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景逸痛苦喘息着。粗大的yīn_jīng整根插进了他的后穴里,硕大的guī_tóu一下一下磨着生殖腔的内壁,仿佛要磨掉卫涛曾经在那里留下的标记。
他的身体在抵抗这一切。
他已经失去了他的丈夫,他不能……不能再被高天彻底覆盖住丈夫留下的标记。
许景逸张开嘴想要发出反抗的声音,却被身后的高天猛地掐住了脖子。气管和声带都被牢牢握住,许景逸喉中发出嘶哑的喘息声。
窒息的晕眩让下体被入侵的感觉更加明显,柔软的内壁能感受到ayīn_jīng上每一条凸起的青筋。
高天一手握着许景逸的脖子,一手握着许景逸的腰,胯下yīn_jīng凶狠地操干着:“景逸,我不想听到你拒绝的声音,景逸!”
许景逸艰难地张着嘴想要呼吸,一声沙哑破碎的“不”被高天牢牢握在喉咙里。他感觉自己像一个玩具娃娃,被高天攥在手心,拆开或者合拢。
高天冰冷的声音中带着急切的痛苦,从下往上重重地操干着许景逸的身体:“许景逸!”yīn_jīng在湿热的嫩穴里猛地胀大成结,高天松开掐住许景逸脖子的手,双手握住o纤细柔软的腰肢,重重地顶进最深处。
新鲜的空气涌进许景逸肺里,他咳嗽着大口呼吸:“不……咳咳……高天……不要射进来……不……”
他的身体是卫涛的。屁股,臀眼,生殖腔,一切一切都该属于他的丈夫。
ayīn_jīng的结牢牢卡住他的穴口,连挣扎都无处用力,许景逸眼中溢出泪水,绝望地抽泣:“老公……嗯……救……”救我……
滚烫的jīng_yè打在他的生殖腔内壁上,卫涛留下的标记越来越淡,他几乎快要感受不到了。
取而代之的是高天带着冰冷血腥味的信息素,蛮横地侵入他的血液和神经。
许景逸哭着摇头:“不……不……啊……”
他的生殖腔中灌满了高天的jīng_yè,小腹微微鼓胀起来。
高天没有急着把shè_jīng完的yīn_jīng抽出来,反而又不轻不重地往里面顶了几下,这是a的生育本能,要把jīng_yè全部留在o的生殖腔里。
许景逸虚软无力地垂着头,无声的泪珠顺着长长的睫毛滚落。
高天把那条贞操带一样的内裤重新扣在了许景逸身上,按摩棒整根插进臀眼中,用来确保他的jīng_yè不会流出来。
许景逸沙哑着说:“高天,你要让我怀孕吗?”
高天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愤恨,平静地说:“你已经怀孕了。”
许景逸呆住了。
在卫涛牺牲之前,他已经怀上了卫涛的孩子吗?
许景逸说不出是欣喜还是痛苦,他低头看着自己的小腹,那里被高天的jīng_yè撑得鼓起来。难以想象,里面有一个卫涛留下的孩子。
高天把许景逸放下来,像个绅士一样横抱着放在床上,帮许景逸一件一件穿上军装。
许景逸忐忑不安地看着他。
高天半跪在床边,把许景逸的腰带扣好:“出去做你的事吧,远方号的指挥官。”
许景逸怔住:“你……你没有……”高天没有真的把他挨操的样子暴露在军官们面前。
高天轻轻拍打他的脸:“下次就是真的了。”
许景逸心中百味杂陈,他不愿意感谢这个强暴了他的变态军官,可他心里却止不住地升起庆幸和感激。
他扶着高天的肩膀,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理顺头发,戴上帽子,神情复杂地看着身边的a长官。
高天走在了前面。
许景逸强忍着后穴的不适合贞操带的羞耻,勉强迈着正常的步子跟在高天身后。
走出休息室,他依然是那个冷漠疏离的许上校。和他的士兵们一起,行礼目送最高指挥官离开。
副官说:“上校,我们都在等你缓过来。”
许景逸坐在操控台前:“我没事了。全舰准备,坐标一区,前进。”
他坐在操控台宽大的座椅上,贞操带冰冷的金属链勒进臀缝里,磨着穴口和会阴。被强制覆盖标记的后穴柔软得不成样子,哪怕塞着一根按摩棒,也有yín_shuǐ在慢慢往外淌。
臀下的军装湿了一小片,o甜美的信息素在空气中悄无声息地漫延开。
战舰里的军官大部分是a,还有一小部分技术和文职人员是b。
战争让这些a们远离家乡,骤然闻见o香甜的气息,几乎以为自己在做梦。
他们面面相觑,用眼神寻找着藏在他们其中的那个美味猎物。
后穴里的按摩棒忽然剧烈震动起来,许景逸脸色一白,压抑住喉中呻吟,冷冷地说:“传讯部在干什么?需要我再重复一遍命令吗!”
一群a如梦初醒,纷纷按照指挥官的命令忙碌起来。
可那个美味的o,到底藏在哪里呢?
【章节彩蛋:变态教官和美貌学员的初遇】
“73级综合测试第一名,许景逸同学,”正在懒洋洋翻阅学生资料的教官笑吟吟地说,“哦?是个b,”他看着台下那几千名a学生,“你们这些废物。”
教官看向许景逸,说:“很不幸,今年的特殊军官训练营,你们年级只有一个名额。许景逸,收拾东西去报道吧。”
那是许景逸第一次见到高天,传说中全军最厉害的战术指挥官。
许景逸冒出b在军校里读了两年,早已习惯了a们信息素的味道。
可当高天就是面无表情地坐在那里,冷峻的眼神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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