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文东发誓,今天晚上他要是再心软,他就禁欲一个月。
想了想,还是改成一周吧。
恩,三天应该差不多了。
还好今天晚上陶源九点就回来了,还是清醒的。
还笑眯眯的。
笑眯眯的?!
谢文东有点小惊吓,要知道陶源一直都是冷着脸吃饭,冷着脸上班,冷着脸□□……
不,□□的时候脸就红了,跟苹果似的看着就很美味
谢文东脑补过度,呆在沙发上嘿嘿傻笑。
陶源解开领带,随手扔给他一个盒子,漫不经心道:“有你的包裹,我顺手就签收了。”
谢文东傻笑着接过,傻笑着打开盒子,立刻清醒了。
然后他捧着盒子装作无事的往书房走,陶源轻飘飘的一句话让他定住了。
“什么东西啊?”
“没什么,我之前买了几本书,我去放书房里。”谢文东冷静的回答,几步跨进书房反手带上了门,落锁。
冷汗刷的下来了。
盒子里放的是一根小指。
一根女人的小指。
谢文东茫然的坐下,想着这几天发生的事。
难道……这是黎离的小指?
那……
“是我……真的干了……不是梦啊…………”
他想。
然后他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这小指是谁送来的?!
谢文东打了个冷颤。
赶紧翻看包裹。
什么也没有。
上面贴着ems的标签,就一个收件人,他的名字,他的地址。
“我靠…………”他默然。
这真是……见鬼了……
难道被人看到了?
谢文东坐在办公桌后面摁着圆珠笔,一下一下,咔哒咔哒。
恩,不能跟阿桃说,绝对不能让阿桃知道这件事儿!
“啊——烦死了——!”揪着自己的头发火大。
都这么多天了,才寄过来。
之前干什么去了!
他想起那个地方了。
那是本地一个废弃的工厂,原先是生产彩色玻璃的。
也一直没有见到黎离的尸体,也没有人报案……
恐吓?勒索?
他一个普通职员,月薪也就三四千,房子还是合租的,一台国产车,父母也是普通家庭。
又过了两天,没有奇怪的电话,没有奇怪的短信。
就在谢文东以为就是个歪打正着的恶作剧时候,两个警察敲开了他家的门。
“蒋温?”谢文东疑惑道。
“是的,你跟蒋温小姐是男女朋友关系吧?三天前蒋小姐的家人报了案,说他家的女儿失踪了。”说话的警官叫陈久,看着有四十多岁的样子,另一个从进屋只点个头当打招呼的警察貌似姓盖。
“的确……”谢文东挠挠头,“可我也很久没联系了……之前她一直躲着我来着,我以为……额…………”
谢文东皱着眉,然后突然问:“她是什么时候失踪的?!”
陈久和搭档互看一眼,然后说道:“蒋小姐的家人是十一号中午报的案,距离今天正好两天4个小时。”
“…………我和她快一周没见面了。很抱歉,帮不上你们什么忙。”谢文东脸色苍白,倒真像是为女友失踪焦急的痴情男友。
“那我留个联系电话,有什么线索就打我手机。”陈久也很同情对方,可能是小情侣吵架吧,却不想出了这档子事儿。
“我们就告辞了。”
送走警察的谢文东坐在沙发上静静地发呆,直到听到关门的响声。
陶源换了拖鞋,注意到客厅沙发上呆坐的谢文东,很自然地问:“怎么了?”
“怎么了?你说怎么了。”谢文东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冷“今天有两个警察来找我,说是蒋温失踪了。”他注意着陶源的态度。“蒋温怎么了。”
“蒋温?哦,那个小姑娘啊。”陶源慢吞吞的绕过茶几坐在沙发的另一头,带着一丝恶意的声调,“我早就处理了。”
“……那个小手指。”
“哈,难得聪明一次啊,不错,有进步。”
“陶源!”
“恩?”陶源仰起头,看着站起来的谢文东。
“她、她还是个小姑娘!什么也不知道!”谢文东觉得很不舒服,心口那里好像梗了一根刺。
从来不多嘴,也不争吵。
是自己害了她。
“你的意思是,我做错了?”陶源挑挑眉,冷哼一声。“你的那个蒋温,给我打电话,吞吞吐吐的,说是黎离跟她说了些话,就大着胆子来问我。哈,我说见面谈,她还就来了,多么合适的机会。”
看着有些愣住的谢文东,他继续说下去:“一开始我只是绑了她,还打算问问你的意见,打你的手机不接,我就打了黎离的手机。”陶源笑了一下,“果然,她去找你了。我估计她说了些不好听的话,你还记得那天么?”
“……记得……我还以为,是一场梦。”
“你呀,冲动起来跟个狮子似地,谁也拦不住,我估计黎离是回不来了,就把蒋温送下去陪她,两个女孩做个伴,不是挺好。”
“好了,别想这些了。”陶源起身,推他进了浴室,“好好洗个澡,然后睡觉,你看你这几天黑眼圈重的,跟吸血鬼似地。”
这一晚上两个人谁也没再提这件事,肩并肩腿并腿的睡了。
早上起来,谢文东看着陶源的睡颜发了会儿呆,起床悉悉索索的洗漱,换了套衣服,出门。
他真的觉得,蒋温,不该死。
一半内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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