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过来,过来我就杀了他!!!”虎哥无法,用刀子抵住孙涛的脖子,现在他只有利用孙涛离开。
有了人质,警察也不敢乱动:“我们已经把你包围了,放下人质,投降自首还可以宽大处理!”
“他妈的傻子才会这样做,那局子进去了老子就出不来了!!!把钱给我,不然我就杀了他!快!”虎哥有些疯狂了,孙涛脖子处渗出了血迹。只要逃出这里,有了这笔钱,他就可以出国,谁也找不到他了!
陆越君完全不在意孙涛的安危,冷眼看着事情发展。
对他来说,只要弟弟好好的就好。陆越君直接离开,留下警察与虎哥对峙,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枝君在哪。
你说至于那一箱子的钱怎么不要了?公司才开起来,资金都是从林青沅那里资助的,他哪来的那么多钱?!不过是上下表面上是真钱,里面的全是白纸罢了。也亏得现在是晚上,黑灯瞎火的,没人看得清。
枝君在荒凉的道路上走着。
好饿!(捂着肚子)天气好冷!(拉拢衣服)好困!(眼睛不时半眯着)
这里别说房子了,连一个人影都没有,那他该怎么回去啊?!哥哥怎么还没找到我?
一路的荒凉让枝君很不爽,脑海里翻来覆去着想着折磨孙涛周和本虎哥的36o种方法。谁让他们害得他有家回不了的。无奈之间,枝君只有缩着衣服,蜷成团,靠在树睡觉。
在陆越君找到枝君的时候,已经凌晨3点多了。
陆越君心疼的看着蜷缩在树下的枝君。虽然身上没有什么伤口,但枝君除了盘龙山那次哪有这样受苦过啊。将枝君抱起,枝君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嘟囔一句:“哥哥,你终于来了。。。”然后将手环在陆越君的脖子上,将脸贴在陆越君的胸膛,蹭蹭,又闭上了眼。
陆越君被这个动作弄得心都化了,担心害怕了一晚上的心平静了下来。下意识的紧了紧抱着枝君的手。真的受苦了,都瘦了。(喂!哥哥你是怎么感觉出来枝君瘦了的?才一晚上好么)
回到家,陆越君想将枝君放在床上,哪知枝君将他的脖子搂得紧紧的,不让他离开。陆越君也累了,连衣服都没换,就这样任由枝君搂着,两人相拥而眠。至于公司,有壮丁林青沅在,暂时还不会倒闭。
一夜的奔波本该让人熟睡的,但是陆越君却睡得不安稳。
一次次反反复复的梦见枝君被绑架,浑身是血,最后他只有眼睁睁看着枝君的身体渐渐僵硬。一种窒息感弥漫在心头。恐惧着失去,陆越君猛地睁眼。看见枝君还好好地在自己的怀里,头依恋的埋在颈窝,清浅的呼吸让陆越君的恐惧消散了一点。
分明什么事都没有,但是心里却害怕着,陆越君很自责,自责自己没有能力保护好枝君。
看着枝君的乖巧的睡颜,陆越君叹了口气,摸摸枝君嫩滑的脸,再次躺下睡觉。不知为何,那嫩滑的触感一直在指尖停留,最后带入了梦里。
作者有话要说: 码了四个小时
☆、情动
第二天醒来时已经是中午了。
陆越君睁开干涩的眼睛,昨晚做了很多的梦,但是都是模模糊糊的,什么也没记到。现在脑袋还是昏昏沉沉的,小心的将枝君挪开,刚要下床,却感觉下面凉飕飕的,有点湿滑。
陆越君有些尴尬,怎么说他也是二十多岁快要奔三的人了,居然像个青涩小毛头一样梦、遗了,而且是在自己的弟弟的床上梦、遗的!
陆越君匆匆回了自己的房间,换下衣裤,洗了个澡。果然该找一个女人结婚了,陆越君想着。但心里却莫名的有些不愿,想着家里会多一个人插入他和枝君之间,就有些不耐烦。
枝君懒懒的在床上打了一个滚,趴在床上,双手双脚伸直向上翘起,成了一个弧状,露出纤细白皙的腰肢。又在床上蹭了蹭,才起了床,拿上浴袍内裤向浴室走去。睡眼朦胧的枝君却没看见,内裤从他的手尖滑落,掉在了光滑的地板上。
“枝君,该起床了!枝。。。?”陆越君来唤枝君起床,却看见地上掉落的小裤,弯腰捡起,想起枝君挺翘的臀,笔直的双腿,这薄薄的布料包裹着的。。。
一股热流从心头直袭鼠蹊部。
陆越君都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每次看见枝君,就会想入非非,果然是该结婚了吗?!
“嘎吱——”浴室门开了,枝君走了出来,“哥哥?怎么了?”
陆越君感觉自己嗓子有点干,心里还有一些莫名的害怕,感觉再在这里停留下去,就会打开一个新世界的大门,大门之后就是无尽深渊。于是,陆越君逃了,给人一种狼狈的感觉。
枝君眨哥这是怎么了?咦?我的小裤呢?应该就是掉在这附近的吧?怎么不见了?哥哥刚才手里不会拿着的是我的小裤吧?应该不会吧!哥哥才不会那么没品呢!
回到自己房间的陆越君喘息着,那润湿的带着水汽的黑发,那被蒸汽熏得泛红的脸颊,迷蒙的双眼,精致的锁骨和若隐若现的修长的小腿一直在脑海中晃荡着。不能再想下去了!陆越君翻找出公司的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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