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烟飘来,打湿了赵佑棠的眼睛,他的皮肤上布满了各种情事的痕迹,就像一件被人蹂躏过后的供品,完全呈现在偌大的祠堂中。赵寂残忍的在他身上动作,眼里尽是凶兽的恶光。
赵寂沉沉道:“师父,你尽管多叫几声,让祖师爷们都听听你叫得有多勾引人。”
赵佑棠摇头痛哭道:“不……不……”
他被赵寂强制翻过身,身下垫着个蒲团,甫一看到面前密密麻麻的红木灵位,几乎心恸致死:“赵寂!我不许你污蔑列祖列宗!你给我跪下!”他双眼睁大,眼光里填满怨气和耻辱。可是这一切都是徒劳的,他很快就被赵寂无情地制伏,痛苦地承受着发生的一切:“师父,你以为你师兄会来救你吗?我劝你还是省点力气,好好享受吧。”
灵位自上到下,慢慢从第一代,递加到数十代。摆在最前方正中的,刻着的是第四十二代祖师的姓名。
赵佑棠置身噩梦之中,呜咽着细声道:“苍陵山第四十三代弟子赵佑棠……不才……玷污祖师……但求……祖师不要怪罪我…辜负师门的……期望…佑棠……辱没门楣……无颜面对……列祖列宗……”
赵寂耻笑他,说着:“师父也知道廉耻?”
不知何时,赵寂渐渐品出不对来。赵佑棠背对着他,头部竟连动也未动一下!
他颤抖着掰过赵佑棠的头,却见师父面容惨白,恍如缟素,发白的嘴唇紧抿着,唇边的鲜血早已染红了前颈!
师父他……打算自戕!
第18章 默认分章[18]
二十年前的一幕幕似乎在重新上演。
那真的是很遥远的事情了——
那时候的赵佑棠因为轻信何星洲,导致局面失控,一度覆水难收。他未曾料到何星洲的举措,竟然都是刻意的误导,引得他神魂颠倒,更是害人害己,一步步自投罗网。
一个全心全意只有师兄的赵佑棠,从来都不关心什么朝堂之事。结果自食恶果,被何星洲诓得险些在狱中丧命。
他抱着满怀自欺欺人的期待,告诉自己,不是的,师兄不是故意的,他们所说的,一定是假的。我师兄那样优秀的一个人,怎么会……
什么刑具似乎都在身上用过一遍了,却迟迟不见师兄的到来。赵佑棠心中那点期待愈来愈小,只是在鞭子落下时一昧呜咽道:“我不知道他的计划……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把那东西藏在了哪里!”
若是无情的他,不再对何星洲心怀眷恋,尚能独活;但有情的他,得知那样深深恋慕着敬爱的师兄,那样美好的回忆,竟然都是一场笑话……必死无疑。
萌生死志,不是一次两次。
缠在身上的铁链,逐渐锁住了他的神智。昏迷之中,似乎也都是梦魇,面容模糊的人朝他蹲下身道:“幼棠啊……”
头顶被哗啦一声泼上冷水,裂开的伤口受到冷水侵蚀,疼得他呻吟着醒了过来。
他朦胧中听到那人说:“既然他不肯说,那我就只好多加照顾了。不知道这淫蛊,能否令玉公子何星洲现身呢?”
赵佑棠虽然不知那淫蛊是什么东西,但听名字就感觉不是好东西,尖叫着道:“我不要!不要!”
对方道:“由不得你。”
被缚住的手腕骤然传来巨痛,皮肤下一条红线迅速爬行……是那蛊虫进入了身体。
他流着泪哽咽,呜呜地发出颤音。烧灼的感觉似乎要将整个人逼疯了,很快他就以一种极为不堪的姿态躺在冰冷的牢狱间,嘴间发出令人羞耻的呻吟声。
那些人并不打算满足他,只是在外头嘻嘻笑着看他的笑话。
他又痛又难受,心就好像被谁亲手掏了出来,一阵阵刺痛。他被折磨得脱了形,于极端的痛苦中几乎奄奄一息。
他在之前,居然还将自己的一半内丹,当做礼物送给了何星洲……
悔恨交加之间,正听到有人道:“何星洲还没到,估计是不算数了吧……不如大人服下雄蛊,把他收作一个床上供人淫乐的玩物,倒也是一桩美事。”
赵佑棠当即咬了舌头,意识消散之际,面上忽然飞溅来温热的液体,勉力抬眼,入目一片血红,尸体七零八落躺在地上。
何星洲依旧是潇洒fēng_liú的好风貌,紫袍挂体,玉带悬腰,只是浑身散发着浓烈魔气,桃花眼中杀意十足,立足他面前,顿首道:“啧,一群杂碎。”
他抢身上前道:“你都知道了么?”
赵佑棠没有气力应答,面容灰败,已暴露出了他知晓此时的事实。
何星洲掰开他的牙齿,渡过几口魔气,吊住他的一口气息,又取出匣子里另一只赤黑飞虫,指甲划开皮服,将那虫子埋了进去。
“你还不能死。”他的嘴唇不断开合,急促道:“苍陵就只剩下你一个人了。如果你不肯扛起这个胆子,如何对得起列祖列宗呢?幼棠——你该知道分寸。”
“而且……师门要保护那个孩子,我想,你不该忘了吧?”
……
赵佑棠终于醒了过来。同样都是噩梦,情形虽然不同,但结局无非都是一模一样,将他的心挖了出来。
赵寂持匙的手一顿,道:“师父,你终于醒了。”
赵佑棠提起神道:“你滚吧,不要喊我师父。”他声音虽然微弱,语气却坚决,一点情分都不留。
这个孩子,他用心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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