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他的手紧紧贴在胸口,颤抖着声音说道:“还有蛮尤的大草原,你说春天的时候,所有青草都冒出来,我们可以骑着黑雍和踏雪去,你说草原的落日很美,我们一起坐在草原上欣赏落日!”
说道辰逸的家乡,辰逸眼里顿时有了些神采,呢喃道:“一起……一起看落日,还有……还有草原的秋天也……也很美……”
“好,我们从春天住到秋天,等到了冬天就去南源国,去哲息那里骗吃骗喝,南源国的冬天不冷,我们就去南源国……”凌澈努力的和他说着话,深怕他陷入昏迷就再也醒不过来。
“就去……去南源国,你……你怕冷,我们就去不……不冷的地方……”辰逸艰难的说着,一句话断断续续,声音极小极小,凌澈把耳朵贴到他嘴旁才能听得清。
“我怕冷,所以你要陪着我,你不可以先走,你走了,我冬天要怎么办,你知道的,没有你,我一个人睡不着的,逸你听到了吗,没有你我要怎么度过那个寒冷的冬天,你不能有事,千万不能有事!”凌澈哑着嗓子说着。
辰逸艰难的抬起另一只手,贴上他心脏那只手,吃力说道:“傻瓜,一定……一定会陪着你!”
外头萧青周彦听到里面的对话早已是满脸的泪水,视线被泪水朦胧,但他们依旧谨慎的驾着车,周彦伸出手握着萧青的手,萧青转过头看着同样一脸泪痕的人,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罢了。
凌澈从来没有这么慌张过,从来没有觉得时间也可以过的这么缓慢,身体里的血液仿佛已经停止了流动,自己只是努力的和辰逸说着话,一颗心却跳了飞快,仿佛能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辰逸整张脸越来越黑,手臂也渐渐泛黑,渐渐没有精神,先前还能回几句,现在只是嗯嗯啊啊,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凌澈怕的要命,紧紧的握着他的手,努力的找话题,看着辰逸眼神渐渐涣散,凌澈重重一拳砸在马车壁上,整个车身晃了晃了,凌澈意识到,忙又懊恼的把手收回来。
辰逸握着凌澈的手渐渐松开,凌澈对着外头吼道:“快点!马上赶回府邸!”
萧青和周彦也意识到辰逸昏迷过去,忙把车驾的飞快,凌澈小心的护着辰逸,一双眼已经通红,分不清脸上究竟是汗水还是自己的眼泪。
到了府邸之后,凌澈抱着辰逸步下马车,府邸的人看到凌澈忙慌张的跑过来准备汇报消息,后头萧青摆了摆手,众人这才看清,这个满脸胡子的人是那个消失了一年了暗卫首领。
凌澈只是冷冷吩咐:“周彦萧青,所有事你们联合影部的头领去安排,不用向我汇报,我师父来了,让他赶紧到我寝殿,其他所有事都别来烦我!把柳南叫道我寝殿!”
“是!”周彦萧青恭敬回了声,所有人看着他们那个高高在上的主子满脸泪痕的抱着怀里的风公子,一步一步朝着寝殿走去,那个清冷高傲的人此刻却是如此的绝望和落寂,大家都动了容,纷纷红了眼眶。
待凌澈走远后,侍从才向萧青和周彦汇报:“周大人,宫里萧煞刚传来消息,宫里已经一片混乱了,皇太后已经被二皇子的人谋杀了,皇帝还处于昏迷中,暗卫的人正带着莲妃和薇儿陌儿往府邸而来,我们的人马目前控制着皇帝的寝殿,但是外面二皇子的人已经和我们起了冲突,他们估计是来抢玉玺”
另一个暗卫的成员禀告:“尧成山庄那处,二皇子的人已经发现人被我们救走,二皇子大怒,派出所有血浮屠的死士,往德王府而来,骁骥的十万人马此时正和二皇子的京都守卫营打的难解难分。”
“京都也已经打起来了,除了三皇子那处的二十万大军没动,我们的人马和二皇子的人全都战成一片!”
周彦听着他们汇报的消息,深思了片刻,吩咐道:“让人传消息给萧煞,撤回保护皇上的人马,老皇帝有他自己的羽衣卫,二皇子的人只是自投罗网,不惜一切,把莲妃还有薇儿公子和五殿下安全带回来,从东北营地分十万人马前往尧成山庄,联合萧荣的骁骥营围困住二皇子,不能让他从山庄逃出来!”
周彦接过一个侍从递过来的茶,喝了一口继续说道:“东北营的所有人马齐聚京都,让上官静去安排人,每个城门都给守死了,这一次要把二皇子在京都的所有人马全都灭了!”又转过头问其中一个侍从:“南源十皇子的信写好了吗?”
“写好了,十皇子已经寄回去,说他目前安全!”
萧青点了点头问道:“卫羽大将军人马出发了吗?”
“刚收到消息,正急速行军,估计半月就会到达京都!”
周彦冷笑道:“半个月么,那就半个月之后,我们直取圣宫,百万大军还对付不了皇帝隐藏的人马么!”
正在这时,一个暗卫慌慌张张的从门口跑进来说道:“来……来了一个怪人,直接从府邸飞进来的!”
周彦对着那小暗卫骂道:“赶紧开门,那是你主子爷的师父!”
周彦话还没说完,东方玉天已经飞了进来,沉着脸问道:“小狼崽呢?”
东方玉天之所以会来的这么快,完全是因为那封信说的不清不楚,信上只说了几个字“主上中毒攻危矣!”
东方玉天以为凌澈快一命呜呼,忙运起内功,就这么一路从凤凰山飞了过来,周彦忙去带路,东方玉天紧随其后,剩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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