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芝不甘心陷溺在那要命的魅力而低咒秦野狡猾。一无所知的秦野,被这个莫须有的罪名骂得糊里糊涂而瞪大眼睛。
「你才......狡猾......啊!」
被深深插入的秦野承受快感漫长的煎熬,他认为自己痹绘芝更有资格叫屈。
在男人的肆虐下委屈啜泣。身体的反应也好,喘息的方式也罢,都是出自真芝的调教。是真芝把他打造得如此放浪形骸,他不明白为何遭到控诉的反而是自己。
「是你、都是你把我害成这样......」
他和真芝体格相差悬殊,基础体力更不在话下。即便长了一张年轻的娃娃脸,小自己五岁的男人精力旺盛的需索,遗是让他大呼吃不消。
「我受不了了......真芝......!」
这样下去别说得到快乐,他只怕会被摧残到直接挂掉。不愿把自己搞得精尽人亡的秦野苦苦哀求,只听真芝叹了一口气说:
「好啦、好啦,算我败给你了。」
我就是敌不过你的眼泪。真芝皱著眉头如此苦笑,那表情微微刺痛秦野的心。
「这件事就下次再说......你别哭了,」
秦野对真芝最近常见的压抑笑容几乎没有招架之力,他的心怦然一动,深深吞入真芝性器的黏膜也紧紧一缩。
「不过,我可以看著你的脸做吗?」
「......嗯。」
男人恃强凌弱的时候还有拒绝的余力,可是一被撒娇自己就只能举白旗了。这个体格远胜於他又任性妄为的男人,此刻映在秦野眼里却可爱得要命。
秦野对小孩子一向没辄,在职场也常被其他老师苦笑说「不可以对小孩子太纵容」。
(这种表情简直是在为难我嘛!)
秦野也对自己的纵容非常头痛。每当英俊狂妄的男人用小孩子闹别扭的表情凝视他,自己便恨不得把对方疼进心坎里,真要说来只能怪他咎由自取吧。
他知道真芝孩子气的一面,其实是狡猾的成熟男子惯用的撒娇伎俩,偏偏他就是招架不了那双美丽的褐色眼眸向上凝视自己。
「转过来面对我这里......我要一边吻你,一边好好疼你。」
「唔......嗯!嗯、啊......啊、啊啊!」
在维持交合的状态下,真芝托起秦野的长腿小心更换姿势。先抽出来其实会比较轻松,但秦野的身体比他更舍不得分离。
「啧...别夹得这么紧呀......」
「啊、可......可是......」
床单摩擦背脊的感觉就像在抚慰湿透的肌肤,秦野这才醒悟自己正汗流浃背。他把额头靠在覆上来的宽阔胸膛,伸出双臂环住男人的背脊,咀嚼著有点害羞的甜蜜。
「......不可以把眼睛闭上。」
真芝性感的轻笑令他双颊飞红,眼眶也一阵湿热。他心想既然真芝都让步了,自己也不能忘恩负义,於是怯生生地望向恋人的脸庞。
「--啊!」
「嗯...?」
吐著脆弱呻吟的秦野猝地弓起背脊,夹紧双丘彷佛在引诱停下抽送的真芝持续进犯。
「看我这边,秦野。」
男人的丰唇将秦野的双唇热情封缄。唇办的厮磨让呢喃变得模糊不清,秦野的声音尽被吞没,理智也被真芝的凝视洗劫一空。
「......不要、不要......!」
「嗯?」
男人明明拥有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揉碎他的力量,触摸的时候却总是轻柔得怕弄疼了他。从指尖传来的温柔气息打乱他的心,秦野吃力地凝聚视线,强自按捺主动摆臀索求的yù_wàng。
「不行、不行了......」
「什么不行了?」
受到炽热的视线吸引,在胸口盘旋的话无意识地低吟而出。颤抖的语尾被热吻卷没,忘情地伸出舌尖的,反而是秦野。
「......还不够......」
「我吻得还不够吗?」
「不是......就是...你刚刚说的那个......」
秦野喘著气攀住男人,索取浓烈的快感。或许是中场暂停片刻的关系,适才的疲惫已得到纡解,取而代之的是饥渴的焦躁。
「你不是说要做......那个......」
焦急万分的秦野用修长双腿勾住真芝的腰肢,深怕男人又欲擒故纵地继续逗他。
「你是指一边吻你......一边好好疼你?」
「对啦......!......你快动、快动啊......!」
真芝笑著在他嘴上啾了一口,秦野瞪著他抗议还不够。
饱含挑衅和恳求的视线,让真芝的笑容认真了起来。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罗......」
「唔!嗯嗯......!」
被那双放肆火热的眼睛盯住,秦野还来不及畏缩,把床铺压得吱嘎作响的激烈律动便排山倒海而来。巨大的冲击一瞬间麻痹了脑髓,那并不是出於疼痛。
「啊!......啊、好舒服!」
「......真是败给你了,」
秦野低吟著真芝半真半假地逼他时绝不可能说出口的话,男人笑了笑,啃了秦野被托高的膝盖一口。
应接不暇的爱抚令秦野不住喘息,半梦半醒地浮沈在欲海里。
「那边、再深一点......」
胸口的突起红润欲滴,秦野吟泣著眺望深爱的男人。
真芝平常往後梳拢的浏海凌乱地散落前额,虽然更添性感,但汗湿的眼角被遮住又让人感到惋惜。
他伸出颤抖的指尖想抹去真芝额头的汗水,真芝却直视他的眼睛,抓住指尖凑到嘴边啃咬,令他体内掀起一阵战栗的电流。
「啊、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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