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回前言,他是应该好好骂骂了。
无视我凶狠的眼神,铃原撒娇似地挨过来半开玩笑地说:“才不是呢!你的确有说你很舒服啊!”
“那是我一时鬼迷心窍。”
“不是!你有用甜蜜的声音叫我要给你多一点。”
“那是你的幻觉。”
这个可恶的家伙,居然敢学我的语气说话。
连关西腔都学得唯妙唯肖!可恶!
“不是、不是啦!我绝对没有听错,你好坏心哦……呜呜呜~”
“……你哭什么!”
该哭的人是我才对吧?
“我们……好不容易结合了啊……你却……”
啧~这个任性的孩子以为哭就能被原谅吗?
“算了,你要哭就哭个够吧……”
全身酸痛的我根本就不想去管他了。
“你好过分哦……呜呜……你打算抛弃我对不对?算了……我不想去上班了!我明天就要回美国去。”
耶~~这、这可不太妥当。要是他因为我而不干,我不是罪过大了?“好、好吧,算我不对,这样行了吧!”
可恶一这位大师是不是算准了我的立场才来这套啊?照理来说,他应该不会用这么卑鄙的手段才对呀?
“真的?真的吗?你是说真的吗?”’
他哭红的眼睛凝视着我。
“当、当然是真的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非常不情愿地安慰他。
“太好了~~那、那我刚才非常努力做了早餐,你愿意吃吗?”
“当然,小、小事一桩。”我自暴自弃地回答。
“那我马上去拿。”
他立刻跑出寝室。
摸了半天之后,回到房里来的他手上捧着一个超大的托盘。
“让你久等了,要多吃一点哦!”
喂……哪有人把整颗莴苣放在盘子上面的啊?连小黄瓜也剁得乱七八槽……让人实在看不下去。
还有,这是白煮蛋吗?我拿起蛋,在盘缘敲了几下……正要剥开的时候——那根本就不是半生,而是比温泉蛋还要夸张的生蛋啊!
我无言地把蛋放回盘中。
“这、这、这是什么啊?!”
我指着一个焦黑的三角形物体问。
“是法国吐司啦!很甜很好吃哦!”
“哦……”那个叫法国吐司的玩意儿比咖啡的颜色还要焦黑,而且还飘敌着一股混着奶油的炭味,要全部吃下去……我看八成会拉个三天三夜吧……我无力地把叉子放回盘中。
“裕悟,我有话想要跟你说。”
“什么话呢?”
“我理想中的对象,第一要件就是要会做菜。”
我沉重地凝视着铃原的脸说。
“是。”
“你愿意为了更接近我的理想而学习如何做菜吗?”
虽然现场只有我们两个,但这种台词还是让我浑身不自在。
我的说词立刻就有了戏剧性的效果。
“愿、愿意!我当,然愿意!我马上辞掉工作进入料理学校。好菜就交给我了!辽一!”他边说边拿出手机……
“等等等等等等!我没有要你辞职啊!要做莱我来教你就好!”
扑通扑通扑通扑通……要操纵这位大师可不能猛踩加速器。
要是他真的为了学做菜而辞掉我们公司的工作……那我就死定了。
我可不做没有意义的事,我要把他教育成对我有用的男人……这才合理啊!
呼呼呼……换个想法也不错嘛!
我真是聪明!
说到那个怪药的后续……公司决定将有效成分稍微减少一点,变成女性的健康辅助食品来贩卖,效果就是“能帮助您恢复闪亮而有光泽的秀发”,如果销售成绩令人满意的话,今年的董事长奖无庸置疑会落在铃原的手里。
虽然正式的统计数字和颁奖典礼都在明年,但看订货量就知道奖落谁家了。
顺带一提的是,高桥部长和米仓课长这对最佳拍档,在今年秋天要调职到北海道的研究所去。
“裕悟,你在送别会上可别再叫错他们的名字了。”
“嘿嘿~~我就是记不住他们的名字嘛!”他面无愧色地回答。
“而且让我记不住名字的人,不知怎么的过没多久就会离开哦!”
“嗄?”
“所以只要一次记不住,我就不会勉强自己再去记住了,反正马上就会说拜拜了。”
他微笑着说。
那天真自然的笑容让我莫名发冷起来……
难道他是以直觉来选择对自己有价值的人吗?另一方面……我的胸部缩小,rǔ_tóu的尺寸也恢复原状,真是可喜可贺。
但是别处却被训练得特别敏感,今晚的料理特训结束之后,大概又会被裕悟玩弄了吧就是在那张沙发。
我坐在他的膝盖上,被他执拗地玩弄着胸部。
“你别一直玩我的rǔ_tóu啦!”
他只会挑我身上最脆弱的地方挑逗,真是烦死人了。
“不要!你不是说今晚要是我做菜成功的话,就要让我玩弄这个地方吗?”
“唔……我是说过啊……但是……啊……嗯……”
我秉持着皮鞭与糖果的原则,答应他在做出好莱的那一天晚上任他为所欲为。
因为那天恐怖的早餐,让我断定他大概受不了多久严训就会自动放弃了。
没想到,才教没几次,他的手艺就愈来愈好了……好到我每吃一口就忍不住露出幸福的微笑。
然后——“我终于看到你真正的笑容了!”
他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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