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起身时面色红润眼中带泪,顺手抽了两张纸巾擦干自己的嘴巴,轻喘着看向邱正扬,说:“现在还敢不敢和我接吻了,嗯?”邱正扬心中一颤,拗起身不带犹豫地覆上穆沅的嘴唇,和他缠绵地交换了一个吻。头顶的支架嗷嗷叫唤,穆沅一怔,赶紧稳住邱正扬,拖泥带水地拉开距离说:“别亲了,手要错位了阿扬。”邱正扬低头看他卡其裤的裆下,也是撑起一包还未消退:“我帮学长弄出来。”穆沅摇头:“我自己去厕所解决,要你一个病人帮我shǒu_yín,多不人道。”
邱正扬拉住他的手,不肯放,急切地说:“不行,我要帮学长解决。”穆沅盯着他不说话,眼睛轻轻眨了眨,邱正扬接着说:“我是你男朋友,学长,我有义务——”
“阿扬,”穆沅打断他,问,“你到底谈没谈过对象?知不知道……做这种事不需要有来有往?”邱正扬不解,傻不愣登看着他,穆沅可怜他,耐心跟他解释:“我愿意帮你做,就是叫你心疼我,亏欠我,然后加倍对我好,但就是……不能还给我,懂吗?”
邱正扬摇摇头:“不懂。”他想不明白帮穆沅纾解yù_wàng难道不是男朋友的义务吗,他没想还,他就想给,他更不想亏欠穆沅,他想把心掏出来送给穆沅。可惜两个人的恋爱见解始终处于云泥之别,邱正扬执意去伸手抚摸穆沅的下体,拿手包住那团鼓鼓囊囊的东西,说:“我现在就想对你好,学长。”
穆沅脚一软坐在了床沿上,他怕邱正扬一个劲儿拗过身来,只能轻轻地趴到他胸前,任由那只大手伸进自己的内裤里掏出红艳笔挺的yīn_jīng,淌下来的黏液沾了邱正扬一手。他施加了些许力道,但又不过分重地揉搓撸动穆沅的yīn_jīng,学着穆沅曾经的技法,玩弄柔嫩敏感的guī_tóu,还时不时刮搔水流潺潺的马眼,穆沅交叠在他颈边,惊喘不已,他不敢大声呻吟,只能急急地低喘,邱正扬被他撩人的叫声搔得心潮起伏,底下又有抬头的趋势。最后穆沅肩膀不住地颤抖着,死咬着下唇压住绵长的淫叫声,一股脑射在了邱正扬手心里。他歇息了许久,轻轻伏在邱正扬肩头不肯动。邱正扬拿下巴抵在他脸侧轻轻摩挲,两人宛如一对交颈恩爱的天鹅。
如果不是一串敲门声,他们两个可能还会干出什么不堪入目的事来。
第二十章
把门打开时穆沅的衬衣领口还是歪斜的,不过他佯装镇定地看着门外的人:“请问你是?”门外的男人屏息一滞,从他镇定肃穆的眼神中透出一丝狐疑:“这是邱正扬的病房?”穆沅点头,看来是熟人,他让开身说:“请进。”
手心里抓了一大把纸巾的邱正扬勉强靠起来,拘谨地喊:“爸。”空气中漂浮着丝丝淫靡的气味,邱父说:“你锁门干什么?”邱正扬支吾:“我和经理……谈点公事。”穆沅上前一步笑道:“伯父你好,我叫穆沅,是阿扬的经理,我来探望一下阿扬的情况,刚刚外面太吵我就关门了,现在哪里舍得跟阿扬谈公事,叫他好好养病才对。”这番话说得极自然,又树立了一个体贴关心下属的好上司形象,邱正扬心想还是学长会说话,临危不惧。
邱父站在床头问了邱正扬病情,见他从麻药中缓过劲儿来便不再担忧,说:“刚刚我去了一趟派出所,那个持刀推你的嫌疑人情绪很激动,嘴里的话不能听,可能脑子这里有点问题了。”邱正扬皱眉:“爸,不要这么说我师兄……”邱父冷哼一声:“这个人就是上次我和你妈去北京看你,在研究所甩你脸色的那个,是伐?过了两年,你当你爸记不得?”
说到费晋敌视邱正扬这事,积怨已有三年,那时邱正扬刚做师姐的拎包小弟,周末总是同进同出,费晋有一回气得砸了研究所办公室,导师知道后罚他扫了三个月卫生,外带扣掉研究资金。师姐是个我行我素的女人,她看不上费晋闷骚暴戾,嫌他大事畏缩小事鲁莽,反而意外欣赏邱正扬这种做事处变不惊的个性,逐步培养起了革命友情。
费晋其实很聪明,做科研都很用心,唯独遇上师姐的事头脑发胀,心性大变,他多次在公寓门口堵邱正扬要和他决一生死,邱正扬见他转身就跑,费晋骂他怂包,他也不在乎。邱正扬对自己不在乎的事都很随便。三年就这样过了,师姐去了一家有名的金融公司,费晋则留下来当了导师的助手。师姐不再频繁地找邱正扬拎包,耐不住费晋的敌视从未消退,临走前他还发了一份决斗的伊妹儿,看得邱正扬目瞪口呆。后来邱正扬才从师姐那里得知,她生日那天费晋向她求婚了,她不仅拒绝了还扔了那枚一克拉的钻戒,她气费晋不上进,故意在朋友圈晒了邱正扬送的驴牌包,费晋自然气得快爆炸了。
“这个人还说出来要宰了你,我还能放了他吗?哼。”邱父一挺腰杆,局子里做领导的气质显露无疑,他看惯了刁民闹事,自然也不会对费晋的行为心软,“我叫他进去容易,出来难。这次我给你擦屁股,以后不要再随便惹事了。”
邱正扬还想为费晋开脱几句,见邱父面色极冷,只能闭嘴,穆沅倒是不急不缓地问了句:“伯父觉得他应该关多久?”邱父说:“安他个故意杀人罪都不算重,那把刀要是捅到小棺材身上,就好看了。”
“小棺材”蔫头耷脑,一时也不知该怎么说,邱父又随意叮嘱两句,便离开了。穆沅上前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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