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买了一对吗,给我戴了一枚,另一枚呢?”夏藜好脾气地解释。
“啊!”莫柠这才反应过来,“另一枚我放进保险箱了。”
夏藜嘴角抽搐,看来低智商的不止她一个人,她刚才明明都说了“它们”了,莫柠都没发现。
“呵呵。”莫柠干笑两声。
夏藜无奈,和莫柠一起把手上的戒指盒放进了保险箱。
保险箱里其实也没什么东西,最上的一层只有两个精致的小盒字并排放着。
之后夏藜把莫柠推进浴室,“去洗澡。”她说。
莫柠抱着睡裙,本来想和夏藜洗鸳鸯浴,但又想到洗鸳鸯浴她和夏藜肯定都把持不住。浴室里面不舒服,要在浴室创造一个充满爱的世界,会更费力气,还是留着力气能在床上多创造一会儿比较好。
揉揉自己的脸蛋,夏藜开始期待下来的创造活动了。
洗完澡后,莫柠穿着嫩黄的棉质睡裙走出来,上面印着各色的小雨伞和棒棒糖。夏藜非要让她什么“找回纯真”给她买了这么一件“卡哇伊”的衣服。
她对着镜子照了照,原本的刘海太长了,被她顺到一边,看起来更加成熟,看来她是和“卡哇伊”无缘。
这并不能影响她无比灿烂的好心情。
吹干头发,在原地跳了两下,用跳舞的滑步滑到窗前,拉窗帘;又滑步到开关前关了大灯,旋开光线是暧昧的橙色的床头灯,好,这个亮度;手机?找到了,关机;她又跑到隔壁间夏藜之前睡的地方,对着里面的浴室喊:“夏,我把你手机关了好不好?”夏藜知道她在想什么,嘴角噙着笑,答道:“好。”莫柠在床上找到手机,关机,这样就不会有人影响她们;现在,吃药。
好!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莫柠站在浴室门口,恭迎夏藜出浴,脑子里盘旋了一句诗:“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吼!
她的夏出来了! 头发是湿的,贴在脸上,脸颊粉嫩,嘴角上扬,身上带着雾气,性感妩媚,勾她魂魄!
莫柠咽了咽口水,自我控制了一下,才发现手里有个东西。吹风机。
傻笑两声,莫柠拉着夏藜坐下,帮夏藜吹头发。夏藜柔顺的头发在她指尖滑过,还有洗发露的香味,莫柠马上心猿意马起来。
隔壁那间,才是她们真正意义上的卧室,这间房只是夏藜暂居。把吹风机收好,莫柠对着夏藜吻了上去。
她们一边热吻一边站起身,不断地加深这个吻,边吻变回到她们的卧室,留下一路迤逦的气息。
回到卧室,莫柠把夏藜压在了床上,声音因动情而沙哑,“今天就让我来,在上面不费力气,要是两次之后我还受得了,明天让你来,好不好?”
夏藜仰着头,眼神和呼吸都迷离着,但思维还难得地保持着清醒,“简医生说先从抚摸开始。”
“好吧,抚摸。”莫柠低低地说着,说完又吻上了夏藜。夏藜的气息通过她的毛孔,渗透到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舌头在嬉戏,手也不闲着。莫柠帮夏藜脱了衣服,本来就是吊带,很好脱;夏藜也从下脱了莫柠的睡裙。
每个人创造爱有自己不同的习惯,在上面的人有些不喜欢脱衣服,可是莫柠是夏藜一手调-教出来的,全是顺着夏藜的喜好,完全契合。
她们喜欢在创造爱时将自己的身体完全展现给对方,心灵上和身体上双重的无限接近,让她们更安心,更加愿意无条件地把自己奉献给对方,或是给予对方幸福的感觉。
莫柠和夏藜的唇一直贴着对方的,像是两个溺水的人,只能借此呼吸。
莫柠的手轻轻抚摸着夏藜的身体,感受她的每一寸肌肤,她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夏藜了,这样的感觉让她激动,让她兴奋,让她幸福得想哭。
夏藜的手游走在莫柠的背上,分出心思观察莫柠的反应,但很快被莫柠挑得什么都思考不了。她看不到她背上的那些疤,但她的手能感受到。她顺着一条条的疤抚摸莫柠的身体,那疤没有让她觉得嫌弃,她心疼,想化成一滩温柔的水融入到莫柠的体内,抚平她所有的伤痛、所有的疤痕。
手上的力度加重,停在在夏藜的双峰上。莫柠的唇向下移,下唇、下巴、脖子。她用力吮吸夏藜的脖子,夏藜颤抖着呻吟,那声音给了莫柠极大的鼓励。
夏藜的脖子被莫柠亲吻着,感受到她的舌头在上面打着转,牙齿轻轻地噬咬。她现在觉得即使莫柠是吸血鬼也没关系,从她的脖子让咬下去,吸食她的血液,她不在意,只想把自己完完全全地献给莫柠,完完全全。
“小柠……”夏藜半眯着眼,心通过口来呼唤她的爱人。
莫柠手在双峰上用力,抬起头看夏藜的反应,夏藜头发散乱,眼神迷离,剔透的脸上红晕像水波一样泛开;唇被她吻得红嫩晶莹,像樱桃,半张着,发出细碎的呻吟,间或叫着她的名字,声音沙哑性感;妩媚又柔弱的样子让她忍不住想把她融进自己血肉裹着她,用爱给予她养分。
莫柠又低下头,含上了夏藜的珍珠。夏藜全身一颤,“小柠……”
夏藜的洞口很久都没有被进入,莫柠心疼她,先用舌头给她润滑。
这是她们喜欢的步骤,从上到下,循序渐进。
身体逐渐被挑起来,感觉一步步攀升,热浪一浪比一浪更高。一切都更深入、更深厚。最后的高-潮来地如此突然,却又在情理之中。
久旱逢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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