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族末裔回头看看海拉,然后又转过头看着已经走下台阶的千年。猛然推开门跟了出去。
“你之前说过最好别和这些沙子呆太久,为什么?”烈天忽然想起进城前奥丁说过的话,他把眼神投向奥丁。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一个人在这个世界“死亡”就是信息被主脑删除。保不准在这些碎屑中就有你的什么亲人朋友呢?”奥丁看着烈天,嘴角挑起一抹微笑。
沙砾幽灵
“千年!”血族末裔皱了皱眉头,看着前面那个背影喊道。金色的沙雨没有停下来的趋势,眼前的视线变得有些朦胧,好像儿时把塑料袋套在头上后看到的世界。他前面的千年似乎并没有听到他的喊声,而是依然向着某个方向前进。
“喂——这个地方不要乱跑啊!”血族末裔撇了撇嘴,虽然他和千年之前是一见就眼红的对头,但是此时他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他向前跑了几步,重重拍在千年的肩头。而就在那个瞬间,他透过千年的肩膀看到了一个人。
斐诺安站在金色的沙雨之中,淡金色的头发柔顺地垂在肩头,冰蓝色的双眼仿佛万年玄冰的色彩。他仿佛不属于这个空间,在朦胧的世界里看上去异常清晰。
“斐……真的是你?”千年难以置信地睁大眼。
“千山,我来了。”斐诺安几乎没有血色的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对着千年缓缓地抬起手,“我答应过你,参加庆生会。虽然迟到了。”
“千年,等等,他是怎么来到这里的?一路上我们并没有看到别人啊。”血族末裔摇头。出于直觉他打算拉住千年,但是千年却先他一步向前跑去。千年的脚步在接近斐诺安的时候却意外地放缓了,仿佛怕惊扰了对方。粗糙的手指捧住斐诺安的脸庞,抚过眉角、脸颊、嘴唇,最后变成一个紧紧地拥抱。血族末裔的手悬在了半空,他忽然有些不知道是不是应该把千年从这个突然出现的斐诺安身边拉开。
假若,出现的是修……那么他,他又当怎么做呢?
“老血。”有一个人把手轻轻搭在了他的肩头。那个声音让血族末裔的血液顿时凝滞。怎么可能会是……他心底默念着,回过头,正对上端木修的面孔。
“不对,他们两个出去的时间太长了。”寂寞月影以剑抵地,猛地站了起来。
“不会真的遵照鬼片定律被什么东西抓走了吧?”炮友伸了一个老大的懒腰。
“你就不能闭上你的乌鸦嘴?”小鸟狠狠地敲了炮友的头一下。
“还是……出去看看吧。”花擦擦的眉头深锁起来,“我们再也承受不了损失队友这种事情了。”他默念咒语召唤出小山一样的究极地精灵。
“我们一起去。”烈天也站了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千年和血族末裔推门进来了。
“你们去哪了?我们差点以为你们出事了。”花擦擦看到来人松了一口气,然后一挥手把地精灵给收了回去。
“根据鬼片定律,失踪又回来的人往往被鬼附身。”炮友笑嘻嘻地说着,一边转身打算回到沙发上再睡一觉。这回小鸟没有再训斥他,而是直接对着他的屁股狠狠踹了一脚。炮友的脸飞速和沙发做了一次亲密接触,随后捂住鼻子不吭声了。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小鸟一面慢吞吞收回脚,一面小声嘀咕。
“炮友的嘴就这德性,你们别太介意……”花擦擦笑着拍了拍千年的肩膀。
变故就在那一瞬间发生,这一切来得太快,快得所有人都没有看清楚是怎样发生。千年那把火红的巨剑从花擦擦的后背捅入前胸穿出。花擦擦张了张口,似乎想喊,可是还没有等他喊出声来,已经软软地垂下了头颅。
巨剑猛然拔出,鲜血飞溅,刺目的红。
“花花——”终于反应过来的烈天和小鸟如离弦的箭一般向花擦擦的方向冲去,可是他们只来得及接住花擦擦倒下来的身体。而他们甚至没有时间哀痛,因为千年的巨剑冲着两人方向气势千钧地挥砍下来。
“当——”金属撞击的刺耳声音伴随着一股悠长的回响回荡在每个人耳畔。寂寞月影举盾挡住了千年的这一记挥砍。只见千年圆睁双眼,眼白处充满血丝,他的喉中发出一声低低的咆哮,双手紧握剑柄,一个旋身对着寂寞月影的腰间侧劈过去。寂寞月影收盾不及,只能用右手的长剑架住攻击。可是巨剑来势汹汹,巨剑本身的重量加上千年的力量根本不是寂寞月影的单手支架能抵挡的。寂寞月影被这道充满霸气的力给震飞出去,后背重重撞在大堂的柜台上,金属盾也一并飞了出去。
而此时,已经迅速拉开距离的小鸟站在大堂一角,张弓搭箭,三枚利箭离弦而出,直指千年。
“叮叮叮——”三声脆响,千年将巨剑举起挡在身前,击落了那三枚羽箭。他的目光缓缓投向了原处的小鸟,再次发出一声低吼,如奔马一般对着小鸟冲锋而去。而小鸟身后却是一面后墙,避无可避!
千钧一发之际,一个身影动了。炮友从沙发上高高跃起,轻巧地落在千年面前。而就在那一瞬间,千年脚下长出青色的藤蔓,缠住他的脚裸。
“喂——不要把我当死人啊!”炮友摸了一把嘴唇上方的小胡子,龇牙笑道。
而同时在另一边,血族末裔的长剑直直向着奥丁突刺过去。却见奥丁身影一闪,一个瞬移向后退了几米,躲开了那一刺。当他冲上前打算对着奥丁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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