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中。
忍足看着墙壁,身体直直地倒在地上,低低地苦笑。
这些天里,他从来没有放松过一刻,虽然饮食作息开始有一点不检点,但是他从来没有在意过,反正,他吃了也是白吃,就算强迫自己睡,也是失眠,只能靠酒精催眠自己。
当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无论任何人都无法阻止,或是预料到事情的发展,两个少年都已经脱离的魂魄,在不同的次元,却同样,朝着一个方向前进,前进……
等待着他们的,是绝望的深渊吗?
没有人知道。
☆、渐渐步入绝望(上)
在东京的某处,一幢教堂以一种凝固的形式兀立于天地之间,像一座玲珑剔透的雕塑,像一座峭拔神奇的山脉,浑身散发着淡淡的,庄严而神圣的气息。而原本寂静的环境中,今日,聚集了不少群众。
来观礼的忍足瑛士默默地注视着那别致的仿哥特式建筑:庄重气派的门廊,两个独特的尖拱,中间隆起的穹顶,高高竖立的十字架。此时,不少地方还嵌上了极为妖艳的红玫瑰,牧师站在一旁,吟诵着教堂婚礼的宣词。
看了看一旁的迹部清吾,忍足瑛士似笑非笑:“虽然我也不希望侑士被无谓的爱情牵扯,不过,你把感情这一种事寄托到下一代,迹部,这可不是你的风格呀。”
“这有什么不好,景吾看起来也并不排斥铃夏,他们在一起,不单单是我个人的夙愿,也能促进他们的未来发展。”迹部清吾淡淡地回答。
“呵~”
忍足瑛士轻笑一声,没有再说话,一对蓝紫色的桃花眼暗藏无限情绪。
另一边。
厚重的窗帘将窗户彻底封紧,昏黄的光线笼罩少年可以说是略带伤感的面庞,滚落的各种酒瓶有的喝了一半,有的已经见底,忍足摇晃着杯中的红酒,面带凄然地一下子灌入口中,让神经元得到了片刻的麻木。
待不二强行闯入其中,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幕。
“周助?”
很久很久以后,当忍足似是想到了一些什么,悲然地倏忽抬头时,终于发现了静立在门口的好友,带着七分诧异,三分淡漠地开口。
“侑士,迹部他——今天举行婚礼,你是知道的吧。”不二用尽量平静的语气说出,眼神却紧盯着忍足,等待着他的反应。
“当然知道。可是,现在的他在做什么,和我又有什么意义呢?”忍足闭上了黯然的双目,语气却不如面上那般平静,带着一丝扭曲的坦荡。
“你不打算去吗?”
“我为什么要去?”
“侑士,有时候,你所认为的幸福,对他人而言,就是伤害。”
不二看着逐渐变得沉默的他,在心中又一次叹气。他为了这一位不懂很多事情的好友,叹气指数又一次直线上升。
“……”
一段沉默过后,忍足终于开始回答,却说出了如下话语: “无所谓。他结婚了,是喜事。周助,请你代我祝贺他。”
尽管不二还在尽力纠正他错误的想法,可惜,此时的忍足根本听不进任何话语,冷漠的狼,此时却在不断地否定自我的感情。
“算了,你宁愿这样的话,就随你。”
不二并不想要干涉他自己的抉择,尽管他知道,造成这样最根本的原因,就是因为忍足与迹部他们二人之间的交流根本不够,他们都是如此骄傲,自认为自己的想法就是正确的,殊不知,换一个想法,两个人各退一步,也许,一切,就不会像现在这般糟糕而无法挽回了吧。
一段时间又过去了,不二看着“自甘堕落”又进入到了一个新的境界的忍足,摇了摇头,转身离去。现在的事情,已经不是他管的着的发展了。
他当然想过继续劝导他,可是现在的忍足,听的进谁的话呢?
将场景,调回婚礼现场。
婚礼要开始了,迹部身着西服,与一旁身着洁白婚纱的少女一同踏上春雪初融的大理石阶梯,缓缓步入神圣的教堂。
二人携手站上众人瞩目的中央,牧师开始发言:“婚姻是爱情和相互信任的升华。它不仅需要双方一生一世的相爱,更需要一生一世的相互信赖。今天迹部景吾先生和雪村铃夏小姐将在这里向大家庄严宣告他们向对方的爱情和信任的承诺。
“现在,请新郎新娘二人共同向在座的各位宣告你们结婚的心愿。迹部景吾,你是否愿意娶雪村铃夏作为你的妻子?你是否愿意无论是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你都将毫无保留地爱她,对她忠诚直到永远? ”
面无表情地看了少女一眼,迹部淡淡地回答:
“我愿意。”
……
……
长长的致辞,时间却是很快就过去了,呃,依旧轮到牧师发言:“现在,请迹部景吾先生把戒指戴在新娘的手上。”
一旁作为主伴郎的青年从戒童手中的戒枕上取下戒指,递给了完全是走程序的迹部。而接下来,所谓的新郎将要戒指戴在新娘左手的无名指上,然后双手捧着新娘的左手重复牧师的话语。
迹部接过了精美的钻戒,看了看一旁同样开始不耐烦了,黑瞳中写着“水仙,早走完行程早解放,你应该知道吧?”的铃夏,嘴角微微上扬,突然心中浮现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恶趣味。迹部本应该“直接戴上就完事了”(铃夏原话),他却还加上了浅浅的,略带揶揄的一吻,让观众席的众人反应不一,但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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