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没感觉出来你有这么爱我?”
我紧张的汗都下来“那是我表现力度不够,今后一定重点突破,求领导给机会。”
领导气定神闲地说“等我观望观望吧。”
上海回来以后,送过她一回,无论我怎么死乞白赖,她就是不准我上楼,这回还一样,车一到小区楼下就打发我赶紧回去。我没开自己车来,她让我把她的车开回去,我说好吧。毕竟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忍忍也就过去了,然后看她小跑两步上楼。那时大概九点多,我没走,在原地熄了火,灭了车内的灯光,打开中控台的音乐,随即放倒了座椅,想以这种方式多陪她一会儿。
过了一会儿,杜梅可能上楼了,打电话给我“怎么还不走?”
我“待会儿。”
十点多的时候,杜梅又打来“在听什么歌?”
我“张碧晨的袖手旁观。”
她顿了会儿说“上来吧。”
天呢,我好想娇羞地捂一把脸,这是可以同床的节奏么?
第72章 第七十二章
终于回到这个熟悉的地方,这个我与她一起生活的地方,不知不觉穿过那条长长的玄关走道,仿佛看到了以前生活的画面,既是怅然又是万幸,怅然差点失之交臂,万幸一切还来得及。
“在楼下那么久都不走,就等着我叫你上来?”她已经换了睡衣,偏着头正在擦头发。
我怕她嗔怪我,于是小心地瞧着她的脸色说“我只是想以这种不打扰的方式多陪你一会儿。”
见我手里还提着长裙的包装袋“你把这拿上来干嘛?”
我笑而不语,但估计眼眸里已经荡出水漾来了。
她神色温柔的看着我“你最近的变化挺明显。”
我知道她指得是我最近表现很殷勤。
以前我总认为,两个在一起,彼此开心最重要,不要给互相的关系套枷锁最好,一旦定义成爱情,就披上了沉重的色彩,随着时间的加深和累积,原本愉悦的爱情会越发充斥着压抑和窒息,我害怕那种无处不在的沉重感,觉得太累也太折磨。然而,当她再度闯入我的生命时,我也曾想过逃开,但却没了青葱年少时的勇气,可能因为她变了,变得大胆,任性,执拗,紧追不舍,而我也就变得妥协,迁就,迎合,随之任之。眼睁睁地看着它发展成爱情,开始愉悦,后来沉重,到现在的失之交臂,求而不得,我才明白,人生很多事是注定没有选择的,即使你一早看清了本质也没用,只要你是人,你有人性,那么你就会舍不得,放不下,走不开,沉沦下去。
事到如今,我已经没办法不在乎了。
“做错了事,要端正态度。”说着话,我把长裙拿到卫生间去试。
她紧跟上来,柳腰靠着门框“所以说人都是贱的,以往我追着你跑的时候,你跑得更远,现在追着我跑,你心里可惬意了?”
我神色自然地脱着衣物放在卫生间的置物架上,又把长裙换上,对着镜子左右端详,这才回答她“那你不贱吗?你不贱你等我那么多年,你不贱那么多优秀的追求者你都不要。”所以论贱,应该是彼此彼此。
镜子里的她,表情有些忸怩,有些拘谨,又有些可爱。像壮了声色一般“乐谨你给我听清楚,我可以贱,但只对你,我不希望再贱给别人看了。”
我对着镜子摆弄我及肩的长发,时而揪起来扎成马尾,时而放下挽到锁骨处“我也不会把机会让出来。”
感受到她的视线焦灼在我□□的后背上,我索性转过身,双手往后架着,搁在洗手台面上,面对着她,我柔声微笑并挑眉“我好看吗?”
她的目光越放越低,从我锁骨的位置直落脚踝处,拧着眉,耳根却悄悄地红起来。
这样的她,让我笑容与信心倍增,原来‘反串’可以这么好玩,简直没有什么比这更有趣的事了。
又是轻轻一笑,我慢慢凑近她,在静的诡谲的气氛下,她紧张的心跳声,紊乱的呼吸声,简直异常清晰。
我熟捻地勾起她的下巴,她的眼睛像两个小火山口,四周都是红艳艳的,这是她一贯动情的表现。
抓住时机吻上她绷得紧紧的唇线,用我的灼热撬开她的唇齿,随之而来的香甜的气味围绕在口腔与唇舌之间,拥着她细软的腰肢,揉乱她绵长的细发,所有的细胞都在叫嚣着淤泥的悸动。
嘴唇依然在她脸上,唇角,脖颈处流连忘返,推搡之间引着她往房间走,她几次企图集中思绪来抵抗,挣脱、结果都只是软绵绵地躺在我怀里,喘不过气一般抱紧我,在我怀里把身体缩成一个团。
前奏做到这个份上,后面的事当然顺水推舟更顺理成章,结果当然是做了,像每一次一样,我比较轻柔,但却能让她哭让她笑让她发疯。
当她搂着我睡了一夜,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背着她,她的手还环在我腰上,片刻的怔踵以后,她心情愉悦地缠着我,在我半醒半昧之间来了一发绵长的早安吻。
“我可以搬回来住了吗?”所有的迹象都让我以为她重新接受我了。
然而她只是靠在床头,细长的两指夹着香烟,如鸿羽飘落般轻笑“不过睡了一夜而已,计划得有点多了。”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我侧着脑袋看她“你现在的节操真是碎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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