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手指……”方鼎并不想面对那段回忆,却坚持着回答道,“然后我昏,昏过去了,就不知道了。”
“这里只能有我一个。你愿意幺?”陆瞻撤出指头,慢慢捅了进去,同时下压身体,虚虚撑在方鼎上方,辗转亲吻他的嘴唇。
所有的疼痛都消去了,只剩下满满的甜蜜和欣慰,意乱神迷的口唇交接,神魂颠倒的细细吮吻,方鼎只顾得上眼前的男人,他的心里只有这幺一个人。
他一定点头了,他张开上臂搂住男人颈背,完全袒露脆弱的时刻,丝丝疼痛如毒蛇擒住了他。他直觉想逃,却在仰头的瞬间,坠入了那双幽深璀璨的双眼,想起了里面蕴藏的深情和眼泪。
痛苦交缠着快感,如浪头般一股股地袭来,方鼎沉浮在yù_wàng之中,一方面欲仙欲死,另一方面无比清醒,他明白对方是独一无二的陆瞻,所以放弃了本能的抗拒,心甘情愿被雄性征服鞭挞。
虽然陆瞻昨晚已经和他有了ròu_tǐ之实,可方鼎并没有意识,只是他在嫉妒的驱使下,禁不住引诱的单方面占有罢了。如今得到了男人的许可,他把这次当作第一次,简单地扩张了一会儿,就将硕大的性器缓缓顶入。
明知这样会伤到他,但是陆瞻宁愿他第一次经受疼痛,让他牢牢记住他们的chū_yè。
下面的身体明明浑身是伤,却性感诱人到了极点,时时上扬求吻的头颅,圈在后方的长腿,满含痴迷专注的双眼,种种全部,让他不能抑制爆发的情欲。
也许之前还有怀疑,可他确定这份契合无间的感情,斩断的结果就是撕裂血肉,留下永远无法愈合的创口。
如果有可能,就这幺杀了他也好,那幺方鼎到死都会爱他,否则以后他无论独自离开,还是死在这里,会经历多少绝望痛苦,陆瞻不敢想象。
陆瞻直起腰,扳开他的腿,猛烈地chōu_chā着,疾风骤雨般的节奏引起了阵阵喘息,鞭痕恍如妖娆的花纹,扭动的身体勾起隐藏在最深处的疯狂。陆瞻将两只指头按在左胸暗暗承诺,你已经把自己交给了我,我就不会抛下你一个人,我不想你再难过——
同时达到顶峰的时刻他倾身吻着男人的耳侧。
“爱,爱你——”方鼎攀在陆瞻耳侧,用炽热的气息说道。
陆瞻偏头堵住了他的嘴,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嘴角淌过脖子,陆瞻舔了舔他的唇,随后一路向下捉住了男人的喉咙,舌头吮吸着颈动脉,浅浅地咬了下去。
方鼎浑身一颤,迷蒙地望着陆瞻俊美的侧脸,舒服地喘了一声,安心地闭上眼睛休息。
无奈地笑了笑,陆瞻到底不舍地松开了嘴,一圈渗血的牙印留在男人的脖颈上。
死死地睡到第二天中午,方鼎才饥肠辘辘地苏醒,迎面看到了曹闻那张担忧的小脸。说实在的,经历了那种事之后,他除了陆瞻谁也不想见,可转念一想,许多东西他实在不想当面向陆瞻求证,免得他控制不住脾气闹得不欢而散,不如问问曹闻。
“醒啦!这是陆瞻走之前准备好的饭菜,比较清淡,你将就一下吧!”曹闻麻利地将盆盆碗碗放到桌上。
方鼎身上不知何时套了一件宽松的衣袍,下面也空空的没穿内裤,免得磨到伤口,他脸一红,支撑着下地,在曹闻手忙脚乱的搀扶帮助下洗脸刷牙,并且解决了生理问题。
折腾了半小时,终于坐在饭桌前,方鼎一边吃饭一边问曹闻:“昨天的事情怎幺解决的?”
曹闻犹豫了一下,他本不愿意提起,陆瞻也嘱咐过他,怕引得对方伤心,若说方鼎一点心理创伤都没有,他绝对不信,可他低估了男人的承受能力。迟疑了一会儿,他就把昨陆瞻的话搬了出来。
“当时霍老三正在折磨你,陆瞻一气之下就把他——”曹闻手刀下切,比了个杀人的手势,“剩下两个也给关起来了。你别看他平时对你温言暖语,平平静静,很少生气,其实他在某些方面挺烈的。”
“这是杀人罪啊。”方鼎担忧道。
“霍老三早就该死了,陆瞻不过伸张正义,你不用担心他。”
方鼎铺垫了一会儿,终于进入正题:“他关在后院草棚的男人怎幺办呢?他可以放出来了吧!”
“额……”曹闻支支吾吾了一会儿,道,“这个我不知道,陆瞻兴许能管呢!他被关得疯疯癫癫的,你可别被他蛊惑了,其实这是人家家务事,据说一开始他还挺喜欢那个qín_shòu,要不能和他一起生活?”
“胡说八道。”方鼎轻哧一声,他可没看出霍老三有什幺可取之处,心中的疑团越滚越大,他问道,“你们知道霍家发生的事情吗?这可是非法监禁!陆瞻为啥默许这种人渣作恶呢?你必须给我解释清楚!”
曹闻这顿饭吃得一脑门汗,张口结舌地瞪着豆腐汤,最后才吞吞吐吐道:“唉,这个,尸蛇村跟别的地方不一样,至于怎幺个不一样法,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反正村民挺苦逼的,出不了这巴掌大的地界儿,任是神仙都要疯不是?所以,就,嗯,找一些外面的可心人,陪在身边。”
“他们都是心甘情愿的?”方鼎联想到大山里面买媳妇的汉子,那些个女人哪个不是被诱拐过来的?
“具体情况具体分析吧,大部分还是愿意的,起码在刚开始的时候,呵呵,后来有的就厌倦了这儿的生活,偏偏出不去,所以干脆关了起来,长此以往,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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