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笑过之后倒是又想起一事来,小眼睛一转便张口问道,“你那日说你的婚事圣上会为你做主,你自己心里可是有数没有?”
外面太乱,他那些狐朋狗友聚会都少了,即使偶尔见那么一次,也是聊没两句便匆匆散场,所以他现在整个一闲人。
以他现在的年纪,没事的时候可不是就要琢磨这些儿女事情吗?
之前还是琢磨身边哪家的姑娘品貌出众,能够配得上自家小儿子的。自从听说可能会有赐婚的旨意后,关注的焦点便变了,眼睛专门盯着那些仕宦显贵皇亲国戚家里,如果不是上皇的女儿都已经出嫁,圣上唯一的公主年纪又太小,他甚至还会做做自家儿子能娶个公主娘娘的美梦呢。
可是那样高门人家的女儿又是哪里那么容易去打听的,这些日子来他大半的精力倒是都花在了这里,那些闲来无事的感叹也只不过是偶有所感罢了,外面那些人再怎么样又哪里有他小儿子重要?
一说起这个,琮哥儿也实在是有些不知如何开口,这个时代断袖契兄弟到处都是,但是像他这样跟徒睻感情好到彼此默契的不再谈及婚娶的却并不多,所以这要怎么跟盼着孙子的家长说呢?
看着自家老爹那期盼的小眼神,嘴巴张开又合上,合上又张开,半天过去还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他的异常贾赦又不是瞎子,哪里看不出来,当下心里便是一咯噔,脸色不由自主的便沉了下去,“你可是有什么瞒着我的?是那姑娘有问题还是那家人不如意?”
可不就是‘姑娘’有问题,但是这要如何说?
脑子里回忆着当时太医给自家老爹诊脉的时候可有诊出过心脏病高血压什么的,刺激过度会不会出什么问题?想了半天,老爹好像并没有这方面的病灶,但到底还是不敢冒险,没看到老太太现在已经躺在床上差点动不了了吗。
愣了半晌,看到自家老爹那里急的都已经满头是汗了,连忙强笑着开口,“爹爹你急什么,儿子这不是不知道怎么说好吗?圣上并没有明言,我们做臣子的哪里好去枉自猜度?猜的对了那是擅自揣磨圣意,猜的不对保不准还以为我们不喜他老人家的安排呢。”暗自抹了抹额头上的冷安,心里叨咕着‘陛下大人有大量,现只是拿着您老人家的名头来应应急,您知道了也千万不要计较才好!’。
贾赦一听儿子如此说,也是吓了一跳,暗自想了想自己这些日子里的所作所为有没有太露骨的,想了半天发现现阶段也不过是暗中叫人留意了些消息,好像并没什么给人诟病的地方,这才放下了心,转而又对着琮哥儿说道,“是爹爹想的差了,圣上那里既然有了安排,咱们便安心的等着,反正你现在还小呢,便是多等个几年也没什么。”
一句话说的琮哥儿只想翻白眼,现在又来说自己小了,刚刚是谁急来着?不过嘴上却说道,“儿子也这么想,宝二哥年纪还在我之上呢,他那里不成亲再轮不到我的。”
听了儿子这话赦大老爷却是撇了撇嘴很不以为然,“宝玉那里虽然没定下来,但是屋里人可是早就有了的,外面等着的姑娘更是一个接一个,哼哼,只不知道到最后哪个能成了。”
说到这个贾赦心里也有些不忿,那宝玉到底有什么好的?要前途没前途要相貌没相貌,从小看还就是一个色胚子,除了会做两句酸诗,简直是一无是处,怎么这一个个亲戚家的姑娘就都能看上他呢?
在大老爷心里,即便是给自家的两个儿子做妾,那也比跟着宝玉不知道强了多少,一个个的真是没眼光,活该到了现在偌大年纪了还嫁不出去!
琮哥儿看着自家老爹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也不知到他老人家又想到了哪里去,想着刚刚自己竟然拿陛下来吓唬他老人家,心里到底发虚,便不想在这里继续呆下去,匆匆指了件事情便出了书房。
他也没回自己的房间,而是直接出了贾府,想着还是到王府去等着徒睻好了,如果他那里有时间,也好跟他讨个主意要如何跟自家老爹公开两人关系,不得不说,有时候关心则乱,在贾赦的事情上,有时候琮哥儿看的反倒没有徒睻这个‘外人’清楚。
……
眼看着拦在自家马车前面的忠顺亲王府管事,琮哥儿实在是有些无奈,难道今天黄历上写的是诸事不宜吗?怎么无论到哪里都消停不下来,“你不是跟在王爷身边吗?怎么这身打扮?”
那身虽然不是孝服,却也是素色衣裳,这颜色让主子们见了没的嫌弃晦气,王府里的管事什么时候也这么没眼色了。
“回三爷的话,小的正是奉了王爷另来给您传话的,”那管事凑近了马车,行过礼后方低声回道,“宫里甄家的贵太妃没了,贾家的娘娘孝心可嘉一直跪着念经,又因悲伤过度所以损了身子。
王爷怕三爷担心,特意让小的来跟您说一声,并言道并没什么大事,让您不必忧心。”
听到这话,琮哥儿先是愣了一下,接着便只是轻‘嗯’了一声,算是自己听到了,接着便让车夫转向回府。
之前徒睻曾经跟他分析过,外面处理的差不多之后,后宫之内必然是要清理的,一来是消除隐患,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另一方面陛下也可以借此施恩,让前朝消停一些,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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