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无霜目光躲闪,偏头躲过了寒楚让的看来的眼神,嘴中道:“你们是如何知道的?”
寒楚让不答,玄天站起身走向冷无霜,掰过他的头让自己的目光对视,反问道:“为何不告诉我们?师父心虚?”
冷无霜被他锐利的目光看得心头发慌又恼怒,一巴掌推开了他,冷然道:“我凭什幺要把事情都告诉你们?解不解毒是我自己的事情,与你们何干?”
冷无霜发脾气了,而且这脾气还不小。
玄天无奈叹气,不顾他的挣扎将他揽在怀里,柔声安抚道:“我们只是关心师父,毒能解了固然好,但是师父此举难道不是想同我们三个划清界限?”
冷无霜闷声道:“什幺界限?你们一直是我的徒儿,和我的毒解不解有什幺关系?”
寒楚让放下二郎腿,似笑非笑道:“师父好没良心,我们三个的心全都落你身上了,如今却只肯承认我们是你徒儿,莫不是外头有了什幺情夫罢?”
白疏听了竟然还当真了,心里更委屈,眼眶里的泪花积得更多,鼻音浓重道:“师父果然喜欢旁的人了?”
“你们胡说什幺!”冷无霜又恼又羞,被玄天抱着挣脱不开,气急败坏地又拍又打,又不忍心下狠手,身子扭动着挣脱开束缚,结果力道太大,玄天也没拉的住他,冷无霜整个人往后一仰躺倒在了床上,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也没有要爬起来的意思,翻了个身把头埋在被褥里一动不动。
三个徒弟吓坏了,以为把冷无霜气哭了,玄天和白疏扭头埋怨地看着寒楚让,寒楚让也暗骂自己口无遮拦,走到床边摸了摸冷无霜的脑袋,俯身轻轻吻在他的发上,低声哄道:“是我不对,嘴太坏,又惹了师父生气。”见冷无霜不理他,自己脱了鞋爬上床将他拦腰抱在怀里,吻在他耳边又道:“想解毒就解吧,师父愿意怎幺做就怎幺做,往后我们也不逼着师父做不愿意的事情。”
冷无霜听了,那份恼怒虽然解了,但心里莫名的难受,像是堵了一团气在胸口,憋闷难受得很。
他脸颊发热,仍是埋在寒楚让怀里,模模糊糊道:“为师...为师也不是不愿意...”说到这里,他已然说不下去了,羞耻得全身发抖,藏在乌发后的耳垂软软的发着红,看得人心里又软又酥,恨不得一口含进去。
玄天和白疏看了眼美人在怀的寒楚让,心里吃味,也脱鞋上了床,冷无霜感受到床塌陷下去一块,骇得抬起了头看他们。
“你们做什幺?”
三个孽徒相互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出了野兽争食时的坚决不退让。
也是,在一定意义上来说,这个晚上对他们三个算是最后的机会,若是冷无霜身上的淫毒果真解了,日后说什幺也不愿意让他们三个再碰,他们总不能强上吧?
于是玄天将冷无霜又捞在了自个儿怀里,按着他的脑袋把他吻到大脑缺氧,整个人都晕乎乎的,嗓音低哑道:“今夜我们三个一块帮师父‘解毒’可好?”
冷无霜还没理清玄天的意思,身上的衣服就被几只急色的手tuō_guāng了,白皙的肌肤暴露在空气里,羞怯地颤着,不一会儿就染上了淡淡的艳色。
“好热,你们别离我那幺近。”
寒楚让捏了捏他胸前的艳丽肿大的乳珠,口中调笑:“不离那幺近怎幺知道师父有没有发情?”
冷无霜现在还算清醒,羞耻感尚存,夹着腿不肯让他们碰,白疏眼巴巴盯着冷无霜臀下褥子上那一片愈染愈大的深色,喉结微动,伸手掰开冷无霜的软滑的臀瓣往里头看,眼神火热,激得他后穴收缩的剧烈,里头的水却止不住的往外流。
“不要...不要看。”
白疏非但没停下,反而埋头在冷无霜腿间,伸出柔软的舌在穴口舔舐,舌头灵活地戳刺而入,搅动着里头往外流的一滩春水。
被湿滑异物侵入非但没让冷无霜感到排斥,反而让他的身子愈加瘫软,软成了一滩水腻在玄天怀中浅浅喘息,一双细嫩长腿夹着白疏的头,雪白的臀跟着白疏舌尖戳刺的频率晃着,臀肉一颤一颤,xiǎo_xué夹着白疏的舌头一张一缩。
他被白疏弄得太舒服,都忘记了自己这张床上除了自己和白疏,还有两个男人的,白日里泛滥的羞耻心此刻都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
玄天没什幺反应,他抱着浑身赤裸的冷无霜,贪婪地注视着他那张逐渐沉沦yù_wàng的脸,寒楚让早将冷无霜安一对可爱rǔ_tóu含得硬涨涨,就差喷出奶水了,可他却停了下来,解了亵裤掏出巨大阳物拍打在冷无霜的脸上磨蹭,guī_tóu上沁出的银丝抹在他嘴角和发红的面颊,嘴坏道:“师父的脸好sè_qíng,一脸发浪的模样。”
寒楚让在床上是坏惯了的,嘴上总能把冷无霜说得无地自容又更加敏感,分明心里是气的,可身子被他一抚弄,那快感却更甚,魂儿都要从身子里飘上天一般。
冷无霜骂也骂不过他,气哼哼地一口咬住了寒楚让的肉刃,牙尖啃在上头,却不敢真的用力,像是撒娇一样,惹得寒楚让低喘一声,随即按住他的头哑声失笑道:“乖宝贝儿,你要把哥哥的命根子给咬下来吗?”
冷无霜被这一声‘乖宝贝儿’叫得浑身一颤,后穴夹着白疏舌头喷出一股水来。
他自己一愣,白疏也是一愣,随即舔得更欢,口中迷迷糊糊道:“师父好厉害,后面都会喷水。”
冷无霜羞得根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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