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邓布利多先生的极力反对,但由于事关重大,已经乱了方寸的福吉,还是将学生挨个盘问了个遍,自然,若能有收获才见鬼哩,别说大多数同学连发生了什么事情都没弄清楚,就连自认为了解内情的那两明穿越女,也不可能脑残到跑福吉面前炫说‘窝造,窝造,你们要找的人很有可能是窝家日记本君伏地魔啦,除了他谁有那本似尼。’
不过真实情况是怎样滴呢,失踪的摄魂怪的下落到底如何呢,其实德拉科也没有那么好奇,只是随口问了一句,结果,哈利指了指他还有自己的肚子,粉无辜的说:“不是吃掉了么?”
“耶?!什么时候的事儿?!我怎么不知道!”德拉科惊讶的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
哈利眨了眨眼,从自家寝室里端过来一锅乳白色的,带着丝甜甜的气味的,像是布丁一样的东西,“就是这个,万圣节晚宴的甜豆腐脑啦,你不是吃过之后还说,整只灵都棒棒哒了吗?”
知道真相了的德拉科,现在觉得整只灵都不好了,“我勒个去,做成这个样子根本让人看不出来了好麽,我还以为这丫的是牛奶布丁,话说,摄魂怪这么恶心的东西,你是怎么咽的下去的呀?!”
“安啦,”哈利无所谓的摆了摆手,“以灵魂为食沦入魔道的恶灵,已经天地不容啦,冥府接收了之后都是直接销毁处理,所以吃掉也顶多算废物利用,不用担心违背天道。只是这种东西怨气太重,很难净化,调料也难找,所以才很少有灵去抓来吃,我看我师父赵吏弄过一回,所以才知道的怎么做,这种东东很补的,我还在里面加了点‘药’,好吃吧。话说,我现在越来越觉得,英国这个地方真的很不赖诶,虽然说福利不够给力,但是纯天然补品很多,你说我是不是应该也给我那个小气的师父寄去一瓶,让他羡慕嫉妒恨一把?”
“你最好全都寄过去,”德拉科无力扶额“话说,咱们两个说的根本不是一个层面上的意思吧。”
哈利满脸疑惑“咦,那你说的是哪层的意思?难道我理解错了?”
‘又被打击到了,哈利同学,咱还能好好说话吗?咱能不经人同意随随便便就把问题上升几个层次吗?那种和你聊完天之后,发现自己很白痴的赶脚,果然就是赫敏拒绝你的真实理由吗?’德拉科满是内伤地默默转身,“算我什么也没说。”
‘贵族就是麻烦,都不好好说话,绕来绕去都不知道几层意思。’哈利微微皱了皱眉,觉得有必要好好□□导一下自家小弟说话方法,“德拉科同学,你有没有发现,咱们两个沟通起来越来越困难,你这样可不好,说话让人猜,很容易引发误会,身为你大哥……好啦,是引渡人行了吧,我得纠正一下你这个坏习惯,不然一不留神得罪灵了都不知道。”
‘……’德拉科满是阴郁地蹲墙角望天,‘突然有一种想让您批评的更给力一点的赶脚是怎么回事?’
另一厢
经过庞弗雷夫人数日的调理,小天狼星总算褪去了病容,稍稍恢复了一点昔日的荣光,不过被苦难蹉跎了的时光在他身上刻下的刻印,是魔法也无法磨平的,三十多岁的年纪,六十岁的身体状况,便是麦格教授也为自己曾经为之骄傲的学生感伤。
不过小天狼星自己却没有他们这么悲春伤秋的情怀,在洗刷了自己冤屈惩治了真凶之后,他整个人都是兴高采烈哒(绝对是含兴奋剂的巧克力吃多了的后遗症),就是被困在医务室里,有点憋的慌。
不过在卢平教授担保绝对会看好他的情况下,庞弗雷夫人勉强同意了他能离开校医室到户外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月亮脸你看看我的领带,领带有没有系好,”小天狼星对着镜子收拾了半天,还是不太放心,毕竟是第一次和自家教子见面,他希望能给对方留下好印象,所以开始征寻卢平的意见,“你说这一身是不是太正式了,或者我应该穿的休闲一点,显得更亲切?要不然,换成那身黑色的正装,更能突出我身为家长的威严?”
卢平给他的回答只有一个,将他从自己的屋子轰出去,关门锁窗,“慢走不送。”
小天狼星对着门龇了龇牙,拿着新买的火□□从窗口飞出去,直冲一楼,在距离地面堪堪一指头距离的时候顺平扫除,引来草坪上正在上飞行课的学生们好一阵欢呼,而后极其风骚地朝他们抛了个飞吻。
“等等,你看!!”弗雷德吃惊地指着小天狼星抛飞吻地左手,“红钻石戒指!!”乔治咽了咽口水,他俩同时极其古怪的对视一眼,“幸福的诅咒?!”
小天狼星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悠闲地踱步进霍格沃兹大门,而后又溜达进地窖,他早就打听过了,他家教子哈利这个时间应该是在上魔药课呢,听赫敏说,任课教授是鼻涕精,必须要警告哈利,让他防备着点。
当斯内普讲解到顺时针逆时针搅拌对于魔药药效作用差别的时候,小天狼星在门口探头探脑,直接导致了斯内普手中正熬住的药剂的毁灭,小天狼星还自认为很小声地说风凉话:“果然,让鼻涕精当教授,怎么可能靠谱,啧啧,邓布利多先生真是无人可用了。”
哈利觉得自己的右眼跳了两下,掐指一算,今天诸事不宜,果断拽了拽德拉科的衣角,满是担忧关切道“德拉科,看你这么痛苦的样子,是不是早上吃错东西啦。”
德拉科凭借朝夕相处的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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