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皆月你家好象很有钱……”
“你怎么这么说……?”
佑希有些尴尬,但他马上又注意到古川惠有些僵硬,不由得开口问他。
“古川君?你没怎么样吧?”
“啊……这……那么我……”
“唔?”
“我……怎么对祖父的恩人的弟弟……写恐吓信呢?”
古川惠在罪恶感深重下,脸色发青。佑希很温和的拍拍他的背,用很谅解的口吻说道:“那已经是过去的事,我只是要了解事实的真相罢了。而且我是最小的弟弟,彼此的年纪也差上好几岁。他是在拢田任我们学校理事长后,因为工作而赴任海外,最近才回国来。现在,话题又转回来了……”
“咦?”
“可能是拢田要放弃学院的经营权吧,所以,我哥哥表示要买下;换句话说,今年春天开始,我们的理事长便是原来的学生会长。”
“是……真的吗?”
古川惠的脸,渐渐明朗起来。连夏与冬耶听了,也会心的对看一眼。在历经这些事后,佑希仍然很开心。他带着笑,视线从古川惠回到夏他们身上,用着会长威严的口气又开口道:“现在我说的全是事实。古川学院将会有一番新气象!如此的话,就再也不用麻烦到棚桥君你们。这次,你们可真费心。”
“对了,你刚才说有二件事,你还有一个答案未说出来……”
“啊,对,我忘了……古川君?”
佑希又再次向着古川惠说。
“这次你听了,可要镇定。拢田其实是我的堂兄;也就是陷你祖父于不义的理事长之儿子。叔父因为砂石业一事,与亲戚断绝关系,那时已离了婚,所以即使有堂兄弟也不认识。可是,他怀恨我哥哥及这个学院,所以才会找上你。我想他不只想剥夺那些钱,更想让流有皆月家血脉的我受到精神上的虐待与打击。”
“所以就要设计凶嫌来偷窃预算吗?”
夏不满的抱怨,使佑希的眼光闪烁。吓两手撑在桌子上,反问佑希:“搞不好是你设计的?把理事长想夺取捐款的计谋闹得满城风雨?所以才会发生更迭不断的意外及放有照片的电子邮件……”
“咦?棚桥君!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真会装!也许打从开始,就没有什么恐吓信吧?啊,古川君,你有写要钱的恐吓信吗?”
古川惠立即大摇其头否定。然后用极微弱的声音说出“我之前就说过,理事长只是要我去取款而已……”
“棚桥,是怎么回事?”
冬耶用很混乱的声音急切的发问。夏不发一语地俯视在他眼前悠悠笑着的佑希。也许佑希想藉古川君被理事长威胁这个机会,可以称心的把这无能的理事长赶走吧?这个理事长虽然隐藏其身份,但就是把自己哥哥赶走的男人之儿子。因此之故,这对自己未尝不是可以设计把这个学校搞垮的机会,所以就陷害了这个理事长。如此一来,未久将回国的哥哥,便顺理成章可以得到这个学院。因此,就把“把钱寄来”的恐吓信,做的好象别人在搞。既然被威胁,就要准备现金,也许正是理事长陷害佑希的机会。但被掉包的袋子,装的只是佑希换过的湿衣服;既然已看出那个家伙的行动,还是准备一袋现金。而且,不劳自己动手,夏都替他计划陷害理事长的事。
“就是这么回事!”
夏只说了这么一句,转身就走。望着他远去的背影,佑希仍用过去与他共同策划的真挚声音说“你不要走嘛!”但夏却未再回头,佑希还是对他说。
“你一定认为我很奇怪。”
“你和藤原君都很配合我。陷害拢田的计划,并没有利用你的意思。且对我是很刺激的经验!能与你共同想出计谋,真的很有挑战性,同时又能除去心头之害,实在是感激不尽。”
“你快说一句话呀!”
夏不屑的说出这一句又走出去。冬耶慌忙尾随于后,并向其他的人挥挥手而走过唯志的身边。
就在那个瞬间“合格!”
唯志突然说出这句似是而非的话。
7
冬耶不由自主停下脚步,回头看看他。在他眼前飘飘然的唯志,目送着走出去的夏,却用微笑对着冬耶。
“你多保重,藤原。”
唯志交叉着两手说:“我们再在别的高中见吧。”
在只有三个人的学生会室,佑希先开口说话。“夏似乎很不爽呢。”
“不会的。而且也许很快又会再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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