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两人的交易,要从两年前讲起,当时商陆主动找到杜衡提出这样荒诞的要求时,杜衡竟没表现出任何惊讶或者鄙夷的情绪,他只是点点头平静地接受了。倒不是杜衡心大,只是他很早就发现了自己的性向,随着年龄的增长,那方面的需求也渐渐显露出来,可他一直都没有遇到钟意的对象,所以这个决定在他看来,只是与己方便,况且他对商陆并无其他感情,替身情人并不会让他觉得不自在。杜衡反倒更替商陆忧心,毕竟他和杜若除了脸蛋相似,其他部分完全是南辕北辙,杜若是个标准的冷美人,而杜衡待人如和煦春风,总是一副温和谦让的模样,只有商陆知道杜衡私底下到底有多恶劣。
商陆仍旧板着面孔摆出一副谈判的样子与杜衡在客厅对峙,可惜杜衡不想遂了男人的意,他觉得能用上床解决的问题,就尽量别浪费口舌,当然要是商陆想施展一下他的口舌之技,杜衡也乐于享受。
碍于眼前男人的面子,杜衡主动搂住商陆的腰,歪着脑袋舔弄他的耳垂,两年的磨合与调教,杜衡最是知道如何撩起商陆的兴致。很快,男人脖子上便出现了一道亮晶晶的水痕,杜衡来回吮吸,毫不客气地在上面啮啃,商陆平时不会在杜衡身上留下爱痕,他也不允许杜衡给他留,今天却不知怎的竟没做声。
杜衡其实很爱咬人,每次欢爱他总是在商陆身上磨牙,要不是商陆及时堵着他的嘴,恐怕自己身上没一处好的。这回男人没阻止,杜衡便可着劲的用他的小虎牙在商陆脖颈上磨,他含住男人的喉结大力吮吸,嘴里不停哼着,商陆挺纳闷,这也能有快感?
说出来可能都不会有人信,杜衡在床上野的很,要不是每回商陆都限制住他,指不定能翻出什幺花样呢。
商陆一手握着杜衡的腰,一手从裤子与后腰的缝隙里探进去揉捏,浑圆挺翘的臀部被人把玩着,滑腻白皙的臀肉从指缝间溢出。杜衡小口微张,眼神像带着钩子似的勾着商陆,男人猛地叼住杜衡红艳的舌头,将其拖入口中交缠,啧啧的水渍声在两人耳边响起。
杜衡的衬衫被商陆野蛮地撕开,纽扣散了一地,倒霉的他还被其中一粒弹中了下巴,当下就嗔道:“qín_shòu!”旋即就被商陆反剪着双手推到了床上。
此刻杜衡下身被剥得光溜溜的,上身半褪的衬衫还挂在双臂间,反观商陆,衬衣西裤,依旧斯文败类的模样。杜衡脚尖抵在男人的分身上打圈,那隐秘处的粉色若隐若现,他握住自己半勃起的性器开始抚慰。
商陆怎幺经得起这番撩拨,他草草松了裤子,便压上去将两人的器具贴在一块,顶端分泌的粘液糊了杜衡一手。他圈着两人的东西上下撸动,商陆小幅度地挺腰,硕大的guī_tóu时不时顶弄身旁的另一根东西,跟猥亵似的。
好不容易伺候的两人都射了,杜衡觉得自己手都废了。软了两根玩意儿依旧贴在一起,商陆的ròu_bàng确实很壮观,深色的东西又粗又长,歪头歪脑地跟自己的靠在一起,真yín_dàng。
“腿张开一点。”杜衡还在喘,商陆却已恢复过来,硬挺的性器在尚未被入侵的穴口蓄势待发,男人饱含情欲地命令他。
杜衡像被喂饱的猫一样餍足地眯着眼瞧他,思绪恍恍惚惚,忽然就记起有一次商陆喝多了,一边chā_tā一边说,你就是天生被操的命,后面骚的自己流水。
商陆草草给人扩张了下,便将自己的东西一点一点送进杜衡的穴里,刚进了一半,杜衡就受不住地媚叫起来,两人的契合度太高。男人握着杜衡的脚踝将人翻了个身俯趴在床上,他压着人的腰,掐着他的屁股,把自己整个顶了进去。
暖湿的肉穴像丝绒缎子般包裹着商陆的分身,又像贪吃的小嘴不断含吮舔咬,男人闷哼着死死往里操。
杜衡却不舒服地回头掐他手臂,商陆这才反应过来,杜衡这一身细皮嫩肉哪经得起被硬物硌。他立马除去身上的衣衫,两人裸裎相对,肉贴肉的感觉让商陆格外亢奋。
商陆体力惊人,过了半晌还不见shè_jīng的迹象,而已经射过一次的杜衡早已没力气支撑上半身,只好自暴自弃地趴在床上,张着腿让人干。男人将大手掩在他头上,以防激烈的chōu_chā中撞疼了杜衡的小脑袋,不然到时候又不知道要怎幺跟他闹。
后背位进的非常深,这往往让杜衡在性事里失去控制地哀叫求饶。但商陆却喜欢看着杜衡的脸做,因为情欲而泛红的脸蛋,迷离的眼神,这都让男人着迷,更重要的是,一旦把杜衡伺候舒服了,他便仰着小脸主动索吻,委委屈屈的像小奶狗一样往他怀里钻,依赖的很。
在反复地摩擦中,杜衡那里早已变得烂熟深红,交错的体液被捣地发出咕啾咕啾的响声。在情事里,商陆各种恼人的技巧总把杜衡弄得像在深海沉浮,一时是漫天黑暗像被掐住脖子一般无法呼吸,一时又是像被高高抛向了天空沉沉往下坠落的心惊。杜衡不得不承认,商陆果真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床伴。
两人在做爱这方面几乎是百无禁忌,但杜衡有句话在床上是绝口不提的,他曾在这句话上吃了太多次亏,他总以为会被男人生生弄死在情欲里。
可惜,这回做的太疯狂,几乎是脱口的瞬间,杜衡就知道自己完了,他说:“商陆哥哥,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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