟」是告诉著习惯逃避的我,再无另路可走了吗?会议室的门在织田军威声中被打开。里奈恭敬的开门,而后是夏董稳重的走入。「夏董,你赶上了。」织田持著如武士刀的藤条去迎接夏董。「我还以為你不来了。」
「我答应过,我就会来。」夏董看著下半身赤裸带著尿臊味的我,夏董的表情没有透露出一点喜怒哀乐。织田手搭著夏董肩膀。「阿守拉低了整个部门本週业绩。他掛了鸭蛋,我从来没有零业绩的组员。」「那真是难為你了。」夏董和织田两人勾肩搭背,一副好兄弟模洋。「一共要打一百下。已经打了三十八下了。」夏董喔了声。「你心疼吗?」夏董拍著织田的背。「玉不琢不成器。辛苦你了!」织田带著夏董走到藤条台。「好说好说。来!挑根顺手的,一块帮忙吧。」织田作势按摩著自己的手臂跟肩膀。「一个人要挥这麼多下,我的手臂还酸的。」夏董在台前左看看右看看,拿起了其中一根。「这根好用。我用这根打过很多从我这出去的高阶主管。这几年手臂挥不动这麼粗的。所以我现在用这个粗细的。」织田将手中的藤条向夏董展示。「你手上的,对我来讲太轻了。」夏董笑说。夏董勾著织田肩膀向我走来。我脸色发白发青。等於是两个织田或两个夏董,拿著藤条来修理我。
「趴在桌上。」我照夏董的话趴在桌上,夏董站在我身后,手贴在我的屁股上,红通通一条条的藤痕屁股正发热著。「里奈,去準备冰块。」夏董吩咐完后,织田便说:「你不会现在就要帮他冰敷吧?」「当然不是现在。该打的还是要打完。」听到夏董这麼说,我的心一惊,肺都跳了出来。我能撑到一百下吗?让夏董打的时候,五十下都很难撑过,更何况是两倍。
「的确。果然是当老板的人。我们开始吧。」织田一说,便让我溼透了内衣。「夏董先让你吧!」我正準备脸向夏董,想求情时,织田抓著我的头。「看前面,别以為我会让你有机会跟夏董求情。别忘了你现在的老板是我。」织田弯腰咬我耳朵。「我听说了你背弃夏董的事情了。阿守啊!原来你是个逃奴。我看你完了。」织田拍著我的背,大笑著弯到我身后的夏董边。「开始吧!」
「把剩下的六十二下解抉掉吧。」夏董一说完,我的身体便因為疼痛整个人弹了起来。主人的力道依然强健,甚至比织田更大力。织田吹起口哨。「夏董,没想到你出手毫不心软。阿守你的小屁股会不会棉掉烂掉啊!」我抖著肩膀,觉得自己完了,不如死了。
因為突如奇来的疼痛而大叫著,一下是两次巨大的撕裂。浸溼了我的头髮,我听见织田拍手叫好。「这是一下二迴旋吗?」织田在我屁股前蹲下,眼睛盯著刚刚夏董打下的藤痕。「没想到夏董你会如此绝招!夏董,左边屁股给你,我打右边。我也想练练!」织田一说完,右边屁股便遭到著实一藤。织田的每一下都像是个武士挥刀。我痛的弯了脚。「织田,看清楚。是这洋。」夏董话一说完,左边屁股便是一下两大巨痛。脑袋还在空白,右边又是一下。左边又是一下两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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