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响起低低的笑,沈汐抬起头,别墅里的暖光落在他脸上,让他整个五官都变得温柔,沈汐在他脸颊亲了一口,他不知道怎么才能让顾河不生气,上次他这样难过的时候,顾河也这样亲了他,所以他只能亲亲顾河,沈汐亲完顾河又趴回顾河肩膀,声音轻轻软软:“我就是知道……”
顾河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小土包亲他时候的感觉,是什么样的感觉呢?就像是他的胸口忽然变出了一颗糖,呼吸都会变轻。
第九章:哭哭的小珍珠
第二天九点,顾河起床吃早餐时,沈汐还没醒,顾河叼了块吐司,去房间看他,人还沉沉的睡着,白白净净的一张脸被柔和的阳光笼着,愈发像颗漂亮的小珍珠,顾河给泳馆打了一个电话,为小土包请了一天假,才去公司。
中午的时候接了一个电话,是沈汐打来的,有几分心虚,巴巴地在电话里跟他说:“顾河,我睡过头了,怎……怎么办?”,顾河在办公室接到电话,助理正在汇报工作,顾河伸手打断,听清沈汐说的话,低低地笑,也装无辜:“我也不知道怎么办。”
沈汐一听就急起来,声音更怯,带些闷闷的鼻音:“那这样是不是就在偷懒?”
顾河脸上的笑意更浓,转过身去,看着窗玻璃,收起逗弄的心思:“我帮你请了假,所以不算偷懒。”
沈汐吁了一口气,又期待地问他:“你今天回来吃饭吗?”,前段时间顾河太忙,他还记着。
顾河不回答他,声音有些沉:“以后还敢不敢喝酒,嗯?”
沈汐只当他昨晚喝了一杯微苦的水,顾河说那是酒,沈汐就知道了,在电话里“嗯嗯”地应他,皱着眉头:“不喝了,苦苦的,不好喝。”,顾河又低低的笑,这才回答他的问题:“回来,跟bailly在家等我。”
沈汐的高兴都要从电话里溢出来,应该是还躺在被窝里,笑声闷闷的,顾河心里一动,问他:“还有什么要说的?”
听筒里有片刻的沉默,然后就是沈汐悄悄的声音,像是捂在被子里说的:“我……我想看见你,你要快点回来。”
顾河听完恨不得立刻驱车回家,现在就让小土包看见他,只能缓了缓呼吸,低沉地“嗯”了一声,又问了几句沈汐身体有没有不舒服的话,才挂了电话,转过身来,对上助理呆愣的样子,脸上的笑意敛了下去,淡淡地说:“继续汇报。”
快要下班的时候,发生了一件让顾河很不愉快的事情,让他更加后悔昨天把沈河带去那种地方。
老陈给他来了一个电话,闲扯了一些有的没的以后,话锋一转,问起沈汐的情况来,顾河很顿时皱起眉头,声音也冷下来,问他:“你想说些什么?”
“就是……就是昨天的,何家的小少爷,让我问问你,能不能让沈汐见见他?”,老陈说得吞吐,意思也很隐晦。
顾河还是一听就明白了意思,声音冷的能滴出水来,压着怒气:“何家?小少爷?你让他亲自来和我说,我倒要听听,他能说出什么不干不净的话来!”,最后一句更是不加掩饰怒火,嗤笑了一声。
老陈一听赶忙打圆场,“他也就是问问,没说什么别的。”
“问问?老陈,你和我都应该很清楚他是什么心思,难道是我昨天表现的还不够明显,嗯?”,顾河冷笑着说,不等老陈解释,又低沉地开口:“我把我的话告诉他,问他,他的小少爷还想不想当,还有,以后这样的酒会不要叫我去了。”
顾河说完就想撂电话,老陈急急挽留:“知道了知道了,你生这么大的气,我以后也不会跟他来往。”
顾河意味不明地“嗯”了一声,声音还是低沉:“还有你,也别想打什么主意。”
老陈一通喊冤,声音颇为苦恼:“我的心思在哪你还不知道吗?你不给我想想法子也就算了,还是不是朋友啦?”
“我哪能有什么法子。”,顾河低低地说,老陈除了那段无疾而终的恋情,在感情上就是个呆头鹅,还是个中年呆鹅,能追到人才有鬼,顾河懒得理他,草草挂了电话。
心情被老陈搅得不好,顾河也没了工作的心思,念着小土包想见他的话,让助理去地下车库取车,回家。
到别墅的时候,沈汐正跟着庭院师傅剪玫瑰的枝条,他闲着没事做,好奇地跟师傅学着修剪,顾河的车刚到别墅前的泊油路,bailly就扒拉着庭院的栅栏,“汪汪”地叫,之前刚养它时,栅栏比较矮,每次顾河回来,他都要从庭院跳出来,把顾河吓得不轻,怕他摔出个什么毛病,后来才将栅栏砌成两米高,沈汐听见声音扭头,看见顾河,丢了剪子就来开门,大狗闪电一样地窜出去,前爪搭在顾河西装上,伸出舌头喘气,傻乎乎的,又好可爱。
助理开车离开后,沈汐就马上握住他的手,捧了十几支玫瑰,笑着放到顾河怀里,那是师傅修下来的枝条,沈汐心疼,让师傅剪了刺,放在秋千上,顾河一回来,他就给他,他从电视上学来的,收到花的人总是开心的。
顾河今天穿的一身深蓝西装,怀里捧着玫瑰花,像个英俊又迷人的绅士,站在庭院落日的余晖下,沈汐盯着看了好久,从嘴里呐呐地憋出一句:“顾河,你真好看呀,比电视里的人还好看。”
顾河心口一软,心中的不快全部消失,走到沈汐身边,揉了揉他柔软的黑发,花瓣旁边的胸夹在暖融融的落日下闪着光,惹得沈汐去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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