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手指快速的抽出。空虚的肠肉没了填充,下意识的追逐着手指。
“温郁……你今日为何……嗯……还不进来。”魏桑等的急了,平日里贺暄鲜少为难他,今日磨磨蹭蹭的不肯进来。若不是身子难受得发慌,魏桑是不好意思说这种话的。
话音刚落,一只冰凉的物体顶到了穴口处。
魏桑吓得扭头,却被贺暄按住身子,看不到到底是什么进了他的后穴。不过感受到冰凉滑腻的感觉,猜想大概是支玉势。
“唔……温郁……不要玉势……好大……”玉势的尺寸太大,肠道还未完全放松,上面的花纹磨着娇嫩的肠肉,魏桑简直被磨得要哭出来。
但是贺暄并没有理会魏桑的求饶,坚定而缓慢的推着玉势,直到玉势根部也被穴口吸纳才住手。
两瓣臀瓣已经被挤得合不上,中间露出一块白色的玉石。
“唔……好涨……拿……拿出来……太大……啊……”穴口情不自禁的一吞一合,带动着玉势往身体深处磨蹭着。魏桑的前端已经全部挺立起来,透明的粘液顺着顶端缓缓往下淌。
此时贺暄也并不好受,下身被禁锢在亵裤里不得解脱,但他还是忍住了,缓缓从床下的柜子里拿出一把戒尺。
魏桑被yù_wàng煎熬着,不知道他最怕的戒尺被人拿了出来。见贺暄半晌没有动静才悄悄扭头,一回头便看见了戒尺。
“!”魏桑吓得一激灵,屁股里夹紧了玉势想往前爬,但是贺暄怎么会给他机会,一只手按住魏桑的腰,一只手握住戒尺,啪的一下拍在了魏桑的屁股上。
“啊——”
呻吟声甜腻婉转。这一戒尺下去,白嫩的屁股肉抖了一下,露出一块微红的印子。穴口剧烈的收缩,夹紧了身体里粗大的玉势,几乎要把玉势整个吞进去。
“呜……别打……啊……”被打了一下,玉势被剧烈收缩的肠道吸得撞到了身体深处的敏感之处,再加上戒尺的压迫,不过被打了一下,魏桑下身便湿淋淋的,几乎要跪不住。
“桑桑……真好看。”贺暄伏在魏桑身上,声音沙哑,一边用戒尺逗弄魏桑胸前的小点,等到那处硬硬的挺立起来,便用戒尺轻轻的拍打。
“别……嗯……别玩了……温郁……啊……”被贺暄玩弄得几乎要崩溃,身体每一处都渴望着贺暄的抚摸,而此时贺暄却连衣服都没有脱,让魏桑感觉无比的羞耻。
又是啪的一声。另一片屁股也被拍了一下,玉势被吞的更深,粗糙的花纹磨在敏感之处,魏桑被玩的几乎要哭出来。
下身涨涨的,只差那一步便要登上顶峰却无论如何也得不到满足。魏桑想伸手自己解决,却被贺暄拦住。
“相公……啊……你进来……不要……不要玉势……啊……”魏桑被捉弄的无法,便只好忍住心中羞涩,软软的叫贺暄相公。每每贺暄折腾狠了,叫一声相公他便忍不住。
贺暄只觉得热气上涌,拔出玉势,急匆匆的脱了亵裤,早已涨的发疼的阳物缓缓插入柔软的肉穴,被得不到满足得肠肉谄媚的裹紧,吸吮。
“嗯……啊……慢些……啊……”魏桑被冲撞得受不住,双腿软绵绵的使不出力气,下身又被人拦住不许释放,只好任贺暄为所欲为。
“桑桑……桑桑……魏桑哥哥……”贺暄声音沙哑的叫着贺暄,灵机一动突然喊了一句魏桑哥哥。谁知太过刺激,下身人身子微微一哆嗦,竟达到了高潮。
肠肉痉挛着绞紧着粗壮的阳物,几乎要把人的魂魄都吸出来,贺暄也未能忍住,便在肠道深处射了出来。
射过之后才想起放开魏桑的前端,大约是太过刺激,放开之后也只是缓缓流出些许的白浊。
两个人身上都汗涔涔的,紧紧的贴在一起回味着之前的极乐。
大约是太过舒爽,魏桑愣了半晌才终于回归意识。身上一丝力气都没有了,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之后的清洗也都是贺暄做的。
直到第二日晌午,魏桑才如愿以偿的把玉佩系在了贺暄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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