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冰扶着谢宛倩坐起,靠在自己的怀里,环着谢宛倩,将手中瓷瓶的瓶塞小心翼翼的拔开,摊开了掌心,把瓷瓶倾斜,一颗朱红色普通珍珠大小的药丸,从瓷瓶内滚了出来,她将瓷瓶丢下,捻起那颗朱红色药丸,轻轻的掰开谢宛倩的下颌,将药丸放入谢宛倩口中:“花麽麽。”
接过花麽麽递过来的茶杯,凑到谢宛倩的嘴边,可却发现水根本就喂不进去,全部都从谢宛倩嘴角溢了出来,心急之下梁冰也管不了这个时候还有多少人看着,仰起头喝下一口,跟着略侧过身,嘴对嘴的将水送进了谢宛倩嘴里。
事实上也没有人在意梁冰这样的举动,所有人都紧张的注视着谢宛倩,期待谢宛倩能在下一秒就醒过来,专注的连眼睛都不眨,哪里还有多余的注意力留给梁冰。
就这样过去了一盏茶的时间,梁冰抱着谢宛倩,心一点一点往下沉,当即将沉到湖底的时候,谢宛倩被梁冰握着的手指忽地动了。
梁冰猛地一惊,紧盯着谢宛倩的双眼,手上更是加重了些力道,以便能更好,更清晰的感觉到:“宛倩,睁开眼,看看我好吗?”
话音刚落,谢宛倩睫毛轻颤,随之眼皮微微开合,那样子像极了昏昏欲睡,十分困倦的人,几经挣扎之后,谢宛倩终于将眼睛睁开,失焦瞳孔盯着梁冰,在那紧张,欣喜的面容下恢复了焦距。
抬手抚摸着梁冰的脸颊,明明一天不到的时间,却是那么的恍如隔世,她不在意此刻身处何地,不在意余光所见的旁人,眼里心里只有那眼眶含泪,饱含深情注视着她的梁冰。
柔笑着勾住梁冰的脖颈,微微用力将梁冰带向跟前,闭上眼微微抬起身,淡粉色的双唇,触碰上了,那在她昏迷时感受到的柔软。
花麽麽惊愣了一瞬间,但很快便就恢复了过来,脸上甚至还一丝,恍然大悟之感,好似以前心中觉得特殊的地方,在这一瞬间全部都能解释清楚了。
她转过头看了看,发现除了身边的方洛璃如常中带着复杂之外,远处的小萱和小穗,纷纷捂住了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惊讶中带着闪躲,不敢去看梁冰和谢宛倩,却偏偏又好奇的想要一看究竟。
花麽麽再次看向梁冰和谢宛倩,心里头憋着的那口气总算是畅通了,她欣慰的笑了笑,躬身向后退,退到方洛璃身边时,拍了拍她的肩膀,不知是不是安慰。
寝殿里的人都退了出去,只剩下谢宛倩和梁冰,考虑到谢宛倩刚恢复还虚弱,唇齿纠缠了一阵,梁冰就将谢宛倩轻轻推了开去:“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关切的打量着。
“有。”谢宛倩略喘着气,瞧着梁冰瞬间变换的脸色,于是道:“这里,这里难受。”说着拉着梁冰的手,覆在胸口,语含梗咽:“听的见,我都听得见,你怎么那么傻……他如果真的杀了你要怎么办?”
“你都不在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呢。”梁冰紧了紧手臂,亲吻着谢宛倩的眼角,吻干了谢宛倩的泪水:“对不起,我说过不管什么时候,都会将你护在身后,可是……”
谢宛倩靠在梁冰怀里拼命摇头,抬手把梁冰的嘴给封住:“不要什么都往身上揽,这件事情谁也没有想到,我相信,如果你一早就知道的话,那个宫女恐怕连出现在我身边的机会都没有。”
“冰,你知道我昏迷的时候最怕什么么?”谢宛倩环住梁冰腰肢,仰起头专注的看进梁冰淡黑色的眼眸:“我怕真的跟你天人永隔,更怕你会像你说的那样,跟着我一起。”
“不用怕了,已经没事了。”梁冰低头在谢宛倩的唇上亲了一口:“只要你好好的,我也就好好的。”
“知道吗,人真的很奇怪,只有在最后的关头,才能彻底看明白自己的心。”谢宛倩坐直了身,双手勾住梁冰脖颈:“原来你在我心里,已经占据了那么重要的位置,原来我是那么出乎意料的喜欢你,原来这种喜欢早就已经变成了爱,原来想要和你融合的念头早就藏在了内心深处,只不过这一切都被一个叫做害羞的词给掩盖,掩盖到在倒入你怀里,以为自己就要死去的那一刻,才一个个争先恐后的冒出了头。”
“宛倩……”
“笨蛋。”谢宛倩学着梁冰,轻笑着刮了刮梁冰的鼻子:“这不是梦,是真的,我在跟你表白,不是因为这是你一直想听的缘故,只是因为,我爱你。”
食指勾勒着梁冰的唇纹,跟着闭上眼吻了上去,香舌沿着梁冰的唇纹扫了一圈又一圈,敲打着贝齿,敲开了梁冰紧闭着的门,灵活的探入,不一会儿就搅起了一汪春水,这春水是从未有过的甘甜,顺着她的口腔传遍了整幅身体,心中那些躁动的情绪,也因这甘甜有了些许缓和。
她带着梁冰缓缓的躺在床上,空出一只手握住梁冰的手,并带着梁冰的手放在小腹上,引导梁冰,拉扯着那条深红色的腰带。
梁冰一手撑在谢宛倩头侧,用力将身体撑起,疑惑着眼眸中,期待和不忍,夹杂着不断变化:“宛倩你,你这是……”
谢宛倩握着梁冰的手,掀开了衣襟,一层一层的穿透了中衣,露出白色的肚兜,将梁冰微颤的手,放在了没有遮挡的小腹上:“生死这么难预料,我不想带着遗憾,我爱你也只会是你。”
再次用力将梁冰撑起的身体往下拉,她淡红色的唇,贴在梁冰的耳垂,一字一句道:“我不怕痛了,冰,要了我吧。”
“宛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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