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还不是让他心情好的真正原因,真正让他高兴的是,从墓穴回来之後,男人对他的态度总算恢复正常了。
不再抗拒他的接近了,也不再拒绝他的碰触了,又会用那样温和的眼神看著他了,又会对他那样温柔的笑了,不仅让他天天黏在他身边,还同意和他一起练级。
因为这个,这些天他每天心情都很好,可没想到,男人竟然突然就不辞而别!
不仅在山庄里找不到男人,连洛阳四周他都找遍了也没见到他,发消息也是提示消息接收未打开。问庄里人都说没见到,就连那个总是不时就黏著男人的臭小鬼也说不知道。所以,就算知道男人会来这里的可能性很小,无处可寻的他还总是习惯不时就来这里看看。
该死的!
少年抿紧了秀美的唇,眼里的阴霾也愈发浓厚。
他果然还是在骗他吗?
他还以为这次男人是真的再也不会离开他了,没想到到头来,他还是悄悄地逃离他的身边!为什麽,他对他还不够好吗,他哪里做错了吗?为什麽还是要走,就那麽讨厌他吗,陪著他有那麽让他难以忍受吗?
想到男人或许是真的因为讨厌他了,腻烦他了才离开,少年突然觉得胸口一阵压抑的闷痛。
不可以!不可以,他是他的,永远都不可以离开他!
突然,少年狭长的凤眸里,一道狠戾一闪而逝。随即,少年突然伸出一只手,狠狠地握在自己一片血肉模糊的手臂上。由於少年的动作,原就一片狼藉的伤口变得更加破碎,猩红的血水漫过少年的指缝,顺著少年白皙的手背缓缓流下,刻过一道道妖冶的痕迹。少年却像是未觉,依旧静静地坐著,只是轻轻垂下头。
少年额前垂下的碎发,阻隔了探究的视线,让人看不清少年的表情,只是,不知是不是错觉,明明四周都是点燃的灯盏,那样的少年却给人一种整个陷在阴影中的感觉。
突然,空旷的地宫里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渐渐地,脚步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
倏地,脚步声停了,而一个男人出现在了少年面前。
“小优,你怎麽了?”
看见一身是血的少年,男人立刻紧张地低下身子蹲在坐著的少年面前,脸上满是担心的神色。
在看到少年用手按著的还在渗著血的伤口时,男人的担忧之色更浓了,立刻就伸出手,想将少年的手扯开。
就在男人的手刚碰上少年的那一刹那,原本低著头的少年,立刻抬起了头,用一种满含戾气的眼神冷冷地看著男人。
而任凭男人怎麽用力,少年就是不肯收回压在伤口上的手。
“小优,你到底怎麽了,快松手,我给你治疗。”见少年不肯松手,男人皱起了眉,抬头看向少年,却在接触到少年眼神的时候愣了下,不过立刻反应了过来,继续用安抚的语气对少年说道,
“小优,听话,松手。”说著,就伸出一只手摸了摸少年的头,然後对少年露出一抹微笑。
见到男人的笑容,少年明显的愣了下。
随即,像是渐渐恢复了意识,少年眼底的戾气开始慢慢的消散。
“大叔?”少年眨了眨眼睛,反应不过来地看著面前的男人。
“是我。你又在闹什麽,受伤了还不治疗,这样按著会让伤口恶化的。我才走几天,就这麽胡闹。”虽然听起来像是责备的话,可男人的语气却是满满的宠溺,连眼底都是一片化不开的温柔。
“大叔,真的是你!”看见那熟悉的眼神,少年终於确定面前的男人是真的存在。
脸上立刻涌上一片兴奋之色,少年一把扑进男人的怀里,将男人紧紧拥住。
“好了,先别闹了,我先帮你治疗伤口。”男人无奈地笑了下,就要推开怀中的少年,却突然觉得脖子上传来一阵疼痛。
“呜。”男人闷哼了声,“小优!你做什麽?”
“大叔,你说呢?”说著,少年继续搂紧了不停想要推拒的男人,唇依旧紧紧贴在男人的脖子上,狠狠地咬著。
许久,少年才放开男人。
敏感的脖颈被啮咬这麽久,男人早已四肢无力,失去了少年的支撑,男人的身体立刻软倒在少年的身上,头也无力地靠在少年的肩头。
似乎早知道男人会有这样的反映,少年顺势搂过男人的腰,让男人靠在他怀里。
借著这样的距离,少年刚好可以仔细欣赏自己刚刚完成的杰作。
只见男人的脖颈靠近锁骨的地方,一个还在渗著血的齿印清晰地烙印在那里。
那样鲜豔的颜色,竟意外地适合那人深色的皮肤,映衬著男人的肤色看上去格外的好看。
伸出一只纤长白皙的手指,少年轻轻地描摹著那道齿印。手指划过男人的伤口,带出一抹血色,在白皙的指尖分外的突兀。看著指上那一抹鲜红,少年轻笑一声,将手指触上自己的唇,然後伸舌轻轻卷去那一抹豔色。接著,少年又转眼看向靠在自己肩头的男人,然後轻轻凑向男人微微泛红的耳边。
“大叔,这是惩罚,谁让你不辞而别,害我紧张半天。”说著,少年就戏谑般地轻咬了下男人并不十分丰厚的耳垂,然後继续向下,来到刚刚被他咬出的那个齿印的地方。
殷红的唇贴著那道印记,感觉到男人身体的震颤,少年轻笑了下,然後缓缓伸出舌,轻轻地tiǎn_shǔn著男人伤口的地方。吮吸了半晌,感觉到已经尝不到那股腥甜之後,少年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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