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说的话,他其实曾经很沈溺於网路游戏。
在高中那段辛苦的日子里,他把所有的精神都投注在网路游戏里,没有人知道他曾经如此疯狂,假日连续两天除了睡觉及上厕所以外几乎都黏在电脑萤幕前,连吃饭也端到电脑前去吃,为的只是享受攻城还有打宝的快感。
但是终究还是什麽也没有。
虽然说认识了一些线上的好友,彼此也在上十分谈的来,但是渐渐的……他发现彼此间已经无话可说。从网路游戏延伸起的友谊在脱离了那款游戏後,真的不知道要如何谈起,当然这不是唯一,也是会有谈得来的朋友,但是比起当初众人一起在破灭里享受同心协力攻城还有休憩打宝的快感,上真的显得好孤独。
一款网路游戏,总是有著他的寿命,一旦给众人的新鲜感没了,除了忠实的老玩家外,大多数的人几乎是寻找下一款值得去玩的游戏。除了有极少数的人愿意把时间分成两块给不同的网路游戏,因此大多的网路游戏总是过段时间就得进行全面改版,以留住玩家们的胃口,不过那到底是不是换汤不换药……那就视人而定了。
破灭留给他的,只剩下那抹黑色身影。
以及在破灭中曾经是排行榜上的名字——红离。
最後,那抹红,也确实离开了。
本来以为只是暂时,结果却再也回不去……
说到底,说不定只是自己的一意孤行。
『我等你。』
骗子。
当他回去的时候,他所追寻的黑阿……
早已离去。
他以为可以像先前那样再度沈溺於破灭之中,但後来才发现,不行。
游戏的执行程式反反复复的被他移除了不下三次,第一次是因为要考大学,这麽移除之後他有半年的时间没再上过破灭,当半年一到,他兴奋的把破灭的光碟翻箱倒柜找出,并且灌进电脑里,等更新完後他兴奋的回到破灭,只是没看到他所追寻的那个人。
不过这也不是一切的重点,回到破灭的前三天,众人热烈的找他聊天,似乎要把半年的时间补回来,他也很高兴,因为感觉又回到了自己的归宿;但是到了第三天,众人渐渐忙於自己的事抽不出时间答理他,他也早已从破灭中的排行榜上除名,霎时也不晓得自己该做什麽,被更新的地图、过时的装备、没用的道具……甚至出现了很多他所不知道的名词,n攻、破防、鬼牌……
不管是公频还是会频所讨论的任务他都不了解,也无从插话起,即使是在游戏里笑闹,他突然不懂笑点,热烈的讨论无法融入,只觉得整天就是开上来发呆……等著聊天。
这真的是他印象里的破灭吗?
到最後,他把破灭疑除了。
假如要聊天……不是更快更方便吗?
突然他觉得其实自己什麽也不曾拥有过。
记忆里,只剩下那抹黑。
「骗子……」我撕下了月历,代表这个月又过了。
突然我看到了被圈起来的日期,好像是月底……?
月底有什麽事吗?却怎样也想不起来,过了阵子,我才叫了一声,突然想起来这是学长所说的那款『希冀』的公测。
「怎麽办…会不会又认真过头了呢……」我低低的说。
突然上显示有讯息,我打开来看才发现是以前在破灭的战友,『封情』——他是唯一少数在我不玩破灭之後还多少有往来的朋友。
「红,」
「怎?」
「你知道『希冀』吗?」
「我知道呀,我学长还有问我要不要一起玩。」
「……那,你要玩吗?」封情问,事实上他也知道自从我不玩破灭後就不曾再接触过一款其他的网路游戏了。
「……我还不知道。」
「是吗……其实我这里有一组封测的帐号,想说你要不要玩。」
「欸?你不玩?」
「不了。」
「不好玩吗?」
「不是,因为工作的关系……」
「唷唷,工作辛苦。」
「嗯嗯。」
接著,封情丢了串帐号密码过来,还页。
「工作顺利。」
「你也是,课业顺利。」
接著封情就离线了,虽然我不曾问过封情是做什麽的,但是多少知道他好像是在pub做调酒的。
阿阿,这下子,似乎躲不掉了。
也许真的要再度享受一次破灭那时的疯狂,我立刻连上官方网站去下载了希冀的主程式。
待下载完之後,点选安装,立即用封情给的帐密登入了希冀,打开人物选单时,我以为会看见封情创的角色人物,但是却没有。
奇怪,他把角色删掉了吗?
如果只是把帐号让给自己应该没必要删除人物的阿?毕竟虽然是虚拟的人物,但是相处久了还是会有感情……
算了,如果封情想说,自然会说。
於是我随意点选了一个名称最长的伺服器,创了一个人物角色,依旧是黑发红瞳,种族是妖精,但是我不想再用同个腻称了。
红离——那个有著快乐与悲伤回忆的名字。
这次,就叫红诀吧。
*
登入了希冀,欣赏完了上回学弟给我看过的动画,角色的身影渐渐浮现在广场。
希冀的故事背景是在中古世纪的欧洲,那时正是文艺复兴时期,流行著歌德式建筑,而故事就是从象徵基督教理念建筑的大教堂展开。
我看了看基本装备,想先熟悉下各家商店,初心基本装备都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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