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吗?”傲尘气急败坏的问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念尘,走,去医馆。”说完,叶千寻扇着扇子,离开了大堂。
一转眼半个月过去了,叶千寻想着近日去季府看看季乐珊的病怎么样了,没想到这日下午季家主带着顾风亲自来叶府致谢。“先生医术高明,小女如今已大好,大恩不言谢,季某愿将苏州东边的码头外加黄金万两送于先生,不知先生意下如何。”“这,晚辈实在是承受不起,可若晚辈拒绝家主显得晚辈过于不识抬举,不如取个折中的法子,码头晚辈收了……”“先生的意思季某明白,那便依先生之意。”
经过此事,季家家主对叶千寻颇有好感,故对叶家的生意也是颇为照顾。
“漠尘,现在我们在苏州也算稳定了,你带人去把父亲的骨灰接回来吧。”“是,师兄。”当年白羽被杀后两位师弟将尸骨暂且葬在了南阳。
叶千寻在屋中渡来渡去,漠尘已走了一月有余,不知为什么这心里总是莫名的不舒服,坐立不安,好像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一般。这种情况持续了几天,这今天叶千寻的没有去医馆,有时是在门口站着像是在等人,有时去看看沐尘带着家丁操练的怎么样了。
直到几天以后的中午,叶千寻正在后院的树下乘凉,发呆。傲尘急忙跑了过来。“师兄,师兄,不好了,漠尘,漠尘出事了。”“什么?”叶千寻一下子站起来紧握傲尘的上臂“出什么了,漠尘呢?”“漠尘,死了。”这句话犹如晴天霹雳,叶千寻甩开傲尘跑到前院大堂,只见漠尘和带去的家丁纷纷躺在地上,身上全是血窟窿,叶千寻慢慢走过去,跪在漠尘身边,抱起漠尘,抚上漠尘苍白的脸,搂着漠尘眼眶红了,眼泪无声的尽数落在漠尘的脸上,哽咽到不能言语,漠尘是他为数不多的亲人之一,年幼丧亲,他们五个幸免于难,从此以后,叶千寻就只有他们了。所有人都到了大堂,站在一旁,念尘不停的摸着眼泪,傲尘轻轻拍抚脊背,安慰念尘。过了半晌,叶千寻才被劝止住,问道:“傲尘,到底发了什么事?是谁杀了漠尘?”“师兄,今日你派人人去路上看看漠尘有没有回来,结果就在郊外找到了漠尘的尸体,至于是谁,还没有什么头绪?”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沐尘道:“从伤口来看,应该是针类利具。”又俯身查看了旁边的几个家丁身上的伤口后道“能够穿透身体骨骼,并且同时造成这么多伤口却无中毒现象,恐怕只有万峰针能做得到了。”“万峰针?这是苏州江家的独门武器,江家与季家交好,所以当年的事江家明里暗里也没少插手,但现在江家与我们又没什么过节,怎么会无缘无故劫货杀人。”宋师叔道。
“傲尘,你马上去查,看看到底是不是江家做的。”“我这就去办。”
漠尘的死除了当场的几个人,没有对外宣告,叶千寻亲自为其挑选棺椁,从头七守灵到下葬,叶千寻皆亲力亲为,也亲手将漠尘的灵位刻好,摆放在祠堂里。又怕外人知道他的真实名姓,所以祠堂不过是一间密室而已。叶千寻站在三个牌位前,若有所思。爹,娘,漠尘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们的牌位光明正大的摆在白家的祠堂里。
☆、命悬一线
不出几日,傲尘便将事情查出了大概,又加上自己的猜想,一同告诉了叶千寻。江家与苏州的威风镖局有过节就想趁机截了镖局护送的货,不想阴差阳错截了漠尘,漠尘见状,恐师傅骨灰被夺毁,便不由分说与江家的人打了起来,势力单薄不敌他人,丧命于此。叶千寻听后道:“今夜去江家看看有没有我们的“货”,顺便绘一幅江家的结构图。”“好。”
当夜亥时,傲尘身穿一身夜行服,蒙着面回到叶府,还没来得及更衣,便急急忙忙的闯进了叶千寻的书房,突然间一支银针飞来,傲尘迅速用手指夹住。原本叶千寻的头拄手在桌子上,浅眠着。傲尘突然推开门,出于本能反应,叶千寻睁开眼睛,左腕用力,手上的银扇飞射出一支银针“师兄。”傲尘把银针拍在桌子上。“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查的怎么样了?”叶千寻又闭上眼睛保持着原本的姿势。“师兄你听我说,我把江府翻了个遍也没看见“货”,而且江家少爷也不再家,我无意间听见几个家丁在屋里说话,仔细一听才知道那个胆小的草包少爷知道杀错了人,躲到郊外的宅子里去了,对外只说是去探亲戚去了。”傲尘自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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