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其之之后五天的时间里, 大部分时间都呆在房间里,甚至连饭点也难得出现, 有时候, 只能让保姆端了饭菜放在他房门口。
这要是不引起徐德怀疑,那也确实难!
还好他心思缜密, 秦清第一天发情期的中场休息时还在白天, 而他们当时已经错过了早餐和午餐, 徐德也已经亲自上来敲过门了。
值得庆幸的是,徐德不差钱, 老人家睡眠浅, 一点动静就容易惊醒, 所以他所住的别墅装修时,隔音做的相当的到位,而沈其之一进房间,便打开了音箱,将声音开到了最大。
不然的话,按照秦清当时神志不清的情况下, 毫无收敛的声音一被徐德听到, 那么, 房里头到底在干些什么,简直昭然若揭。
第一轮结束,沈其之安顿好秦清, 穿戴好衣服,赶紧去找徐德。
“你们搞什么东西?”徐德坐在客厅中, 面色不善。
那时已经到了日暮时分,原本白亮的日头也变成了昏黄,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撒进客厅中。
“水痘。”沈其之面色不变,说出来这不成理由的理由。
秦清到底怎么了,说得轻一点,解释不了为什么秦清不出房门,说的重一些,那徐德该叫医生过来了。而短时间他也想不出别的来。
至少水痘沈其之得过,不怕传染,至于其他原因,只能随机应变。
徐德哼笑一声,显然他可不信,出水痘是个什么样的情况,他还能不知道,一回来,他便问了保姆,秦清可是突然倒下的,这能是出水痘?
“说什么也是客人,我这个主人家怎么也该去看看。”徐德站起身,看着沈其之说道。
他倒是要看看,怎么就突然见不人了。
沈其之脚下不动,只是委婉拒绝道:“秦清他觉得太难看,不想见人。”
“那倒是愿意见你?”
“毕竟需要一个人照顾他。”
沈其之不觉得这话有什么问题,长时间的潜移默化之下,对于照顾秦清这件事,他已经做的很顺手了,只不过在徐德这里,那便是将秦清与众不同再一次凸显出来。
不说还有保姆在,就算保姆不行,那他们可以叫私人医生,什么时候又轮到他外孙子这种从小便如同天之骄子般被人众星拱月般长大的人来操心了?
说句不好听的,沈其之也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二代子弟,生活上别人照顾他可以,让他照顾别人,那跟太阳从西边出来又有什么区别?
“这可不像我外孙会说的话。”
这话一说出口,徐德心中的怀疑已经完全暴露出来。
只是即使跟沈其之原本徐徐图之的打算完全相悖,此时他也并没有别的办法,谁让秦清挑的时机这么的“精准”,比之去年还要提前几天。
沈其之心中无奈,面上却表现的坦然:“谁叫秦清跟我关系好呢,您应该不反对我有这样一个好友才对。”
就如同徐德了解他这个外孙一样,沈其之对他这个外公的了解也并不见得比他少。
因为沈其之从小就沉稳又早熟,交起朋友来也无往不利,但是能让他带回家来的却少之又少。
徐德一直有意无意的让他要多交朋友,年纪小时交的朋友比起出社会时那要纯粹的多,可惜,沈其之有听却从来不会照做,作为一对成功商人夫妻的儿子,他过早的受到了无利不早起这种思想的影响,能走到他心里的人相当的稀少。
沈其之的回答让徐德也哑口无言,他也不过觉得两人关系过于亲近,而这也只是一种感觉而已,连他自己也说准为什么。
最终,徐德只能闷闷的说:“随便你。”
沈其之弯了弯嘴角,先是哄了徐德几句,在徐德情绪转好时再跟他说,要是他在房间里呆的太久也不要担心,把三餐放在房间门口就好,最多一个星期,秦清就会痊愈了。
徐德对他外孙这种话嗤之以鼻,当他三岁小孩呢,什么病他说好就能好的。
虽然确定秦清肯定不是出水痘,但是看沈其之的态度,徐德便知道,沈其之肯定了解内情,而秦清的病也肯定不严重,至少不到叫医生的地步,而这个“病”到底是不是病也还有待考证。
只是他家外孙既然有心隐瞒,他这个作为外公的,也该体谅不是。
徐德索性静观其变,他总会弄清楚他心里这种古怪感是什么原因的。
不差这几天!
回到房间的沈其之问道:“出过水痘吗?”
秦清努力回忆了一下,回答道:“出过。”
沈其之低叹一声。
一天,两天,三天……
因为之前几天清心寡欲的生活,如今的秦清却是任凭他为所欲为的时期,沈其之可是毫不手软,各种花样都他身上尝试了遍。
秦清虽然在发情期,却依旧被他摆弄的叫都叫不出来。
沈其之因为查了资料,除了偶尔几次,他都会自觉地戴上tt,只是这次大概是憋的久了,加上秦清给他准备好的两份加量的药剂,倒是让他放肆了一回。
那个强度,那个准确度,秦清硬是在结束后,感觉到他原本平坦的小腹都突出来一些。
就像沈其之说的,果然不到一个星期,也就是五天,秦清便痊愈从房间里出来了。
除了走路不稳,眼眸含湿外,秦清的面色却是红润,露在外头的皮肤也依旧光洁白皙,完全看不出长完水痘的样子。
这下好了,虽然徐德之前就怀疑沈其之忽悠他的,这下更是落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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