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无耻地开口:“我去哪儿不重要,重要的是,公子心里现在想什么”。
宴渎这下可犯傻了,姑娘说话还真是绕啊,我心里想什么?我在想我明明正伤心难过地为姐姐刻墓碑,半路却被一个莫名其妙的姑娘搭上了话。
“公子是否心想,那坟墓里的那个人复活”,草妖话音回归了正常,这句话一下把宴渎涣散的心拉了回来。
草妖不知情地表着白,“其实我也对公子有着不可说的感觉.....”,他一边揭开面纱,转过头去笑对着宴渎!
宴渎死死地看着面前这个人,眼里形容不出来的惊愕,他的嘴微张着,慢慢扭曲着,大叫一声:“鬼呀......”。
他掉头就跑,好不容易跑了一段路,草妖便又祥装跌到在地,是他太过鲁莽,没说清楚就扯下了面纱。
“我还没有死呢”!
没死?
就说怎么熟悉呢?这身形这双眼睛真是像极了姐姐,可她若是姐姐,怎么会不认得自己?怎么会蒙着个面纱?最重要的是,她连性情都变得不可理喻了。
宴渎不敢相信地转过头看着他,“你是......姐姐”?
搞了半天还是个姐弟恋啊,这宴清怎么不是姐弟恋就是姐妹连,老牛注定是要吃嫩草的节奏!
不过没关系,草妖见到了那个人,那个久等了九百多年的人,想着他的初吻不在了,可毕竟贞操还是有的,这样一来,他可还是有些小激动呢。
恩......,想远了。
草妖点点头,正要说要什么,谁知那宴渎一下来了个姐弟抱,这真是幸福来得太突然了......,“姐姐,我还以为你死了呢,父亲悄悄和母亲说起,你被那陆少轩给害死了,连尸体都没来得及看上一眼,宴渎好是悲恸,姐姐,弟弟发誓以后听你的话,写老夫子教的书,帮爹爹整理生意......”.
这怎么听来听去都有点而不对劲儿呢?
“爹爹?宴家?宴渎?宴清?姐姐?哼——”,原来这公子是宴清的亲生......弟弟?草妖刚刚的想法不就是luàn_lún了吗......,弟弟就弟弟嘛还说什么宴清是最重要的人,搞得草妖也迷糊了,这下好了,她是继续装呢,还是不装呢?
“姐姐,跟我回去吧,母亲见到了你,一定很高兴的”!这一下把宴渎高兴地忘乎所以。
回去?看来没必要装了,虽说草妖最开始的目的吧是很想跟着自己的恩公回去云雨一番,可是根据这人间的标准,自己那样做的确是luàn_lún了呀,虽说不是宴清的心灵,可那毕竟也是血肉之躯啊,恩公,既然已经找到了你,就不急于这一时半会儿,待我换个身体还能与你共进良缘!
“那个,恩公啊,不对,弟弟啊,不,宴渎”,怎么叫都令人别扭。
草妖想解释自己不是宴清的事实可是不知从何说起,看着宴渎天真无邪的眼神又难以下手,恩公从前可是个硬朗汉子,怎么现在看来就是一文绉绉的学生。
宴渎也不管他想表达个什么意思,只是拉着他正要走。
“他不能跟你回去”,好呢个乖乖,本想着找草妖得花上两天时间,看来这是天助檀溪,一出了鬼门关就见到了草妖。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就是死亡真相了
第19章 讨厌的阴阳怪
草妖一见着檀溪,如同见着救命稻草,立即忘记了自己初吻被她夺走的事实,跳跃式地跑到檀溪后边,抓着檀溪的肩膀,撇着眼睛看向宴渎。
花卿新鬼瞧着草妖,二人被整得迷糊了,怎么刚刚宴清姐姐还躺在屋子里,这儿怎么又有一个宴清姐姐,两小鬼一左一右围着草妖,仔细打量着这个人,闻她的味道。
宴渎一时没有看明白,“檀溪,究竟是怎么回事”?
檀溪低着头,叫着花卿与新鬼现身让宴渎看,看着那两个画布似得娃娃,他没有被吓到反而被萌到了。
“原来阴间的鬼都长这样啊”?
恩......,一言难尽,“宴公子,现在我不知如何跟你说,总之,你面的这个人并非你的姐姐,若是你愿意,我可带你去见你姐姐”。
听檀溪这么一说,宴渎似乎明白了什么又蒙在鼓里,眼前这个人的确有些奇怪,尽说些不着边际的话,把宴渎也整得糊涂了,听闻姐姐真的死亡变成了魂灵,宴渎倒是没有感觉到害怕,之前一直研究阴间的那些事让他早已有胆儿来接受这样的事实,若是真能见着姐姐的魂灵,他也算是没有遗憾了。
宴渎点点头。
草妖细细地看着宴渎,迷离的眼神着实令他起一身鸡皮疙瘩。
既然恩公跟着要去见宴清,他又与宴清不打不相识,还没等檀溪说出此次来的主要目的,草妖便毛遂自荐自己也要前去看看宴清姑娘,让她安个心,她的肉身完好无损。
“什么,你是姐姐的肉身?”宴渎感觉发现了世界的大门,“不是,你占据着姐姐肉身”?
一路上尽听见草妖给宴渎普及阴间知识。
原来这样既可引起恩公的注意,草妖兴奋不已,一路上跟着宴渎有说有笑,时不时身子靠近宴渎,这样作为弟弟的宴渎毫无察觉,可是檀溪看得是一清二楚,她偶尔拉拉草妖,让他注意一点儿,毕竟还占着别人的身体。
“哎,知道知道了,我这不是要保护弟弟吗”,说着,又雀跃地蹦到宴渎面前。
宴渎:“哦,对了,你叫什么名字,虽说你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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