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了。”小玲恭敬地说,“小少爷是少爷的孩子啊。”
许诺勾勾手,让小玲站过来说话。
“添添真的是陆予斐亲生的?”许诺压低声音,好奇地问。
小玲的面部神经奇怪地动了动,反问道:“小少爷难道不是少爷亲生的?”
“……”
关于添添到底是不是陆予斐的孩子真是个谜。陆予斐也没结婚,没公开交往的女朋友,但突然有一天家里就多了个宝宝。那添添到底是哪里来的呢?
许诺记得有添添的时候,正是他刚出国留学时。他大哥突然告诉他陆予斐有了孩子,他当时惊得瓜都掉了。
这几年他也没搞清楚这个问题,问大哥大哥不知道,问陆予斐,陆予斐总是冷嘲热讽,还说“他不是我儿子难道是你的?”堵得许诺气得砸墙。
那个人就不能好好跟他说几句话?而且既然那么讨厌他,还带他来他家干嘛?互相给对方添堵?
许诺还在吃早饭,陆予斐已送了人回来。男人没从地下车库走,而是从院子里穿过来,身着黑色呢子大衣,黑长裤,怀里捧着一捧长短不一的黄玫瑰与几朵杂花。
太阳刚刚升起,陆予斐穿行过蜿蜒的花园,他来的方向正对着餐厅,许诺一偏头,便看到怀抱鲜花的男人。
陆予斐也看到了他,走过来停在外边,隔着玻璃墙外的一排花坛和他四目相对。
排除这人是陆予斐,那真是一副好看得不行的画面。新升的阳光照耀着英俊年轻、身材极好的男人,长青的植物错落有致地点缀着他背后广阔的庭院,浓烈深邃的眉眼有些冷,却又似乎混杂着与之相反的多情。怀中颜色鲜艳的野放的鲜花为他增添了几分不羁与野性。他独自站在那片清冷的天下,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国王,又像是丛林中而来桀骜的孤兽,浑身充满了不可名状的魅力。
是的,这个人竟然是陆予斐。许诺呆呆地想,他再怎么跟他不对盘,也不能否认陆予斐身上的诱惑力对很多人而言不可抵御。
陆予斐的嘴角勾了勾,似笑非笑地盯着许诺。许诺让那眼神弄得浑身不自在,他怎么就像被狼盯住的兔子似的?这感觉让他很是窝火,但跟陆予斐干他又没底气,索性翻了个白眼,先收回了视线。
过了两分钟,陆予斐带着一身寒气走了进来。
他把怀里的玫瑰与野花交给佣人,慢慢地走到了餐厅。
“这么晚才起来。”陆予斐走过来,第一句话就是训斥。
虽然早就知道陆予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但许诺还是怒扔了勺子:“还不到九点,哪里晚了?我在家都中午才起床!”
“你也说是你家,在我这里就只能听我的。以后特殊情况除外,每天七点准时起床,七点半送添添去幼儿园,中午十一点半之前到幼儿园接添添回家,下午的接送时间是一点半和四点,一分钟都不能迟。
“今天看在第一天的份上我帮你把添添送过去了,以后准时出门,安全把人接回来。其他要做的事情我也制了表格,我会让人针对你每天的情况做记录,一次没做好,我就晚一天送你回家。”
“你凭什么这么严苛地要求我?!你之前明明说让我过来陪你儿子玩,又不包括接送上学!”那么早就要起床,不是要他命吗?
许诺踢开凳子:“我不干了!随便你要怎样!你不送我回去我就在你这里混吃等死,我、我吃穷你!”对,他吃穷他!反正又不给钱。
他愤怒地走了几步,陆予斐忽然在他身后问:“怎么,你这意思是想我包养你?”
许诺气得回头骂道:“包养我怎么了?还不是你自找的!”
陆予斐便“呼”的一笑,一步步走近许诺,停在他面前,跟他脚尖抵着脚尖,盯着他低低道:“包养也是需要付出劳动力的,许诺,你到底是准备为我付出还是为添添付出,你自己想清楚。我给你二选一的机会。”
我呸呸呸这个老不要脸的臭流氓!
“我都不选,我看你能把我怎么样。”许诺气势汹汹地推了陆予斐一把,结果手碰到陆予斐硬邦邦的肌肉,没把对方推动,自己却在反作用力下倒退后栽!他“哇呜”地惊恐大叫着,愚蠢的样子差点没让陆予斐笑出来。
男人及时伸手,稳稳托住许诺的背,另一只手拽住他手腕将他拉回来,两手轻轻一用力便将他箍进臂弯里,嘴角都是忍不住的嘲意:“那你就看看我能把你怎么样。”
他霸道地抱着他,两人胸膛贴着胸膛,心跳交织,呼吸极近,仿佛陆予斐一低头就会吻上许诺蠢兮兮的嘴唇。许诺瞪着狗眼吓得往后缩,却突然被人掐了一把腰。
“啊——你你掐我干嘛?!”
陆予斐偏着头,贴在许诺耳边无耻嚣张地说:“现在你在我手里,我想怎么弄你就怎么弄你。”
“你、你敢!”
“我奉你爷爷之命管教你,我怎么不敢?”
只敢拿他爷爷压他,算什么好汉?许诺“哇哇”地挣扎,却不防被陆予斐一把扛了起来扔到肩上,他在他背上扑腾,被陆予斐带着上了楼,“咚”地扔进床里。
一着床,许诺手脚并用爬起来就跑,又被陆予斐拖着脚踝轻轻松松地拉回去。
“你到底要做什么?!我告诉你,我我威武不能屈贫贱不能移!”
陆予斐逮着他的两只手压进床里,沙着嗓子道:“我在给你做选择的机会。”
“……”许诺要哭了,“陆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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