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气,爬起来把他身子掰正,跨到他胸膛上开始自食其力,刚刚陈默含得还行,技术有进步了,至少没被他的牙磕到。
“把嘴张开,看看被我干坏没。”
陈默眯着眼张嘴,猩红色的舌尖伸出来,看我坐在他胸膛上大刀阔斧的撸着管,盯着早已经撑到极致的头部那儿说:“哥……好大……”
我皱着眉撸了几次后,对着他脸射了出来,用下体打了下他的脸颊,说:“舔干净。”
陈默乖乖把脸上的粘液刮进嘴里,还凑到我下身那儿舔着还没恢复疲软的下体,猛的一吸,我倒吸一口凉气,感觉自己脊髓都被这妖精吸出来了。
我咬着牙拍了拍他的脸,说:“浪货……没够是不是?”
闻言,陈默才赶紧移开,后怕的看了我一眼,捂着屁股去厕所刷牙,生怕我一个兴起把他干到上不了班。
“哎哟长弓回来了啊,瞧瞧这小伙子长得……谈对象了吧?”
我妈听到这话就气不打一处来,回过头瞪了我一眼后,攥着那亲戚的手说:“倔着呢!不知道现在小孩儿咋想的,恋爱也不谈,相亲也不相。”
二姨笑了“你急啥啊……长弓俊着呢!指不定好些女孩儿追。哪儿像我们家那老三……”
“你家老三有学历啊,这不是刚还买了房嘛……”
春节限定版商业互吹开始。
我看了看也没什么我能帮上忙的,出了院子帮我妈扫雪。门口也有个男人正蹲在地上,身上摸索了半天皱着眉啧了一声。
见状我把打火机递了过去。
男人一愣神,接过说:“你是……长弓哥吧?”
刚还说着,这会儿就遇上了。
张老三。
这人算是我半个表弟,也就小学前一起玩过。老流着鼻涕跟在我身后,被我揍了几次后,就搬家没再见过了。倒是没怎么改相貌,还是一副书呆子模样。
“今年怎么回来了?”
“我妈跟我爸吵架,一气之下非回娘家过年,顺手把我也给捎上了。”张老三深吸一口气随后吐出烟,说,“长弓哥什么时候回去啊?”
“明天。”
“明天就走?十五都不过?”
陈默那小子,实在放不下心。当然我是不可能这么说的。
“有事儿。”
“那是你的家吗你就回去,这儿才是你的家!”
果然我刚提,我妈就气急败坏的指着我鼻子开始骂,旁边一堆亲戚面面相觑,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反观我爸,倒是习惯我跟我妈日常吵吵闹闹,自己端着杯酒在那儿温着,隔一会儿吸一口,一脸爽快。
“怎么就不是我家了?我全身家当都在那儿呢,您这说的哪儿的话啊。”
“成家立业成家立业,你家都没成那是你的家?你扯呢吧?”
“家没成,我业不立得好好的嘛。”
“你那叫业?一破面馆叫业?”
听到“破面馆”三个字,我爸眼睛一闪,想搭腔说些什么,想了想我妈母老虎的样子,还是憋了回去,又扭头对我使了一个眼色。
我帮不了你。
你加油。
☆、30
“提起那破面馆我就是一肚子气,你大学不读了,爸妈给你钱,你去南下置办点小生意也行啊。好家伙跑人大学门跟前开一破面馆,我真是……恨铁不成钢……”
“非要成钢吗?我就这一废铁料子,你干嘛让我成钢啊?铁不成吗?”
“你……你……烂泥扶不上墙!”
“不上墙不行吗?我底下待着挺好,上去干啥,闲得吧?”
“朽木……”
我打断我妈的说教,抢话说:“朽木不可雕也是吧?明知道我是朽木您雕我干嘛呀?我好好的当个朽木不行吗?非得把我雕成您想要的样子您才乐意是吗?那还是我吗还?”
“张长弓!”
楼下饭局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我躺在床上烦躁得不行。一面是因为见不到陈默心里头总是空落落的,另一方面是自己这么多年还是改不掉的臭脾气而自我厌恶。
我打小就是这个烂德行,气急了什么话都往外说。
也就陈默那包子能受得了我。
他都那么委曲求全了,我连个名正言顺带他回家的能力都没有,我还给他幸福呢,给个屁。
他妈的。
干。
过了好一会儿,传来敲门声。
“长弓,跟爸聊聊?”
冬天冷,我穿了件大棉袄围了围巾还冻得瑟瑟发抖,风跟不要钱似的往身子灌,踩在雪地里出现一个又一个脚印。
如果陈默在这儿,我一定悄悄的搓个小雪团放进他脖子里,然后扭头就跑,逼着他冻红了脸跑来追我打闹。
“工作不顺吗?”
“没……面馆生意挺好的。嗯……我平时还帮朋友罩台子,前段时间车也买了。”我低着头说,面对我爸我就没什么底气了,这男人是我最崇拜的人,打小到现在,即便他只是一个面馆老板,我也崇拜他。
他的肩膀比山还宽。
我爸抽着烟,有些吃力的搂着我的肩膀往前走,说:“好事儿啊,就跟你妈说了吧,不是破面馆。”
大冬天还开着的烟馆只有前边一家了,我爸跟我一步步朝着那儿走,我爸也絮絮叨叨的说着话。
“你妈前段时间参加了社区的那个什么……什么夕阳红舞蹈队,哎呀跟那群小老头跳舞,可劲作,把我气的。”
“你这脾气全部遗传了你妈的,跟个火药桶似的,一点就着。也就我这么好的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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