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幸,第一次单独行动,她就遇上了两个恶人,尽管拼命挣扎反抗,还是被轻而易举地架到密林深处。
那两“人”围住一身紫色洋装的小女孩,像两头饿狼,两眼泛着红光。她害怕极了,浑身颤抖地紧紧贴在树桩上。
正当他们扑上来的那一刻,眼前荡过长长的黑丝披风,紧跟其后的是两声凄厉的惨呼声,两具血肉模糊的尸体倒在地上。眼前一身黑衣的金发年轻人伸出尖尖的舌头,添添手指头上温热的血,蓝色美丽的眼睛转过来,盯着身后吓得目瞪口呆的小女孩。
“你没事吧,小姐?”他低头弯腰,伸出苍白而修长的手。
嘴角流下来的血艳丽得像周围盛开的野玫瑰,但是年轻人蓝色眼睛是那么纯净,有一种近乎脱离尘世的感觉,好像正独自站在世界的边缘。他站在狂风吹拂的海岸,周身笼罩着悦耳的涛声。
年幼的妍书忘记了害怕,忘记了恐惧,不自觉地将小手放进他冰冷的掌心。
“为什么你那么忧伤?”其实她很想问他是谁,为什么会正好出现在这里,一开口,却变成了这样。
月光穿过茂密的橡木林,照在一高一矮两个人身上,妍书仰望那张精致的脸。
“我等的人还没来。”他淡淡地说道,一阵风送来甜腻的花香,“一个人,真的好寂寞。”
gt; “那个人一定会回到你身边的。”妍书歪着头,好心安慰道,“如果你寂寞的话,可以来找我玩啊。”
灌木丛中有五六个人呼唤妍书的名字,她奔奔跳跳地推开杂草,那里有个好心的哥哥,她拉着寻过来的慕容舒的手,走回来。慕容舒半信半疑,朝她所指的方向看去,只看到空荡荡的暗夜丛林和在风中摇晃的高草。
不远处的山头,阴森森的孤塔传来毛骨悚然的歌声。
“ 嗅着血液的芬芳 ,我找到安魂的殿堂 。
生命肆意生长 ,暸望无尽忧伤 。
花朵低头歌唱 ,歌唱不死主张 。
拥有曼莎珠华的地方回忆一定在绽放,
远去少年背影,嵌在含泪的眼眶 。
没人祝福的爱情,不会因此灭亡 。
有人选择懦弱 ,有人决定坚强 。
蓝色忧郁的河流可否洗刷过往 ?
亘古的约定,可否有人坚守不忘 。
软弱的借口和随意的敷衍, 扼杀了一朵美丽的花 。
那美丽在等待中枯萎变成伤变成恨变成血腥的渴望。
我要找到他无论他是否变了模样?
我会记得他的眼神,曾经那样清透 。
我会记得他的誓言 ,曾经那样响亮 。
我会记得他的背叛 ,曾经那样让我离去的仓皇 。
他已经离去用我温柔又冰凉的掌 。
他会很幸福,因为没有了我的阻挡 。
我重新回到属于我的地方。
因为爱 ,我放弃了自己,又一次独自在阴暗徜徉。
可怜的女王和她的花儿一样 。
最终选择独自喝下那一份血一样的汤 。
亲爱的人啊 ,不论你去向何方 ,
请无意中想起 ,你曾经美丽的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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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蹈课结束了,雅丽去更衣间取了衣物,有些疲惫地走过来。身材纤细的少年坐在栏杆上,亚麻色长发在风中乱舞, 背后天边一片火烧般的晚霞,给整座古老的学院染上了一层绚烂而神秘的色彩。
“雅丽姐,上次说好的,请我喝酒。”少年口气轻快,一边晃着双脚,笑容天真无暇,嘴边的美人痣格外引人注目。
文雅丽,一身红色丝质长袍,腰间紧束,黑色蕾丝缠满手臂和颈间,雪白的脖子上佩戴一条火蛋白石项链。她一边裹紧了价值不菲的皮草,一边笑着教训:“你呀,别老闹别扭啦,你哥哥一直
很担心你。”
“别提他了,煞风景。”少年懊恼,绿色眼睛却一瞬不瞬地盯着美丽女子若隐若现的胸,最后长长叹了口气,“雅丽姐,你什么时候能把我的名字挂在嘴边啊?”
雅丽咯咯地笑起来,眉眼间,尽显妩媚妖娆,她凑过嘴去在少年唇上轻琢了一下。
两人开车去了山下常去的小酒馆。
这个时候,酒馆人不多。浑浊的空气,暗淡的光线,质朴的乡村音乐,两人坐在角落藤椅里,一口一口喝着小镇特有的麦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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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堡外电闪雷鸣,拾级而下,极深极深地方,一具棺材上一个十字架一圈蔷薇,周围摆放了无数蜡烛,一个黑衣侍女跪在边上,双手合十,默默无言。
忽然,棺材喀拉响了一下,沉重的棺盖被推开了,尖锐的指甲和上好的黑木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男人把手搁在棺盖栏上,喉咙蠕动:“该死的,我睡了多长时间了,欧曼蒂丝?”
“两百年了,洛特巴尔大人。”浑身包裹在黑色斗篷中的女人跟在他身后,声音暗哑而模糊。
他踏过棺材周围丛生的洁白蔷薇,娇嫩的花朵一瞬间变成血红,血色的月光照耀着纯黑的幔帐,空气中弥漫着腐朽的芬芳。
“哈,巴尔德那小子,现在在哪里,我要去见见他。”洛特巴尔问。
“大人,您的身体没有完全恢复,况且巴尔德大人在这周围设置了屏障,阻止您离开这里。”
“是么,休加在哪?”
“大人稍等,我会派我的宠物去找他。”她的腰间有一条巨蟒,在蜿蜒地向上滑动,爬到她脖子周围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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