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彻底被我激怒了,仅用一只手就扣紧了我的双手手腕,接着开始撕我的衣服。陶宁,我和你关系最亲密的时候,都不敢跟你同床共枕,更遑论在你眼前脱衣服换衣服。有记忆以来,除了我自己,谁都没见过我裹在遮羞布底下的身体部分。我从来不去公共游泳池,也不敢进公共浴室,只因为我长了一具畸形的身体,穿着衣服的时候勉强可以装作是男人。一旦被完全脱掉,赤裸裸的暴露在其他人眼皮子底下,就会被所有人知道,我两腿中间多长了一个女性独有的生殖器官。
我是一个拥有两种性特征的双性人。
“狗杂种!你再敢碰我一下,我就杀了你!剁碎你的尸体拿去喂路边的流浪狗!”我被他吓得口不择言,一不留神说出了心里埋藏已久的想法。
何泽却恍若未闻,撕开了我的黑色衬衫,反手用碎布条捆住我的手腕:“你最好有这个能力杀我,不然过了今夜,我会让你从此以后连做一个正常人的权利都没有。”他恶狠狠地威胁着我,旋即伸出舌头舔了舔我胸前挺立的那一点肉。
陌生的触感使我浑身止不住地颤栗,他像吮吸糖果一般对着那地方又含又咬,另外一边则用粗糙的手指同时揉捏,力道时轻时缓。如果咬得重了,手指便会轻轻地抚弄;咬得轻了点,手指就会又掐又捏,交换着酥麻感和疼痛感,逼我发出既痛苦又愉悦的呻吟。
我爱你爱了将近十年,从来不敢肖想别人,又因为身体的缺陷排斥情事,很怕被你发现,进而把我当成变态遗弃。对于情欲一片空白的我,完全抵挡不了何泽用在我身上的手段,不多时裤裆处就竖起了一个尖,顶到了何泽的小腹。
何泽吐出叼着的rǔ_tóu,望着我醉眼迷蒙的模样无声地笑了笑。我知道他在嘲弄我下贱,被仇人玩得yù_wàng高涨,涕泪涟涟,我自己从墙壁上的反光镜中看到了都嫌恶心。
他往前跪了跪,硬生生挤入我双腿之中,手掌摩挲着我大腿内侧突然狠狠一掐,疼得我“啊”地叫了一声,两腿就已经被他分开,皮带也被解开了一半。秘密即将被发现的恐惧从我心底升起,我再也无法装强悍,主动伸出手握住何泽,近乎哀求的说:“何泽,你想要我可以……可以用嘴帮你,求求你,别再继续了。我从来没有和任何人上过床,你这一次就放过我吧,何泽我求求你了……”
何泽抬起头看我,唇边还有未擦掉的血迹。他显然不相信我,用力掰开我的手,解下来皮带从我手腕中间穿过,和用来绑我的衬衫布条形成一个结,把我死死地系在头顶的门把手上。
“你不想我脱你裤子?”何泽问,我连忙点头,低声下气地恳求他对我做什么都行,只是不要脱掉我的裤子。他起身去酒柜里摸出了一把削青芒的水果刀,刀刃贴着我的脸,冷得像冰块一般的金属刀片从腮边慢慢滑下,滑过胸口,来到肚脐,再缓缓往下,停到我竖起的那一点尖上。
“何泽!”我凶了他一句,内裤里一个器官涨得有点疼,另一个器官却流出黏腻的液体,隔着裤子被何泽的刀碰一下,yīn_chún口就忍不住收缩一下。难以言喻的麻痒感从下身传遍四肢百骸,我的呼吸开始变得不平稳,何泽还没将裤子割破,我就已经不由自主地扭着两条笔直的长腿往他身上蹭。
何泽垂着眼,发现我的裤裆处多了一滩水渍,那位置不可能是后穴流的水,更不可能是被yīn_jīng打湿的。他好奇地把我的膝盖竖起来,在反光镜前,让我也一起观看那块深色的水渍越变越大:“你从来没跟任何人上过床?宋清如,你看看你的yín_shuǐ,都流得堵不住了,还敢撒谎!”
“没有……我没有……啊……”我呜咽着反驳道,话还没说完他就往我身下重重拧了一把,不偏不倚地拧到了被yīn_chún遮掩住的yīn_dì上。这个敏感又要命的位置我自己都没碰过,尖锐的痛楚混着极大的快感一瞬间就将我送上高潮,我几乎能听见那长得像鲍鱼的肉穴里喷涌出一股yín_shuǐ,打在内裤上不容忽视的声音。
何泽则是亲眼看到了被yín_shuǐ浸湿的布料鼓了一鼓,当即又兴奋又疑惑,迅速且小心翼翼地划开了那块地方,连着内裤一起挖出一个大洞——他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丢了水果刀,用指尖不确定地碰了碰我的yīn_chún。
我顿时懵了,脑子里一片混沌,惊叫都叫不出来,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何泽食中二指并拢借着肉穴分泌出的液体润滑,很快就探进去一个指节,一边缓慢地抠挖,一边不忘用大拇指揉按小yīn_chún里包裹的粉色yīn_dì。
他问我:“这是什么?宋清如,你还长了这么个玩意儿。那你到底是女人还是男人啊?”
我梗着脖子,眼泪来得比情绪还快,抽泣得不成样子。何泽厌恶地哼了一声,伸进我身下的手却反行其道,孜孜不倦地往更深处探索。我感觉到过于紧致的肉穴里逐渐有东西入侵,又酸又涨,难受得想合上腿,并把他的手指挤出去。何泽嫌我挣扎得太烦,狠狠扇了我一巴掌,把我打得双眼失神,动也不敢动;而一直在抠挖肉穴的手不知摸到了什么,突然一个冲刺,疼得我像是被撕掉了一块血肉,整个身体都猛地颤抖不休,手腕把门敲得咚咚作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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