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城本能的要反驳,听了这话到底是感慨起来,慢慢低头笑。
高夫人自己泄气了,又后悔图一时痛快,失言让儿子难过,只得又拍高城的头。
高城沉入情绪里,低头不语,半晌,茫然抬头看着母亲,说妈,到底什么是爱?
高夫人也有点愣,侧开目光细想,琢磨了半天说,比如你爸吧,我烦他,越是到老了越烦,可自己想想,我还真离不开他。
高城偏头思量一刻,轻轻地笑,说妈,我也离不开他。
高夫人看着儿子沉静而怅然的笑容中夹杂着一分幸福的甜蜜,全不似平日那个生龙活虎粗声大气又加点执拗调皮的样子,不觉呆住,等缓过劲儿来,就有些不甘心,自己叨咕道:袁朗这孩子是不错,可他让我儿子这样吧,我还真是不乐意,他——有那么好?
高城理解母亲的心情,乖乖地笑,耸肩说不好,挺烦人的,刚看见他第一眼就觉得这人这么别扭呢,那寸头根根刺着,跟个刺猬似的,还是那种把针收起来,等谁没留神碰他一下,他准保冷不丁给人扎回来的。明知道他也不是自己就愿意来,这就是个任务,他也不是非得要管我,可我就是觉得不能输给他,等到后来才发现,他是个磁石,我是块铁——
高夫人听着,怔怔无语。
谈话无果,高夫人自己下楼,高城拾掇拾掇要就寝。电脑关了放一边去,记事本合上放到枕边。熄了灯,卧室里再没声音,高城静静地站到窗前。窗外是万家灯火,光影缤纷,似乎每个人的故事都璀璨绚烂。高城靠着窗往外看,想起那个人说,别站在窗口;又想起那个人说没事儿,这不有我呢嘛!
高城撇撇嘴,心想有你能怎么样啊?我不还是一个人!
再想想,又砸巴砸巴嘴笑,的确不能怎么样,但还真是不一样。
自从有了这个人,世界就都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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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让团长招去了,又让师座骂回来了!偶滴小心肝儿啊,颤啊颤。
走啊,我带你们回家!带回来就挨个儿扎嘎嘎!
黑犬黑犬滴爬走。
番外:《相思》b面
a大队基地没啥变化,但是离奇失踪近月之后,再次出现的三中队长有变化。当然不是模样变化,也没耽误接下来的正常训练,只是人好像更厚重了。也难怪,每一次任务都让人成长嘛。
几个核心队员如此这般研究一番,也没得出所以然来,最后一致认定又是a人的烂招。
而此时袁朗正坐在训练场边的小土丘上,看着夕阳发呆。
许三多带着新队员走过,成才跟在一边轻声说队长怎么了,好几回我都看见他在那坐着。
许三多低声说嘘——不能在队列里交谈。
成才闭嘴。
没一会儿许三多偷偷戳他衣袖,队长说了,山里的黄昏容易让人想起旧事。
其实袁朗在想,这太阳还真是没法按住,更没法退回去,痴思以绳系日。
转天是周末,有个战友要进入围城了,单身结束之前来个最后的狂欢。袁朗自然要祝贺。跟大队长请了假,军装出入娱乐场所是不合适的,袁朗得换便装。随身的物品都翻出来,带着数字的白色t恤,浑身都是兜的黑色夹克衫,袁朗偏头看了看,伸手抻过袖子来捋两下,想起有人就此批过自己的品位。袁朗失笑,捡了外套穿上,抓起钱包、手机、烟盒、打火机、钥匙等等乱七八糟的往口袋里塞。这一塞不要紧,胸口的兜里摸出了陈年旧物,一张照片。照片上的男子,平头,长脸儿,眉目算得上端正,可也只能算是端正。嘴角微微抿着,穿一件墨绿色休闲外套,里面是件白色圆领t恤衫。
高城,男,27周岁,目前演艺界首屈一指的男星。
不对,现年28周岁,目前商界正在冉冉升起的一颗新星。
袁朗拈着照片来细看,想起这是那次执行任务时候顺手塞进口袋的那张照片。回来之后,他本能地回避这些东西,所有与高城有关的记忆都不去碰触。此刻算得上不期然的相遇。
一年前,他曾对他尽过人民子弟兵保护人民的义务;现在,他没法对他尽任何义务。
袁朗垂头,后退两步扑通坐到椅子上。可能这一周训练任务比较紧,袁朗觉得大早上的就挺累,头脑里有点昏昏然,索性把照片摊在桌子上,以掌心按住了,埋头伏下去休息。
九点钟光景,三中队长的车驶离了a大队基地,有眼尖的队员看见袁朗穿了一身西装。
到市区差不多就是中午饭时。袁朗的战友回到地方之后就自谋职业,开了一家酒店,算不上多豪华,但很有个性。袁朗到的时候已经有四五个老战友在了,酒菜齐备。大家看着他直翻白眼儿,说哎哟,死老a穿西装?活见鬼了哈!
袁朗也跟着翻白眼儿,说我外套就这两件,一套湿了,不穿这个我穿什么?
这说的是实话,他起身的时候带翻了水杯,夹克衫淋湿一大片,没法再穿。
大家一番嗤笑,再不说二话,开酒。
老朋友太长时间没见面,在杯酒中慢慢打开话题,都有几分兴奋又几分惆怅。喝过几轮,主人起身去照顾生意,说没办法,有个不错的朋友今天婚宴,原本劝他找个档次高点的酒店,可人家就认这,说请的都不是外人,喜欢这的环境。人家往我脸上贴金,我就得擎着。
袁朗等人根本没管他,开门推出去,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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