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只看到一紫衣男子嘴含吃食且一手指着重离直直站着,顿时好奇对着凌灵指指点点。
一个身形修长的墨衣男子从二楼下来,摇着折扇向他们走来:“这位兄台,这男人要宠,也不能委屈了这如花似玉的小姐。”说完抬手给凌灵解开穴道,拉着泪流满面的凌灵就要去雅间。
“放开!你是什么人?敢拉着我……”凌灵抹了一把脸上的眼泪想挣脱开却无法使力顿时慌了。“何大哥救我!”回头惊慌叫着。
“墨笙,放开那位……嗯,公子。”低沉的声音缓缓响起,身着月白锦袍的男子的信步行至众人跟前。
那声音熟悉的如刻在骨髓,重离袖中的左手紧握,指甲深陷,用手心的疼痛来提醒自己不要冲动,不要一刀杀了这男人,现在还不是时候!执杯的右手努力放松慢慢饮下杯中烈酒,辛辣入喉瞬间缓解了他脸上的苍白。
眉鹤只一眼就发现重离脸色不对,略感诧异,看一眼那墨笙还以为是这家伙方才的话惹怒了重离,安抚的拍拍少年,示意他勿要生气。
“这位兄台,舍弟鲁莽还望勿怪,慕轩代他给兄台陪个不是。”白慕轩向眉鹤拱手一礼又转向背对他而坐的重离,“请这位小兄弟见谅,舍弟只是心直口快,话中并无其他意思。”
重离冷笑,这白慕轩还是和当年一样“谦恭有礼”,像白慕轩这种自认血统高贵的人又怎会谦恭,他不会做没有目的的事情,就如当年他若不是乐谨的儿子……呵呵!
前世的他哀莫大于心死,对白慕轩亲自拿来的所谓“假死药”一饮而尽,死了……什么都结束了。事实证明他的死只是父兄乃至整个乐家军劫难的开始,临死前自己并未写任何东西,而那时白慕轩就在身边,而今想来只是为了亲自见证自己的死亡……亲自策划所谓的认罪书……从诬陷他“残害皇嗣”开始,整件事情就是一个阴谋! 他该有多狠毒才能做出这样忘恩负义的事。
白慕轩有些不悦,如不是看到眉鹤气度不凡,而且眉鹤对这少年很看重,想他一国太子何须如此礼贤下士,而这少年居然不识抬举,依旧坐着慢慢吃菜吃酒,丝毫没有他预料的反应。
眉鹤对重离的举动很是满意,能看到号称“端恭贤德”的白慕轩吃瘪,心情顿时舒畅:“小重,这位公子已代他那不成器的兄弟给你道歉了,看在‘表哥’面子上就不要生气了。”
‘表哥’……这人直接把自己降了一辈,重离看着假模似样的眉鹤忽然心情大好,遂起身端着酒杯看着白慕轩,“这位公子既然知道令弟有那等不适,出门在外就该管好勿要因、小、失、大。”最后的四个字加重语气,说完向白慕轩扬了扬酒杯一口饮下,方才的话既是提醒白慕轩这种多疑的人,也是提醒自己!那个墨笙就是那郡主的弟弟齐墨笙。
“……你,一个以貌悦人的娈宠,竟敢……”齐墨笙冲过来就要伸手。
重离一根筷子就制止了齐墨笙的狂吠:“这位公子,看来令弟病的不轻,要赶快就医才是,幸好这里不是都城,我也只是一介布衣,若是在都城冲撞了贵人,不知内情的还以为是公子纵容所致!”
“还有这位小姐,当日我们一行救你一命,可不是让你这样缠着我们。”重离回头看着呆怔的凌灵,“你屡次对我恶言相向,难道是因为我面善好欺?”重离冷冷一笑,“不知是怎样的父母才能教导出这样的女儿!”重离说完鄙视的看了对方一眼,遂又坐下自斟自饮。
“你!何大哥,你真的不记得我了?玉凌山,凌家庄……我是凌灵啊!”凌灵转而焦急地看着眉鹤,“我这次逃婚出来就是想碰碰运气看能不能碰到你……”
“哦,你是……”眉鹤皱眉苦思,“不记得,每天人来人往要见那么多人,怎可能都记得。而且姑娘切勿再说那样与我声誉有损的话,我可是有婚约在身!”眉鹤完全没有在意凌灵又要滚落的眼泪。“何力,你好像没有婚约在身,不如你委屈一下收了这位凌小姐?”
何力:“……”主子!
此时的白慕轩完全听不到周遭的其它动静,只是愣愣看着重离。重离喝酒的动作……这个动作每次大战之前他都会看到,最后一次是在刑部大牢……白慕轩瞳孔微缩,不,不会的,他亲眼看着他七窍流血而死!而且这长相只有五分相似,年龄也不对……等等,他想起来了!
“你是……这次怎的没见你兄长凌梧公子?”当时那种情形他也没顾得上问这少年名字,他走时这少年还未醒来,难怪会觉得熟悉! “……你的伤可都痊愈了?”那样凶险的毒伤,连见多识广老军医都束手无策。
看来他昏迷时白慕轩去过营帐……他可不认为这人只是单纯的去看他,这种极近功利的人做什么都是有目的的,他的经历就是很好的警示,现在白慕轩应该又盯上冥教了,很可能就是以他为契机,不过相信凌梧他们应该不曾给白慕轩机会,否则白慕轩不会这样问他。
作者有话要说: ………………………………………………………………………………………………………………好捉急!
☆、行动
重离面上若有所思,片刻后仍是淡然:“多谢公子记挂,如今已经痊愈。”说完向白慕轩拱手一礼,陌生人就该这样。
“你这次……”少年的冷淡让白慕轩有些尴尬。
重离在心中冷笑,这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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