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有些失神间,噶穆图不知道是从哪个地方窜出来,手上拿着一大串糖葫芦,红艳艳的,递在苏晨添跟前,满脸的孩童气,惊奇里头带着贡献珍宝的期待。惹得苏晨添不由的失笑,小家伙想来是从未吃过这糖葫芦,从未过过如此热闹的新年。苏晨添轻轻弯下腰咬住一颗,谁知噶穆图竟然往后一扯,可能是有些舍不得全给了苏晨添,一扯开一个没站稳,结结实实的后仰着摔了下去倒在了快要没过小腿的雪地里。“哈哈哈哈”苏晨添忍不住笑出了声,“谁叫你那么小气只给我吃一颗”也不去拉他起来,噶穆图只有自己从雪地里爬了起来,“哈哈哈哈哈”苏晨添更乐了,被噶穆图深深的白了一眼,哪还有跟小孩子抢东西的人,拍拍身上的土,转身有钻进人群里看新奇玩意儿去了。在一旁看着一大一小两人的秦初夏,满眼的柔意,嘴角轻扬,因苏晨添的快乐而快乐。
年三十,景帝宫中设除夕宴,永和殿内文武百官齐聚,难得的帝后一同前来,一旁还有俪妃作陪。自打废太子谋逆,欧阳静虽保留了后位,就一直潜心礼佛只有时值桑月国大庆方出现在众人视线中。毕竟她还是桑凝月的生母,保有一国之后的威严。场中丝竹之乐奏响,宫娥歌舞蹁跹。酒是好酒,肉是好肉,席间苏晨添却提不起什么兴致,到是有些怀念草原上的长调了,宽广悠长。深蓝锦衣上用金银丝线绣着朵朵格桑花,箭袖上绣着祥云,玉带束腰,玉冠束发,不似武将的粗犷更具文官的儒雅,眉角的红痣为本就精致的面容更添一抹亮色。醉意微醺,举止优雅,惹得不少官家小姐们注目。“臣妾听闻,近来坊间流传着一句话,参军当参苏家军,嫁人当嫁中郎将。不知陛下可否听说”俪妃柳菲儿妖媚的声音在殿内想起,“爱妃所说,朕有所耳闻,说的可就是苏将军呢”景帝的声音里一片平和,“那陛下能否允臣妾一个请求?”“爱妃但说无妨”“今儿个趁大家都在,那我就厚着脸皮替月临城未出阁的姑娘们问一问,咱们的中郎将可有心仪之人”一语一出,永和殿顿时热闹了起来。刚将酒杯送到嘴边的苏晨添,动作一顿,抬眸便与坐在自己对面右上位子的桑凝月视线相交,嘴角升起一丝浅笑。起身作揖行礼,“有劳贵妃娘娘挂心,北患一日未平,臣怎能妄谈儿女情长”,“苏将军有此志向,老夫着实佩服的紧呐”柳志不咸不淡的一句,怎么听都有些不一样的意味。
桑月国向来重文轻武,景帝桑正虽是守土之君,却不是扩疆之君,四方一统方能平息战争。柳志作为当朝首臣,宠妃柳菲儿的父亲,权势强盛,自打皇族宗亲一派势尽,颇受景帝器重。文武两家向来不和,苏家的崛起,正值北患未平,柳志隐隐嗅出了一丝不一样的气息。
听月楼,温泉池四周热气氤氲,雕龙屏风后,两具身形在池中交缠着。苏晨添被桑凝月死死的抵在冰冷的池壁,两人肌肤相贴,感受着对方的体温。“你今天根本就没有回答柳菲儿的问题”桑凝月有些恨恨的盯着苏晨添,只是短暂的疯狂后,终于憋不住了这口气。看着桑凝月气鼓鼓的样子,苏晨添不由莞尔,这哪有国之储君的样子。“当时的情况,我只能那样说。若说有心仪之人,那会伤了多少少女的心啊;若说没有,不就给了那贵妃乱点鸳鸯谱的由头吗?”苏晨添的话一套一套的,谁曽想话音一落,一丝巨大的刺痛自那身下的隐秘处传来,毫无准备,疼的弯下了身,那是多大的怨多大的恨啊,这么大的劲儿。就这么一下,就一下,就被桑凝月给“办”了。终于出了口恶气,还什么伤了多少少女的心,胆子不小啊,桑凝月不由恨恨的。不过,看到苏晨添半天没有动作,自己是不是“出手太重”了,毕竟眼前这个人也是女子,可打仗受了这么多伤,这也不算什么吧。“你,你没事儿吧”带着些试探或者心虚,换来的却是苏晨添一脸的幽怨。“我只是,只是,人家那次也,也疼啊”,一脸的羞涩,怎么看怎么像是苏晨添欺负她在前。
哭笑不得,苏晨添当真是拿桑凝月没办法,不过总要找补点回来不是。想法一成,苏晨添索性一把将桑凝月抱了起来,走向床榻。“喂,喂,苏晨添,你想干嘛”桑凝月手脚翻腾着,却被苏晨添紧紧的箍在怀里。“当然是跟心仪的人做些心仪的事咯”,“砰”,两人一齐摔进了床榻里。屋外的雪花又积了一层。
今年冬天或许是桑凝月感到最温暖的一个冬天,尤其每晚入睡时分蜷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听着令人安心的心跳。一觉醒来,身边余温依旧,枕边一支腊梅清新幽香,空气里是淡淡的薄荷香,看样子苏晨添刚刚离开,窗外天空微亮。一起身,才觉得腰是真真的疼,回想起昨夜的欢纵,脸上腾起两朵红云,随手拿起腊梅轻嗅,一阵吃笑。看得在一旁伺候桑凝月梳洗的莲儿和小鱼儿,面面相觑。有些不正常啊,自打成了储君,桑凝月像陀螺似的连轴转,公事繁忙一直都在宫里住着。近来每天都会回长公主府,不管有多晚,以前桑凝月都是孤冷高傲的难见一笑,最近那是眉眼漾笑,当真让人如沐春风啊,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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