茨木轻咳了一声,悄悄问身旁的私教:“要怎么做,才不会变成这上面的样子?”
“锻炼得当加上控制饮食,小腹之外的地方身材都不会走样的,”私教趁机开口答道,“像您这么有底子的o,平时应该没少健身吧?您看那些健美运动员,怀孕八个月马甲线都很清晰,生完孩子不到三个月就能回到比赛水平呢。”
“还有这种事?”茨木虽没有太喜形于色,却仿佛从周身渐渐亮起无形的光晕,这一切都被酒吞括他方才被酒吞要求接手工作的短瞬苦闷也消失殆尽。
“茨木该不会挺着八个月的肚子还能主动爬上床勾引本大爷吧?”酒吞凑在他的o耳边调笑道。
“等八个月的时候挚友就知道我能不能了。”茨木一副欣然接下战书的样子,当时便接受了酒吞的安排。
然而,孕早期的o多少有些出师不利,孕吐和紧随而来的食欲寡淡与嗜睡便是其中的罪魁祸首。茨木的症状不算严重,但也毫无疑问地干扰到了他的所有计划,这状态连核心训练都无法照常完成,更不要说冷静下来与对手周旋。
酒吞说是要全盘接手他的调查工作,百忙之中却见茨木每日昏昏沉沉地作势出门,只好放下手里的工作搂着他回房休息,他回想两人从前最操劳的时候,也没见过茨木如此疲惫。
于是酒吞每日都要哄着他沉沉睡去才会开始一天繁复的工作。茨木手头的工作头绪不少,酒吞细细看来,发现他会在自己的授意之外补全很多关键的细节,那些与自己重合的想法,往往是自己疏于交代的地方。
酒吞倍感欣慰之余,想到这永动机般不知疲惫的青年如今却被早孕反应折磨得虚弱不堪、被迫安静下来,由不得他不心生一重深重的疼惜。
自打茨木受孕以来,酒吞每天都不分昼夜地等待着下属汇报调查的进展,茨木悄悄适应了早孕反应的症状重返健身房的同时,也开始想方设法地窥视酒吞手中的情报。不知是出于疏忽还是过于信任,酒吞竟完全没有给他的窥视设槛,任由茨木闯进他的电脑与通讯账号,如入无人之境。
茨木小心翼翼地追踪着酒吞的进展,不搅扰他也不让他发现,而酒吞却愈发地顾不上这些。从清晨到黄昏,他始终浸泡在接连涌来的信息中,直到茨木忍不住敲响二楼书房的门,才如梦初醒地记起时间。
好在两人到了晚上都能放下心里的事,安安静静地共进晚餐,然后一同去屋中缠绵,晚间的相伴是两人心照不宣的私密时光。只不过,缠绵之中也夹杂着一些磨人的插曲。
孕期的o会不自觉地散发出信息素的气味,即便茨木从生物学的角度只能将其理解为人类进化的失败,这终归是无法改变的现象。这个现象导致的另一个状况是,守在l也会被勾引着释放出自己的气息,但怀孕的前三个月里是禁止没有灭菌的物体进入生殖腔的。
茨木发现这状况的时候,已经在酒吞怀中硬得翻来覆去难以纾解,股间也裹着湿漉漉的一片,浑身上下敏感到稍一触碰就是一阵颤栗。
可他却只能空守着心爱的那身迷人的气味与那根美味的ròu_bàng,靠着隔靴搔痒的爱抚与亲吻,勉强蹭去几乎将他逼疯的欲火。酒吞的吻技完美绝顶,每晚都能引得茨木攥着他的手扯向自己下身,乖乖央求着抚慰玩弄,直至放浪呻吟着射出那要命的一炮,再用股缝夹着他的性器,靠穴口与心爱的ròu_bàng缠绵厮磨。
“挚友……进来……就插一下……痒……”酒吞硕大的肉冠越过骨缝顶着茨木的精囊,使他的呻吟不由拔高几度,口中的胡言乱语也愈发失了分寸。
“……一下也不行,给本大爷忍着!”酒吞勉强撑持着理智,肆意搓揉着茨木的臀肉,让自己的yù_wàng传入深处,消磨着茨木的渴求。掌中的臀肉抖了两下,又一股清冽的汁液打湿了雄起的棒身,在这润滑下chōu_chā着茨木股缝的嫩肉,愈发像在与他的深处交合。
被磨得嫣红的穴口yín_dàng地收缩起来,牵连着深处的甬道,酒吞愈发狂肆地操干着孕夫,将他悬挂的精囊当做穴心的软肉重重顶撞,最终,合着两人临界的悸动,茨木生生被精囊根部的冲撞顶得痛快地射了出来,抽搐的gāo_wán同时迎来一股热液的浇灌。灼热的体温浸入每一处缝隙,将张扬的费洛蒙直白地侵入整个下身,深处叫嚣的地方却非但没有满足,反而溢出更加难耐的痒抗议着这残忍的挑逗与折磨……
茨木也是从这时候开始,才真正领悟到备孕期漫长的“辛苦”所在,并将此视为远胜于孕吐的艰巨考验。
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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