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诚微微抽回横在明楼膝上的手臂,避重就轻地敷衍:“我到底和您更亲些,自然不好胡别人的牌。”
“别跟我打哈哈。”明楼没好气地拉下衣领,翻露出明诚的腰背检查:“风湿难治,难道是跟我一辈子?”
明诚被拧的难受,整个人都凑到明楼的身前,进退两难索性耍起无赖:“我得风湿,我跟着您,不就是一辈子的事儿吗?”
明楼没理他,将他拽到长沙发上,让人趴扶手上给他揉膀子。明楼手上不轻不重,一手扶着明诚的侧腰,另一手拿捏着力气揉按他的肩关节,还边问着:“疼不疼?”
明诚背着明楼直摇头,不过顿了顿,一时间回答地声音竟刹那消失,想是不过气短,只是见他突然地弯腰,直直地歪倒下去,吓得明楼直将人扳过来,手底下难免恐慌脱力,心里漏跳的拍数竟是从未有过的紧张。
明诚倒抽了口凉气,他拿手死命压着左胸骨,额前迅速渗出冷汗,整个人都缩成一团。
“哪儿疼?告诉我哪儿疼?”明楼俯身去问,伸手裹着他的腰,把他半抱起来,肩膀触到他绷的跟石头似的下颚,垂首抵着他的柔软的发旋儿复又镇定下来。
“我们现在就去医院——”明楼拉上明诚的衣服,还没拢上就被明诚打断。
“就是——”明诚粗喘着靠在明楼的颈侧,动也不敢动:“就是骨头疼,没事儿。”
“胡说八道!”明楼呵斥道:“哪有摁着心口说骨头疼?!”
“真的。”明诚稍稍平稳呼吸,虚软地倒在明楼的臂弯里笑:“骨头潮了,再给您一伺候可不就娇贵了。”
明楼擦去明诚鼻尖上的汗珠,忍了又忍,还是问:“总这样?”
“遇上您才有的,心悸。”明诚半闭着眼睛躲避着头顶刺眼的灯光胡诌道。
明楼叹气,用手覆上明诚的双眼,无奈地妥协:“听话,明天就去医院检查。”
明诚的眼睛在明楼的脸上转了一圈儿才小声地答了一声“好”,他的胸口因为剧烈刺痛只敢细细地喘上口气再徐徐吐出,如此反复,没多久又能正常呼吸。
明楼拿了件外套给明诚盖上,压了边角,摇头又道:“还是以前乖。”
明诚靠着明楼的小臂,温凉的脖颈落进了明楼暖热的掌心,就好像那朵夜雨中的木兰从凋零化尘回到盛放初始,由那些遗憾的岁月回流到尽头后还是落在了他的手心,却轻薄的没有重量。
“就这么点儿大。”明楼揶揄,拿手丈量高度,停在明诚的腰腹,手腕搭着他硌人的骨头上不自在地挪了挪,又默数着明诚的肋骨向上捏了一把他瘦削的腮肉,光滑的皮肤从指尖溜走,不多时就透出一层薄红,像是不小心打翻了胭脂盒子才蹭上去的浅淡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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